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伍已经滚蛋,秦方烛微微耸耸肩,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道:“对了孙大少,你也听好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你们给我听好了,回去给我洗干净脖子回去等好了!”
孙伍头都不回,带着一众随从快步前行,秦方烛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声音平淡地在他身后继续说道:“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既然调解院没办法带给我公平,既然你们所有人一起制定的律法不能为我挽回损失不能为我讨回公道。”
虽然孙伍和秦方烛隔了那么远的距离,秦方烛的声音依然无比清晰地传进孙伍的耳朵,明明他看上去根本没大声喊。
孙伍回过头来看着秦方烛想要说些场面话挽回脸面,秦方烛脸上的阴沉之色忽然扫净,他不等孙伍开口,自己就率先开口道:“我会自己来,不过这件事也更是证实了我一直以来坚持的法则,有什么事想要解决,你想要拿到什么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愿望,这样的事绝对不能指望别人,因为随意的指望多半会失望,早就有人事先提醒过我,人要靠自己。”
秦方烛冷笑连连:“人要靠自己,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好好等着吧孙伍孙大少,做好准备,希望你能在这浪潮中幸存。”
记者们在一旁拼命地记着,拿摄像机对秦方烛和孙伍拼命地拍照,可以预见到,明天的早报头条依然会是今天发出去的这些。
没等孙伍说什么话,秦方烛直接坐进自己的座驾,整个秦家的车队跟着一起绝尘而去,明明在调解院中失势的是秦方烛和整个秦家的律师团,但看上去这伙人却像是打了个胜仗一样。
反观孙伍,他面色阴沉至极地站在人群中,那张不甘心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仿佛下一秒 就会阴沉地滴下水来,记者们不敢对着这样的孙伍拍照,抛去沈家这个庞然大物,孙家在清城市的权势还是很大的,至少,绝对不是在场随随便便哪个新闻记者和他背后的媒体报社所能抗衡地了的。
孙伍咬牙切齿地狠狠跺了跺脚,转头上了自己的车,带着一众手下离开。
回到家中,秦方烛冷笑连连,远远地就看到有侍从等在房门口,像是要传达些什么东西,秦方烛大感头疼,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家里的某个长老,或者某一大群的长老正在那间会客室等着他,而他们聚在一起的原因,也肯定是秦方烛最近在清城市搅得风生水起的秦家和孙家的诉讼案。
不出秦方烛所料,那名侍者在见到秦方烛后恭敬地对他说:“秦少爷,长老们在会议室等您。”
秦方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拒绝:“发什么神经?老子刚去外面奔波折腾了这么久,刚一回来还要受到你们这群看戏的家伙的责问?”
秦方烛耸耸肩,冷冷地看着这个曾经顶撞过他的小侍从:“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小爷我没时间去找他们,有什么问题自己去商讨吧,文件我都交到家族长老会去了,所有的细节包括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上面写的全部明明白白,据我所知,那上面完全不应该有任何疑问。”
侍者迟疑:“可是......长老们说......”
秦方烛撞开他,推开房门:“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自认没什么可对这群人说的,随你。”
秦方烛没有再理会那个侍者,侍从瘪瘪嘴,面色看上去扭曲而狰狞,但他不敢在秦方烛的门前发作,上次的教训已经让他知道秦方烛的本事究竟有多大,在服侍长老们的过程中,他更是知道了秦方烛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他完全不想再被门板砸脸,即便愤怒万分,但他依然恨恨地跺跺脚,然后快步离开去跟长老们汇报。
进了门,赵玉馨正坐在床头端着碗吃东西,见秦方烛进来,她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在外面跟人吵什么呢?”
秦方烛无所谓地耸耸肩:“一个白痴侍从在那吵我让我去长老那边开什么会,嘛,我推掉了,神经病,依我看这伙人完全就是闲的没事干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搞。”
赵玉馨闻言微微皱眉提醒道:“你这么凸出的话,会让我们很为难,虽然从形式归属上来说,我们并不归顺于家族长老会的管辖,但是在清城立足,因为你的关系我们在很多事上还是需要长老会的协助的,如果把关系搞得太僵的话,到时候我们都会很为难。”
秦方烛无所谓地摇摇头:“这倒是无所谓,而且拉近彼此关系什么的,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的计划推进地很急,没什么功夫去跟他们套近乎拉关系,如果一句话能解释清楚这件事的话再好不过,那我也会选择去跟他们解释,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是这伙家伙倾尽全力想要坑掉我。”
“这群家伙拼命地想要来参合一脚,打着什么狗屁家人的幌子,以为这样自己就能在这份一直都不属于他们的工厂中挖到一点自己的份额,到时候能多分一些钱,可以多得一些东西!”
秦方烛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忍不住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嫣儿小心翼翼地给秦方烛端过去一杯茶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少爷,你也别太生气了,这个计划还要靠你来主持大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