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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2 猫捉老鼠

  『老夫人哪里话,老夫人的脚是在战场上伤的吧?』

  那骨头的碎裂程度,应该是凶兽撕咬所致,京都哪来的野兽?

  云挽月倒是听说漠北有一支孤狼军,全是凶悍无比的苍狼,沈清这伤多半是与漠北军缠斗时留下的。

  但是,这伤口也不是完全没办法痊愈,不知沈清为何没有治疗。

  云挽月莞尔一笑,『老夫人为国而伤,我等岂敢嫌弃?老夫人也该擅自保重才是。』

  沈清眸光一软,轻抚着她的头发,『你是个好孩子,跟老身回去吧?』

  『啊?』云挽月猛地抬头。

  沈清眸光一晃,轻咳了一声,『老身的意思是,我这腿脚不方便,你送我回府呗。』

  云挽月打量四周,『哦』了一声。

  沈清没带仆从啊,她也不好丢下老人家不管吧?

  云挽月扶着沈清走后,凌霁风和裴漠才从暗处走出来。

  『这小姑娘冒充你就算了,打起人来真是毫不留情啊!』裴漠回想起云楚然那张包子一样的脸,唏嘘不已。

  这云楚然好歹是个美人,被云挽月打就算了,还被凌霁风这不懂风情的冰块毁了容。

  夫妻混合双打可还行?

  『霁风,你以后日子不好过啊。』

  『小狐狸急红眼了。』凌霁风一想到自己府上那面坍塌的墙,唇角微扬。

  这姑娘还真是惹不得。

  裴漠听他的话里竟然没有一丝愠怒,反而兴味盎然。

  这冰块不是要把云挽月留在身边反复折磨吗?怎么突然爱上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裴漠抱着手,侧目看好戏,『现在姑娘跟人跑了,你想从沈清那把人要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凌霁风倒不以为意,『这有何难,沈清不是还想请鬼面将军吃饭吗?』

  只要云挽月乖乖留在京城,他多得是办法把她重新拧回身边。

  『难不成,你打算光明正大找上门去?』裴漠八卦心又起,脑海里已经构想出了这冰块上门抢媳妇的戏码,不觉痴痴一笑。

  『话说回来,刚刚明明是你英雄救美,教训了云楚然,这功劳被别人领了,你亏不亏啊?』裴漠啧啧叹气。

  凌霁风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并没有体味出,这所谓的『功劳』有什么价值。

  倒是云楚然敢公然挑衅他的人,怎能便宜了她?

  凌霁风双目微眯,『把云楚然说的话,一字不漏传去宁国侯府!』

  ————

  宁国侯府

  云楚然梨花带雨,扑到了刘氏怀里,『娘,鬼面将军欺负我,你看女儿脸都伤了。』

  刘氏满眼怜惜,帮她上药。

  她的女儿论容貌,甚至比大夏的公主还要出挑,以后是有大福气的。

  那鬼面将军从前不过是个寂寂无名之辈,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打赢了两场仗,就想在京城耀武扬威?

  一个毫无根基的毛头小子,也想踩在她世袭的侯府头上?

  刘氏越想越生气,『老爷您看,那鬼面将军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竟然连侯府的面子也不给?』

  正厅之上,云宗辉正襟危坐,面色阴沉,『那还不是怪她说话不知轻重?』

  『然儿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刘氏一拍大腿,冷哼道:『我看就是那齐风欺人太甚!』

  『妇人之见!』云宗辉一甩衣袖,无奈叹了几口气。

  云楚然在大庭广众下,如何羞辱言语鬼面将军和镇北军的,已经有人一句不落地传到了他耳朵里。

  虽说这将军没有他宁国侯府地位高吧。

  但近几年,漠北战事频起,正是用兵之计。

  云楚然如此羞辱将士,传到军营,传到明德帝耳朵里,能有什么宁国侯府好果子吃?

  云宗辉恨铁不成钢,『你自去领家法!』

  依照云氏的家法,云楚然最少也是三十板子。

  这板子打在一个弱质芊芊的女流身上,能把她打成残废。

  云楚然一听,腿都软了,瘫坐在刘氏脚下,『父亲不明是非!那鬼面将军不敬太子哥哥,我才出言警醒他的,女儿又没做错什么!』

  『是啊,老爷,楚然也是一片痴心,老爷何必咄咄逼人?』刘氏舍不得自己女儿挨板子,眼睛一挤,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我们母女都是妇人之见!早知道,妾身当年就代替姐姐死了算了,姐姐聪慧,不像妾身蠢笨,只剩一颗痴心了。』

  刘氏口中的姐姐就是云挽月的生母姚若兰。

  『好端端提个死人做什么,不嫌晦气。』云宗辉厌烦不已,白了眼刘氏。

  却见刘氏敛眉抽泣,黯然神伤。

  刘氏虽已年近四旬,但风韵犹存,云宗辉见她这幅模样,目光软了几分,『你跟个死人叫什么劲?我也是担心楚然,才一时口不择言的。』

  『老爷心思,我明白,但我楚然脸都毁了,教训还不够么?』刘氏拿锦帕抹去眼角的泪,『老爷若是不能消气,让妾身替楚然受罚吧。』

  『那怎么行?』云宗辉摆了摆手,『罢了,你去祠堂面壁思过,给齐风和镇北军有个交代便罢。』

  云宗辉倒不相信,他一个小小将军,还真敢跟宁国侯府叫板不成?

  他已经惩罚了自家女儿,也算给那鬼面将军面子了,他也该知道适可而止。

  云楚然不服,还想说什么,却被刘氏拉了出来,『你去祠堂跪半个时辰,给你爹一个台阶下便罢。』

  『娘!』云楚然愤愤不已,踹了一脚身边丫鬟打扮的女子,『云灵薇,是不是你在爹面前多嘴了?』

  若不然,怎么她一回府,父亲就听说了宝玉楼发生的事?

  『姐姐,小妹不敢。』云灵薇捂着小腹,连连摇头。

  『你跟这贱蹄子费什么话?』刘氏拦住了云楚然,『你先去祠堂装装样子,过几日,再去太子面前诉诉苦,太子殿下哪有不心疼的?』

  提到凌辰逸,云楚然眸光一亮,『娘生辰那天,太子哥哥也会来吧?那我得去做几身新衣服才是。』

  『这才对,什么事能有太子妃之位重要呢?』刘氏握着云楚然的手,又白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云灵薇,『让你去布坊挑布料,可办妥了?』

  『挑了一些。』云灵薇不敢看刘氏的眼睛,垂着头,声如蚊蝇,『城北布坊新进了一批漠北的云锦,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

  刘氏和云楚然相视而笑。

  自从漠北和大夏开战以来,两国已经断了贸易往来,这漠北云锦可是稀罕物,连宫中都没有呢。

  云楚然本就天生丽质,在穿上云锦襦裙,到了刘氏生辰宴那天,必然艳压群芳啊!

  刘氏拍了拍云楚然的肩膀,『好好表现,届时我再在你父亲耳边说几句好话,你和太子的事定然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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