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报纸,气呼呼地叫道“来人!”
肖克的副官蒋毅进来。一看肖克气呼呼的样子。问道“局座,有何要事?”
肖克怒道“你带上几个人,开车亲自去上海,把姚承谟这小子给我带来问责。”
副官蒋毅一个立正。道“是!”
就在这时,肖克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肖克拿起电话,一听电话那头哭丧着道“老师,我是姚承谟。”
肖克一听是姚承谟立即骂道“你这个畜生,真是让你把老子的面子给全丢光了。世界上的女人还没有全死光啊,你非要去睡那,你知道这影响有多大吗?啊。你还有脸在上海做人?我看你还不如跳在黄浦江死了算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肖克一顿骂,姚承谟一副委屈的样子。道“老师,您先息怒,免得气坏了身子,我就是为这事给您打的电话。这完全是一场误会。”
肖克怒道“误会?难道报纸上你赤身裸体的照片都是假的?那个共产党的女嫌疑犯也是假的?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把你老祖宗的脸都丢光了,把党国的声誉都让你都丢光了。”
姚承谟哭丧着道“老师,真的是一场误会。不是报纸上所说的,我是被人算计了。”
肖克奇怪的问道“你被人算计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姚承谟沮丧地道“昨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她说是我的同学,从南京来的,顺便看看我。我问她是谁,她没有说,说见面就知道了。她在‘喜来登’318房间等我。于是,我就赶到那里。谁知我一进门,哪里知道门后躲着几个人,蜂拥而上,我防不胜防,被他们扒去衣服。这时,床上躺着一个‘妓女’,他们硬把我拉上床。这时,门外已经到了很多记者,我已经有口难辨。”
肖克一听道“你是一头猪啊,怎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你知道自己是吃什么烦的吗?一听到女人给你打电话,连魂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你就这个德行。那看来是有人诚心算计你。那这还不简单吗,只要把那‘妓女’抓来一打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姚承谟道“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学生也是这么想的。老师您放心,我在哪里摔倒,一定从哪里爬起来。”
肖克道“我不想多听你嘴上说的,还是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才是。据了解,现在上海存在的‘红队’,不要看他们人数不多,但对我们的危害很大。最近,我们有不少内线,都被他们一一杀害。”说完,把电话一挂。又对副官道“上海不用去了。”
姚承谟悬在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老百姓议论就让他们去议论吧,反正老子也不认识哪个老百姓。如果自己被调往南京,搞得自己身败名裂不说,弄不好还要脑袋搬家。
但姚承谟仔细一想不对,这个女人留着,是个祸根。一旦有人追根刨地,这种女人用不到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就会像竹筒子倒豆一样,给你倒的清清楚楚。报纸上所登的,还不是都是她说的吗?如果还有人对这故事感兴趣,说不定自己还会闹得很难看。何况,南京是不是会相信自己所说的?于是,一个计划在他脑子里产生。
肖克放下电话以后,重新翻了一翻桌子上的报纸。他看到钱兰花披头散发坐在那里的照片。
他又对报纸上的一段话有了兴趣“我是被他作为共产党的嫌疑犯抓来的。他也明知道我不是,见我长得漂亮,就把我关在这里,如果我不满足他,他就要把我拉到隔壁去坐‘老虎凳’。我没有办法,怕坐‘老虎凳’,只得随他的意。他每天都过来和我做那事。”
肖克感到了一些疑虑究竟是那妓女说的是真话,还是姚承谟说的是真话?于是又喊道“蒋副官,你带上一名弟兄,前往上海,务必要找到那个女人,了解一下事实的真相,如果那女人讲的是事实,就把姚承谟卸了枪,带回南京。”
钱兰花虽然也做过一些“皮肉生意”,这次虽然是被逼的,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这次被不少报纸添油加醋说了一通,也弄得她抬不起头来,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怕人家一旦认出她来,在背后指指点点。
晚上,天上好像罩着一个大铁锅,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前的树枝在狂风中猛烈的摇晃着。
钱兰花静静凄凉的躺在床上。
闪电劈头盖脸的从窗户扑进来,树枝被映射的更加狰狞,像怪兽一样张牙舞爪。
她扯了扯被子,尽量不去看它,但闪电依旧任性的忽明忽暗,从各个角落钻进来。哗啦啦——天空传来一声声巨响,吓得她又扯了扯被子,想把耳朵捂住,可雷声依旧肆无忌惮的在她耳边徘徊。她开始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