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棍子,他看不真切,只看了个大概,孙少要你管死死抓着棍子,试图往自己这边拉,但是没用,棍子死死固定住了,比孙少阳的劲还死,单靠蛮力他拉不过来。孙少阳也不傻,他并不像靠着自身的力气夺棍子,事情总是有窍门的。
他最怕钻研,孙少阳从小就怕上学,讲堂的先生在那儿一站,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希望。他经常靠欺负学习好的学生自我安慰,那样好像他就战胜了不可一世的学究。这个学究也没什么大不了。孙少阳还没从哪里毕业,村子里的人就把先生赶走了。原因是他宣扬道家思想,整天怂恿大家不要企图去朝廷做官,学点东西进山开荒才是正道。
令人惊奇的是,先生的话在别人耳中时靡靡之音,孙少阳却很喜欢听,每次先生说这些事的时候他都捧着俩浑圆的腮帮子听的入神。如若不然,他在班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谁也没有想到孙少阳会变成修士,这与世俗的常态不一样,但都是到家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说,孙少阳继承了先生的衣钵并将他的思想带到了另一个领域里。时至今日,孙少阳还能想起当年的情形,但先生的脸早就鸿飞冥冥,连跟毛都不剩了。不是他不爱先生,是在记忆的长河里。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先生的插去只是众多精彩纷呈的故事中最乏味的一个。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现在的自己。孙少阳油然升起一种渴望,他想要这根棍子。但这么胶着下去,他什么也得不到。如果百灵来帮一把,他一定会得到那个东西。
百灵去追暗中放冷箭的家伙了。更何况即使百灵来了她也不能帮上忙,鸟怪的力气最小,同比例对照的话,恐怕连林黛玉都比不过。孙少阳开始还指望他的,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百灵只会飞,飞来飞去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那不到棍子。话说着棍子到底是什么玩意,摸起来难受,还不趁手,孙少阳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思了。这么无用的东西还要争个面红耳赤。他长长喷出一口气。甩干净脑子里的浆糊随之坚定了信心: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要想办法变成我的。
他不得不又聚精会神的投身到拉锯战里。孙少阳咬着牙说:“把棍子让给我吧,我给你好处,什么都行,跟我一起那个女人漂亮吧,想要吗,想要就用棍子跟我换,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你要棍子又有什么用呢,真是个不开窍的生灵。要女人吧,棍子给我。”
雾气始终如一的轻灵灵变换的形态,好型被孙少阳的话打动了。着家伙也好色,好事,没有穿不透的墙,有缺点就能钻,钻进去就咬他丫的几口。孙少阳意**刻,他眉飞色舞的朝雾气看了一眼,表示领会了雾气的心意。
但雾气怎么能说话呢,孙少阳以为他在说话,并与他一样眉飞色舞的笑着,两个生物心照不宣的笑着,忽然孙少阳心底升起一阵恶寒,在赤裸裸的交易面前,人性**都是一样的,
不但没有区别,而且神般的同步,多么丑恶的嘴脸啊,他甚至有些看不起自己了。孙少阳想了想,他冷哼一声,慢慢的松了松手。他想:如果同意了我的话,对方也该向他示好,自己松手表态,对方也会松手。
但是他错了对方,没有松手,不但没有松手,那个棍子忽然抽了回去,连点影子都没有了。孙少阳大惊失色,甚至破口大骂:“混蛋,我的棍子,还我棍子来。”他刚要扑上去,一想到但是胳膊伸进去就让他吸收了一些真气。若是整个身子都进去了还有个好?他忍住气冷冷的看着雾气,上下打量着这个诡谲的东西,从上到下,怎么那么丑恶。
孙少阳正盘算着该怎么对付这个没有信用的家伙,那东西竟然身子一转逃走了。又是让人始料不及的变数,孙少阳愣了片刻,那东西快逃的没影的时候,孙少阳才琢磨过来,他很的牙痒痒,随手拾起一块石头往雾气扔去,嘴上也不饶人的长嚎了一声,空旷的地里。他的声音山呼海啸,激起一阵阵回音又像鬼哭狼嚎似的,反正孙少阳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个世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谎言,像他这等傻子一样的实在人不多了。孙少阳不是在夸自己,他只是觉得一种莫名的悲哀笼罩在他心头。似的,孙少阳需呀一种精神支撑着他的生存,他能理解的东西越来越少,连类似于信仰的人生教条也惨遭涂鸦,还有法让人活吗?
不活了,没法友好的玩耍了。孙少阳拔腿去追,葱葱茏茏的叶子里挤出来的阳光直往他脸上泼。孙少阳只觉得一阵晃眼,回过神来已经被晃的晕头转向辨不清方向了。他路痴的特征又一次淋漓尽致的暴漏出来。该是他的永远是他的,大概孙少阳与那东西无缘,雾气在吸收了他的真气之后心满意足,找地方打盹去了。
孙少阳对于自己的种种射向感到可笑。去他的打盹,我要他打颤,让这块耍了他好几把的林子浑身打颤。
孙少阳没这个本事,顶多在心里想想,他的手段那么单调,又没有技术含量,很多人对他的做法都会不屑一顾,但这个时候,孙少阳把心里的怨气变成吐槽一点点化解倒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排解方法。换句话说,孙少阳成长了,不用先生拿着戒尺追着打了。他也确实成长了。随着空空道人在外面混了这么久,再也成长连韶光都老了。时间都他妈的去哪儿了。孙少阳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学会辨认方向,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