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9
意。
兰琪被父母遗弃,也没有朋友,被伤病穷困折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
这让她对修道院的价值观和信仰产生了动摇:明明宣扬要平等的帮助每一位上帝的孩子,为何对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没有兑现承诺呢?
为何没有人去了解我的痛呢?
为什么修道院同僚们以善人自居,却无视需要帮助的自己呢?
这种不平衡感贯穿了她的一生,相比彻头彻尾的恶人,她更看不惯那些道貌岸然、却不需要向穷苦者提供帮助的伪善者。
不过这个伪善者也只是由她定义:没有人天生就欠别人的,慈善这种事做了是情分,没做也是本分或者个人自由,规定必须要做那就是道德绑架了。
但兰琪修女始终沉浸在童年创伤中无法自拔,甚至走上了邪路,成为了dio的同党,并觉醒了终极道德绑架的替身——射程内所有人对可怜之人产生了同情心时,可怜之人的不幸之处将会一定程度转移到同情者身上。
“只有切身感受穷苦者的痛苦,才不会在其他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冷眼旁观!”
这便是兰琪修女理解的“德蕾莎之道”,或者也可以叫做“一袋米之道”。
拥有这个替身后,她从原本最不受欢迎的修女,一跃成为了最能筹集善款的教派顶流。
兰琪主动调到了spw总部所在的街道——为了在关键时刻,靠自己的能力为给予自己替身的dio大人复仇。
但能够暂停时间的替身能力太强大了,兰琪还需要一位强力的近战搭档,才有信心向那位承太郎出手。
如今,她终于等到了这位搭档……
032.好人就该被枪指着么?
此刻,布加拉提小队全员捂着肚子,和那位被无辜击中的少年感同身受。
由意识到于这位少年并不是替身使者,只是因为小队的错误判断而无辜挨揍,让小队成员全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同情和愧疚,使得伤害产生了转移。
这便是兰琪修女产生这一替身的心境:让那些自诩善良、却对自己苦难冷漠的看客们,强制性的承担苦难者的痛苦。
而且随着布加拉提小队试图找出替身使者,而正面看向修道院的残骸,举目四望下,他们见证的苦难可不止有白挨一拳这么简单。
因为修道院的倒塌,身受重伤、肢体残缺、营养不良的孤儿们,正展示着人世间各种各样的苦难。
米斯达和纳兰迦对于眼部残缺病症比较能感同身受,因此他们首先中招,而剩余成员和一些好心的路人也接连被孤儿们的苦难而感染。
反倒是那些真正冷漠的看客,从头到尾都不会被这个能力波及。
这也是兰琪修女很少和其他dio残党来往的原因: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她打不过任何一个邪恶的替身使者。
现实也是一样,兰琪这种抱着“我不幸我有理,你不帮我就是你伪善”的道德绑架者,只能欺负一些好人或者白左,对于真正的恶人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甚至沦为恶人的帮凶。
只有好人才会因为他们的不幸共情,从而被约束、利用。
而恶人则不吃这一套,敢闹事耽误他们的利益,就敢把碰瓷者的腿打断。
或者说,很多慈善、环保、动保、lgbt乱七八糟的主义者,就是权贵和恶人豢养的狗而已,让咬谁就咬谁,咬起好人来效果尤其显著。
问题来了,好人就该被枪指着么?
“进来!”
布加拉提大吼了一声,克制自己不去看苦难者的模样,捂住耳朵不听苦难者的悲鸣,集中精神力,操纵替身划开了一道拉链空间。
以他的能力,其实可以为自己或者伙伴同步一个反派或者混乱阵营的性格,来克制这一碰瓷能力。
比如说阿帕基和葛力姆乔,米斯达和凛雪鸦。
只不过这样做的后续风险实在有点大,在万不得已之前,布加拉提还是打算先避其锋芒,绕道进入大楼。
就在布加拉提作出这一动作的同时,一道破空而来的气息锁定了他,以常人根本无法反应的速度突袭而来。
这是时速400码的军舰鸟俯冲。
这种鸟类的习性,是当其他鸟成功捕捉到猎物时,以世界记录级别的速度冲向目标,使被攻击者吓得惊慌失措,丢下口中的猎物落荒而逃,然后军舰鸟便会急冲而下,抢走并吃掉这些食物。
因此它们的冲刺速度和掠食习惯,都站在自然界的顶点,而这一特性也被此刻冲刺的发起者:独角仙act2所掠夺。
如果布加拉提能发挥出写轮眼和体术的全盛状态,躲开这一击自然是轻轻松松,但他此刻正处于被“德蕾莎之道”削弱的状态,连普通人都有所不如,还未完全拉开拉链,便虚空中了一爪。
那一刻,布加拉提几乎认为自己的旅途将要就此终结,
就像原剧情的人生目标:自从当年的错误后,自己已经是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