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鹰轻轻笑着:“这妮子,每天倒是准时的很!”旋即上前,打开了房门,入眼,便是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俏脸。
“你伤好了?”
“早朝结束了?”
二人几乎是同时问出,这种默契程度,让后面的敏儿嬉笑不已。
二人牵手进了房间,这些天聂鹰一直在疗伤,所以也没有怎么相处过,此时,心语迫切地想要知道,聂鹰这段时间出了那里?就算是没有陪着她,她也想要在他的日子中,留下自己的身影,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当二人聊的正欢时,敏儿忽然在外面通传:“禀陛下,文老夫人求见!”
“文老夫人?”聂鹰奇怪的看着心语。
“文平夫人,我奶娘。”心语忽然有些不耐烦,沉默了片刻,有些乏累的道:“让她进来吧。”
聂鹰默然地看着心语,这些关乎朝廷的事情,聂鹰帮不了任何忙,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房门再次打开,一名颇为有福的老年妇人快速地扑到了心语身前,双腿刚一下跪,便是哭喊着:“陛下,请您开恩,开恩呐。”
“起来说话。”心语眉头微皱,沉声道:“如果你是为了替文平求情,那就免了。你府中的一切,朕不会动,你照样可以安享晚年。”
听闻此话,刚刚站起身的妇人连忙是又跪了下去:“陛下,您可怜一下,开开恩。老爷他已经七十,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天牢中那种环境,老妇人怕他熬不下去啊?”
“你去过天牢?”心语顿时冷冷问道:“天牢何等重地,你竟然想进就能进?”
知是说错了话,老妇人不断的磕头,嘴里千篇一律地说着:“陛下开恩,陛下开恩!”
“你顾着要朕开恩,你倒是说说,让朕如何开恩?文平本身乃是绿级强者,在朝势力庞大,此次若非他先行造反,朕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他。好,放了他,哼哼,以他的实力与威望,只怕过不了多久,朕的江山内,又将出现一次暴动。”
心语气愤的说着:“你可知道,因为他,朕差点失去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人。”
聂鹰忙是握着佳人玉手,平复着心语的心情。
“绿级强者?”老妇人不敢相信的自语,忽然尖叫:“陛下,这不可能的,老妇与他一起这么多年,他绝对不会有这等实力?”
“难道朕亲眼所见,也会错吗?”
老妇人顿时无言,沉默许久,才沉声道:“陛下,可否看在老妇薄面,宽恕老爷一命,老妇以性命担保,只此归隐山林,在也不会出现在人世间。”
望着老妇人惨白的老脸,及那可怜的模样,心语也多有不忍,叹声道:“奶娘,若非有你的面子,你认为,你还能好好地在这里和朕说话?文平他范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听闻心语一声亲切的呼唤,老妇人热泪盈眶:“承蒙陛下抬爱,还能唤老妇一声奶娘。陛下,老爷平时作为,老妇都常常劝阻,奈何身为女人,从夫也是必须的。陛下请相信老妇,在老爷说要杀造反的时候,老妇曾劝过,让他饶陛下一命。可否请陛下看在老妇这句话的份上,放他一马?”
“你的话,朕信,朕确实相信你会为朕求情。但你也说过,从夫是必须的,若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文平,他会听你的劝,饶过朕吗?”
心语冷声道:“国家大事,岂是你能参合的?下去吧,比之赵章远,秦留,你应该知足了。”
看着老妇人黯然离去,聂鹰心中不免也涌起一抹不忍,不过心语说的对,异地而处,对方也会毫不留情地对自己等人下杀手。何况聂鹰还背负着杀柳宣的大仇,若让文平夫妇知道这个,怕是现在奈何不了聂鹰,做梦也会骂死他。
“听着这些很无聊,是吗?”转向聂鹰时,心语已是换上了另一幅面容。
瞧着心语,聂鹰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以后在我面前,你不必要刻意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我喜欢的女子,是敢爱敢恨,而不是一昧地为了对方,将所以苦痛都埋藏起来的人。”
“我怕你会受不了我。”心语幸福的依偎在聂鹰的胸膛,这里,才是她最牢固的港湾。
轻轻刮了下佳人的鼻子,聂鹰温情道:“你在我面前,从没有自称过朕,就是我头次进皇宫的时候,你也没有。能为我这样做的女子,我怎能不宠,不爱呢?”
温存在幸福的时光中,享受这宁静的一刻。
“对了,心语,你怎么会知道文平的阴谋,还有魂血战团的存在?”
心语轻笑:“傻瓜,难道你忘了,你曾和守宫门的士兵说过,让我在那几天都不要出宫的吗?接到士兵的禀报之后,查出这些并不难。”
整个皇都城如同是焕然一新,朝中除了三个奸臣,众百姓高兴不已。而各大势力同样欢喜不已
。这三人垮台,那么意味着,皇都城中,将多了许多无主的地盘,对他们来说,这又是一个扩充自身势力的好机会。
一时间,皇都城内,暗流不断,争夺,撕杀的情景骤然多了起来。
昏暗的密室里,段问兄妹恭敬地站在老者前面。听完了段问对那天晚上详细的述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