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到时候我再向他介绍一下你。”
“可以,你去吧。”温妮摆了摆手,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工厂门口。
就这样,希尔转身离去,她还要负责养活自己,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事情做。
这样一来,父亲平时除了房租和日用之外,只需要承担弟弟和妹妹的饮食费用就可以了。
……
耐心盯了大半天,温妮期间几次想走人、或者冒险闯入,但是犹豫再三之后,她还是没有冲动。
最后还真被温妮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监工们似乎存在一定岗位轮换,每过两个小时,守在大门处的监工就会换一拨;
而且换下来的那一拨人没有进入工厂内部,反而沿着工厂外围,走向工厂的后门?
这不是多走几步路了吗?还是说工厂内部人员和器材密集,反而没有在外面走起来轻松。
温妮尝试换了一个方向,抵达工厂后门观察了一阵子,不过她只能看到监工们到了这里就进入后门,然后把门关上,其他的什么也没发现。
最后温妮还是回到了正门附近的小巷中躲着,只等着希尔的父亲出来,问清楚内部的具体情况。
天空的太阳一点点偏移,很快的,中午就来到了。
温妮从包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怀表,啪嗒一下打开,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十二点,不过希尔还没回来,可能要再过一小会儿。
十二点十分,温妮有些奇怪地再次掏出怀表,希尔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吗?
那等一下她父亲出来的时候怎么办?
自己又不认识他,总不能上前自我介绍说:“我是你女儿的朋友吧?”对方肯定不会信的。
在温妮忧愁的时候,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随着十二点二十分的到来,工厂门口准时走出一个佝偻着腰的苦力,他看上去四五十岁,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他身材削瘦,脸上也是面黄肌瘦,典型的底层苦力模样。
他穿着一身破烂的灰色工衣,工衣上有不少被火星溅出的黑色小孔,在门口观望了一下,他就直直朝着温妮所在的这条小巷而来。
其实这位父亲并没有看到温妮,只是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习惯了在这里和大女儿见一面,晚上回去后太累了,说没两句话就想睡觉。
背靠着墙壁,温妮有些忐忑,希尔是肯定赶不回来的了,等一下要怎么开口??
稍显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接近,最终这位苦力没有在老地方见到自己的女儿,只有一个火红色头发,穿着朴素、但是打扮干净的十三四岁女孩站在那里。
苦力有些疑惑,对面那个忐忑的女孩立刻上前一步说道:“叔叔你好,我是希尔的朋友,她让我在这里等你,希尔自己有点事要忙,可能没那么快到。”
苦力恍然地点了点头,他用沙哑说道:“小姐,您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不知道希尔是怎么认识你的,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歉。”
“没有没有,希尔她对我可好了……”温妮连连摆手,同时她有些惊讶,“你这么简单就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苦力难得笑了笑,“除了我的女儿,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在这里等我,所以只能是她告诉你的,而且我不觉得您这样的人会来骗我,我没什么可以被骗的。”
温妮摸了摸鼻子,“您太客气了。”
“对啊,面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客气干嘛?”一个略带戏谑的男人嗓音,忽然在小巷中响起!
温妮立刻警惕地转身,并在转身的过程中一口气抽出了自己的短法杖。
从小巷另一头走来的,是一个黄色头发,穿着黑色衬衫,灰色西裤,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的中年男人,他踏着崭新锃亮的皮鞋走来,手里还提着一个不透明的黑色袋子。
苦力一见到这个男人就颤抖了一下,“经,经理,您怎么会来这里?我,我没有偷懒,现在是午饭后的休息,时间,我,出来和女儿,女儿见一下面。”
苦力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手脚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这位可是他们这间工厂的老板,虽然他平时从来不让手下的人叫他老板,而是称他为经理。
温妮没有放松警惕,工厂的管理人员吗?
对方发现了自己在监视工厂的动静?可是自己明明很小心啊。
男人没有说话,走近之后,他把嘴里还剩大半的雪茄扔在地上,用鞋底用力碾碎,然后他用双手把黑色袋子里的东西抖出来,“给你们两个一点惊喜。”
随着抖落声,从袋子里掉出来一只手、一只脚,和一滩仍然散发着温度的血液……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温妮心脏一缩,她恐惧地退后了一步。
本来还想解释的苦力,看到那只小小的手和那只小小的脚之后哑住了,过了一秒,他拨开温妮,他微张着嘴巴,神色麻木、踉踉跄跄地走了上去。
苦力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无力地捡了那只断到肘部的右手,和那只断到膝盖的右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