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体还在黑暗海呢。

　　 本来林初这次过来也没想着能一次性成功，更多的是踩踩点，确认一下上古黑暗之神的状况如何。

　　 没想到最后发展成现在这这样，不过预案他倒是有的，但那前提是在自身还清醒的情况下，现在他可还在别人的梦境中呢。

　　 “不用担心。”恩雅重新拿起那卷羊皮卷轴，“这上面有你那位盟友留下的印记，我可以直接传递过去，不用经过你中转。”

　　 “那自然是最好的。”

　　 接下来在林初的见证下，恩雅只是打开卷轴，伸出手指在纸上残留的泪痕位置点了一下，期间并没有什么圣光特效，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只是泪痕微微闪烁了一下就黯淡下来。

　　 随后林初脑海里传来泪目的声音，“有点，难受，感觉身体里面好胀，好多记忆、思想，沉重的、带着烙印的、悲伤的、喜悦的，过去，现在……”

　　 听着泪目一顿一顿的、卡壳一样的声音，林初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

　　 “她感觉难受是吗？很正常，那份神职是很沉重的东西，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那就慢慢消化、慢慢接受吧，等适应了就好了。”

　　 恩雅说着拔起地上的牧羊杖，她脚步轻快地走回雪橇车上，就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

　　 【怎么样？还感觉难受吗？会不会痛苦？】

　　 随着林初的询问，泪目再次缓慢地回答：“好了，一点。我能感到，应该，没有太大的坏处，我的层次，太低，我要，睡一觉，等我，醒来，再说。”

　　 就这样，林初和泪目之间的联系断掉了，任凭他怎么呼唤对面都没有回应。

　　 总之沉思了一下，林初暂时还是能相信自己面前这位存在。

　　 “好了。”恩雅指了指小羊们，小羊在她的指使下，一个个变为指头大小的光珠，最后凝结成了一串珍珠一样的手串、自行戴在了林初右手的手腕上。

　　 “接下来我会让你醒来，你醒来的一瞬间就跨入我给你开好的传送门离开。不然一秒钟后你就会再次陷入沉睡，并且睡眠的深度会进一步加深，到时候我们要想在碰上一面就没现在这么简单了。”

　　 “知道了，不过先等等，我有别的疑问能请教你一下吗？”林初叫住了对方，免得下一个瞬间就被送走。

　　 恩雅手点着下巴想了想，“我是知道不少秘密，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告诉你的，所以你问了也没用。”

　　 “放心，这个问题应该不会让你为难。”

　　 恩雅听此点了点头，林初这才说道：“您知道，额……”

　　 他看起来像是不太好形容自己想表述的东西，停了一下才接着说：“您知道有哪位存在，特别擅长召唤一类的能力吗？”

　　 “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召唤，甚至是跨越多元宇宙那种召唤，这种召唤对它来说、甚至不是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特殊能力什么的，它能做到从其他宇宙中随意把人呼唤过来，还能给予他的眷者各种稀奇古怪的能力，具体媒介是通过一些有魔力的卡牌。”

　　 没错，林初问的正是「卡牌大师系统」，那个他穿越后自个儿激活的外挂；

　　 那个曾经陪伴他度过了新手期和成长期；

　　 那个不带感情，但是可以沟通的；

　　 那个把他送入了「永劫沉沦」里的、无情的任务发布机器。

　　 随着林初知道的神秘知识越多，他就越是觉得这个系统很tm变态！

　　 还是超模的那种变态，除了不给林初直接能毁天灭地的力量之外，它可以说是一步一步把林初给养成了起来，就和我们给游戏里的角色打造神装、一步步升级起来一样，光是看着就很有成就感。

　　 但是这么变态的东西居然在永夜剧变中挂了？

　　 打死林初也不相信、它会因为神战之类的原因挂掉，到目前为止林初觉得最靠谱的猜测是：

　　 卡牌大师系统应该不是这个多元宇宙的产物，甚至它本体都不在这个世界中，只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和林初远程沟通，给他发布任务，奖励卡牌，让林初玩玩欧洲人和非洲人的抽卡游戏之类的。

　　 但是因为临近世界末日，这个宇宙已经开始自我封闭了，所以卡牌大师系统一时之间、措不及防地被隔离在了这个世界之外。

　　 现在它已经无法再联络上林初，直接进入了一种类似半宕机的状态，就和网线被人扒了一样，只剩下一些已经生效的卡牌持续生效着，其余的通通失去了作用。

　　 “跨宇宙召唤？通过卡牌为媒介给予能力？”

　　 恩雅看上去有些疑惑，“什么样的卡牌？类似「位面幻术牌组」之类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林初随手抽出了螺旋剑、正能量光辉、物理学圣剑之类的卡牌。

　　 恩雅接过来看了一下，最终她只是摇摇头，“很特殊的法则，没见过的力量，不过本质上还是符合这个世界的运转规律的，或许是特意模拟出来的？”

　　 恩雅沉思了一下，“你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