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期间只有弦雯每天夜里都会送吃的过来,鬼牙月吃了些她送来的东西,听弦雯说外面的的事情,奇怪的是她一句也听不懂。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鬼牙月扶着墙缓缓起身,外面弦雯听到说话声,小声安慰道:“你、你别心急,弦絮姐姐已经再想办法了,很快、很快她就会救你出去。”
“弦絮……”鬼牙月努力回想这个名字,又问:“你是谁?”
“我?我是弦雯啊。”弦雯回道,又说:“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
鬼牙月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头顶垂下来的银条,好像某种植物的根须,滴答的水声,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弦雯鬼鬼祟祟天天跑到这里做什么?”外面传来一个少年的说话声,似乎就在附近,鬼牙月扶着墙壁,下意识问:“外面是谁?”
“嗯?有人?”弦正大叫,慌忙四顾。
“你是谁?”鬼牙月又开口问道。
弦正这才发现声音来源,跑到石门前蹲下,打开下面的窗口,问:“你是鬼牙月?你怎么跑进去了?”
“你认识我?”鬼牙月反问,眼前一花,下意识坐下。
弦正奇怪的问:“我们还打了一架,你忘了?我是弦正啊。”
“那你放我出去。”鬼牙月迷迷糊糊回道。
弦正想也不想,点头道:“好,你等下,我试试能不能打开封印。”
朦胧中,鬼牙月听到外面一阵响动,弦正凝聚妖力,一掌击向石门,门上光华爆涨,妖光闪烁,弦正眼前一花,反而被门上的封印之力震退数步,石门完好无损,弦正怒不可遏,他本性非常好强,猛提妖力再强行破除封印。
嘭嘭嘭。
洞内颤抖,摇的石屑纷纷落下,鬼牙月眼皮微动,忽然睁眼,大喝:“外面是谁?”
“别吵,我马上把这破封印打开。”弦正怒喝。
鬼牙月听出声音,忙道:“你是弦正?等等,先住手。”
弦正充耳不闻,凝聚浑身妖力,一拳砸向石门,轰的一声巨响,鬼牙月感觉石门微颤,浓烟滚滚,弦正累得气喘吁吁,对着石门又砸又踹,气得脸色通红。
“你妖力浅薄,就不要在这里白费力气。”鬼牙月说道。
弦正听闻,更怒,气地说:“是你让我放你出来,现在又指责我,我不管你了。”
“我、我只想让你去找人帮忙,并没有指责你啊。”鬼牙月
怕弦正一气之下离开急忙喊道。
弦正背靠着门坐下,休息片刻,说:“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啊?这里是女罚之禁,为了处罚擅自修习妖术的女人,你又不是我们盘羊族的人,怎么也被关在了里面?”
“我……”鬼牙月张口舌结,仔细回想,她到底是怎么被关在这里?
“是谁在那里?”远处一声轻喝,弦正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迎着来人望去,眉头一皱,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弦英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见弦正脸上又变,问:“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这里清静,我在这里修习妖术,你快走,别打扰我。”弦正理直气壮的说。
弦英“哦”了一声,目光移向弦正身后,弦正挪了挪身子,挡住她的目光,弦英反而更加疑惑,问:“最近这里有些热闹啊?”
“你烦不烦,我要修习妖术,难道你还想偷学,然后再被关在这里?”弦正烦躁地回道。
弦英脸色刹变,一声不吭地走了。
“是咎付之。”鬼牙月突然开口。
弦正一愣,立马回头,蹲在石门下,问:“是咎付之?”
“我不知道……”鬼牙月喃喃。
“啊?”弦正听得不大明白,又问:“到底是不是咎付之?他把你关在这里做什么?”
鬼牙月摇了摇头,努力回想这个名字到底是谁?他记得咎付之,可是咎付之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咎付之是谁?
弦正在外面又问了几句,鬼牙月再没有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洞内光华渐褪,鬼牙月靠着石门,只觉得体内鬼力慢慢消失,鬼妖是妖但也不是妖,等到失去鬼力的那一天,也就是她彻底消失的一日。
盘牙族内,羊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沙蹄族族首已经到了三族境地的消息,联合三权和另外两族大力搜查,再加上独鹤一族莫名其妙地失踪,整整一族人,好似凭空蒸发,都算在了沙蹄族的头上。
弦英在弦正走后偷偷去了峡口一趟,又悄悄返回,族中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咎付之处理,羊首身体不适一直在休息,弦英看望了羊首后返回家中,已经是下午。
自从小诺死后,她一直独自居住,她性格古怪,平日待人虽好,但又与众人保持距离,除了自家姐妹,她很少与别人交往。
屋内,烛火摇曳,门窗紧闭,弦英打开门上的锁,进屋后又将门从内反锁,把手中装满水果的篮子放下,取
出水果,从下面拿出两个红色瓶子的药,还有一些干净的纱布。
床上,炎狛还有没醒来的动向,从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