面对薛飞出面调停,太子金建文的太监赵敬忠和宫女桃儿,杏儿,却依旧对朱纸鸢不依不饶。
赵敬忠说道:“薛将军,你应该对我们家太子爷是最了解的,我们家太子爷,这平生就这么一个爱好,那就是画美人图。这太子爷绘画出来的美人图,只要不是睁眼瞎,是个人都会交口称赞的。要是哪一个姑娘被我们太子爷相中了,画上了一幅美人图,那不但是对那位姑娘美丽容颜的肯定,更是一种特殊的荣幸。这在金乌城的时候,很多王公贵族家的闺女,有的扒着窗户哀求我们家太子爷给她们画像,我们家太子还不肯呢!”
说到这里,赵敬忠一脸嫌弃地看了看朱纸鸢,说道:“可是这边这位朱纸鸢姑娘,我们家太子想给她画一幅美人图,她本人要是不同意的话,你开口拒绝也就是了,我们太子性情温顺,又不会强人所难。你猜怎么着?人家朱纸鸢姑娘直接一把推翻了我们太子,你说可气不可气?”
原来,太子金建文今天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看到这初春时节,嫩草发芽,树木碧绿,满园的春色十分罪人,太子就拿出画板和画笔,在薛飞将军府里面,画了一上午的花花草草。到了下午的时候,太子金建文吃过了午餐,继续在他的庭院附近,画一些初春发芽的树木草儿。
这时候,今天凌晨跟着薛飞回到府邸的朱纸鸢,也从睡梦中醒来。朱纸鸢昨天一夜未睡,来到将军府以后,在薛飞安置的客房里面,美美地睡了一上午,这腹中自然是空空如也,朱纸鸢感觉肚子很饿,于是就从客房里面走了出来。
朱纸鸢一走出庭院,迎头就撞上了正在画画的太子金建文。太子金建文本来是在画花草的,可是要知道他本来最爱也最擅长画的,就是美人图了。
太子金建文一看到对面的庭院里面,走来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婀娜多姿的大美女,这哪里还有心思画花草?太子金建文立刻走了上来,跟朱纸鸢打招呼,并要求给朱纸鸢绘画一幅美人图。
朱纸鸢看到太子金建文衣着光鲜,只以为他是一位浪荡富家公子,对太子金建文没有任何的好感,于是就没理会他,继续往前走。太子金建文一心想为朱纸鸢画一幅画,他为人单纯,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太子金建文拦住朱纸鸢,继续和朱纸鸢搭讪,朱纸鸢这个时候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她看到眼前这位富家公子一直在她的身前阻拦她,十分生气,就伸出手来,一把推倒了太子金建文。
太子金建文被朱纸鸢推翻这一幕,正好被太子的贴身宫女桃儿,杏儿等人看得一清二楚,桃儿和杏儿心疼她们的主子被人欺负,立刻就叫来了东宫掌事太监赵敬忠,赵敬忠拦住朱纸鸢,和她理论起来,双方这才发生了争吵。
薛飞往四周看了一眼,也没有看到太子金建文的影子,他说道:“赵公公,你说太子被朱纸鸢姑娘
推倒在地,他是受伤了吗?”
赵敬忠连忙摇头,说道:“虽然这朱纸鸢姑娘,下手无比狠毒,推倒了我们家太子,所幸我们家太子殿下吉人天相,除了衣服上染上了一些尘土之外,并没有受伤。”
薛飞眉头一皱,不解地说道:“赵公公,这身上沾染一些尘土,顶多算是弄脏了衣服,好似也并不能算是受伤吧?这么说来,太子根本就没有受伤,那你们还在这里堵着门口找朱纸鸢姑娘理论什么呢?”
朱纸鸢愠怒道:“薛将军,这你还不明白吗?人家赵公公和这两个小宫女,一直刁难,是为了向主子表示忠心了!哼!我看那位太子殿下自己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倒是这三个奴才,一个个地狗咬狗,乱咬人。”
赵敬忠听了朱纸鸢的话,也十分生气,他怒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虽然说上天保佑,我们家太子殿下并没有受伤,但是,你出手推搡我们家太子殿下,这攻击的意图,可以说是十分的明显。我可告诉你,这要是放在金乌城黄金之堡里面,你要是敢动我们太子殿下一根手指头,你早就被御林军的将士一刀砍死了。薛将军,我严重怀疑这个小丫头,是太子的政敌派遣来的奸细或者是刺客,请你一定要严格审查。”
朱纸鸢见这赵敬忠张口就诬陷她是太子的政敌派来的刺客,十分生气,她秀眉微蹙,说道:“老太监!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哪里会是什么奸细?”
薛飞也说道:“是啊!赵公公,朱纸鸢姑娘是枯叶岛弟子,她从小在东海孤岛枯叶岛长大,去年才开始闯荡江湖,怎么可能是太子政敌派来的人呢?”
赵敬忠见薛飞不肯处置朱纸鸢,他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薛将军,这朱纸鸢是你请来的朋友,你不肯治罪于她,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薛将军,你这将军府的隔壁,就是镇北王大人的府邸了。你说,要是这镇北王听说将军府里面,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身怀绝技,且对他的太子侄儿动手动脚的女子,他老人家会作何感想呢?”
赵敬忠搬出镇北王,满以为就可以吓唬住薛飞,谁料到薛飞淡定无比,薛飞恬然一笑,说道:“赵公公,你要去镇北王府邸去找王爷告状,你就尽管去告好了。”
赵敬忠生气地看了看朱纸鸢,他说道:“薛将军,为了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大家如此伤和气,可不大好吧?我可告诉你,要是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