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稍稍揉了揉自己那又在隐隐作痛的脑袋,想来,估计还真的要再多休息几天了呀,话说,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头痛,伤风了吗,“……嗯,也行”。
一夜好眠,墨白醒了之后,顿时整个人懵掉了,唉呀妈呀,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她怎么莫名其妙的睡在自己了呀,话说,这布置,看起来,好像是间客栈吧?
轻手轻脚的换好了衣服之后,墨白也不敢多有动作,便又坐回了床榻之上,开始思考起人生起来,“……这里,昨天,好像有谁和我说话来着”,这嘀咕间,有人推门进来了,吓了她好大一跳:“谁!”
沈君沉算准了时间,便是提前下去给她准备吃的东西了,还真是没算错,这果然是这个时候起身,“我呀,吃的放在这儿,赶紧洗脸去”,说话间便是把托盘里的吃食,一样一样的放在桌子上。
墨白的肚子,很是事宜的传来了一阵颇有规律的咕噜声,想着看这个人的样子,长得这般的清秀,那些吃的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算了,先把这五脏庙的事情解救了再说,“……哦”。
在很是诡异的气氛之中,墨白可算是把肚子给吃饱了,然而,就在那很是警觉的准备夺门而出之时,同桌的男子,居然说话了:“……怎么了,一大早的,怎么怪怪的?”
墨白先是一愣,而后,这人说话这语气,还有这感觉,难不成,是自己认识的人被自己忘记了,还是认识她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
思索了片刻之后,墨白便是小心的开口了:“……你,是,谁啊?”
只是,这句话,从来不是筠清愿意听到的:“……!”
这万事开头难,不过,这要迈出了这一步,胆子可就大了呀:“我们认识吗,为什么,感觉,好熟悉啊,还有,你为什么给我吃的,这里又是哪里,你不会是绑架我想撕票的吧!”
面对墨白这一连窜不该有的疑问,沈君沉唯一能做的,却也只有再一次,证实自己心中的疑惑,是否成真:“……你不记得我了?”
“你,等等,你,我,你是,不对不对,我不认识你,那,我又是谁”,说话间,隐隐约约的,她的脑海里,好像是突然冒出了些什么奇怪的画面。
就在墨白防备松懈之时,脖颈突然吃痛,一个天旋地转,墨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是被偷袭了呀:“……!”
一计手刀,沈君沉便是把墨白给放倒了,而后,一把抱起她,便是不顾这大街小巷上众人的眼光,直直往这离红莲镇最近的大湖跑去。
将墨白小心的放在湖畔的地上之后,沈君沉站在湖畔,便是朝着大湖呼唤太泉的名字,作为掌管天下水域的神明,哪怕三界在此已无交集,他还是能有所感知的才是:“太泉,太泉!”一身身撕心裂肺的呼唤之后,太泉辰宿可算是现身了:“怎么了?”
沈君沉见他,便是急忙将他带到了墨白的面前,“你再看看她,今早起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她自己是谁都忘了”。
辰宿听完沈君沉的话之后,亦是大惊,这现象,不该出现才是,作为正常人,筠清啊筠清,你当时
做那事的时候,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后果啊,真真是如石入江湖一般了,这影响,可是渐渐的扩散开来了呀:“怎么会!”
一番仔细而又全面的诊断之后,太泉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筠清见此,更是越发的后悔起来,原想着自己是不想活了,神仙什么的也是不想当了,本想着让她这一世,能幸福安乐的过完,自己也就能放心的去了,可是,却不曾想,自己那一时的不思量,却是让她要遭受这些苦痛:“怎么样?”
辰宿思考了片刻之后,起身,却是负手背对着筠清,“……一个好消息,不对,或许说,两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筠清看了看还在自己怀里昏睡之人,现在,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只有,他以凡人之身不能做的,“……说”。
辰宿微微的叹了口气,“她的身体很好,没什么大碍”。
“然后呢”,他要听的,是除表面他所不能觉察到的。
“封印出了裂痕,朝妍、简兮、庄周、覃袁、还有,墨白,几人的记忆出现了混乱”,虽说都是同一个人,可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称谓,不同的世界,她们,本该是各自独立开来的个体才是。
若真的如辰宿所说这样,当时,这封印之术,便是由他们二人还有司命合力所设,眼下不能去找司命,那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他自尽,而后回归仙身,再与辰宿重新加固封印,“……只有我死,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虽然不是好主意,不过,却也是他们现在能想到的办法,“要么你死,要么她死,要么,你们两个一起”。
她还不能死,她的命运,不该是这样,她说了,还有很多的事情想做,哪怕自己不能再陪着她,也不能让她在自己前面死去,不然,他所做的这一切,不都白费了吗,“……你先做些补救措施,我会尽快,想出办法”。
“嗯。”
一通施法加固封印之后,辰宿收功,将墨白交还给了筠清。
辰宿表示,眼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