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副自来熟的伸手抓向天欣的纤手,柔若无骨,“小姐你好,初次见面……”
天欣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甩开,脸色一寒,“任先生请自重。”
任逍遥撇嘴咽下口水,心里大为不悦。
哼,好歹在天界时仙女们都说我唇红齿白、一表人才,你这傲慢的态度好像嫌我长得贼眉鼠目似的,不行!我的人品可以被侮辱,但是我的容貌绝对不可以被嫌弃,我的魅力更不容抗拒。
他心里激动,表面却故作不在乎道:“阿杜,你替我点这天欣小姐,是怎么计费的,怎么态度和飘飘差这么多,你跟飘飘就可以搂搂抱抱、打情骂俏,我连摸个小手都不行啊。”
说着说着,他的手又探向了天欣短裙覆盖下的大》腿,不过碰触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刹那,不过这一刹那也让他心神失守,真是白嫩滑啊,想起正事,用起心眼神通。
嘿嘿,有戏喔!原来算盘都打好了,这下我可省去不少工夫。
飘飘见天欣鄙视的瞪着任逍遥,急忙多嘴道:“差多了,同样是三等公民,天欣的台费大概是我的三倍,走的风格也大有不同,虽然同样不出卖肉体,但是我卖笑、卖色、卖相,天欣却是卖才艺。”
任逍遥问:“那你的台费是多少?”
“不多,每个小时三万多贡献点,开酒另计。”
什么?每小时三万?任逍遥闻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打了杜齐一个响头。
“打醒你这败家子,像我们这种一等公民每个月的补助也不过十万贡献点,你来这里喝喝酒、看看奶/妈、听听音乐就花费于无形,还说平民价格,怪不得你老爸要对你下通牒!”
杜齐无辜的抹了抹刚才被打的头部,“任哥小声点,哪个男人不是花贡献点来享受的,你这么说会得罪人的。”
“怕什么,你不是说有欧阳州在没人敢惹事吗?”任逍遥吐了口长气,又转向天欣:“你要赚客人的贡献点也尽责一点,坐在一旁像看戏似的,比起飘飘的交流,你这种赚点方式也未免太轻松了。”
天欣不以为然道:“如果你喜欢别的方式,可以点别人。”
哦?想来欲擒故纵这招,好啊,贫道奉陪!
任逍遥撇嘴道:“谁知道啊,我是第一次来,你们店门口又没有特色专长简介,再说也不是我要点你的,阿杜啊,换人可不可以补差价?”
杜齐道:“不行啦任哥,要是每个客人玩一玩就换人,那这酒吧不就乱成一团了。”
啥!赚人家银子还这么硬?以前贫道窥探人界生活时,购物频道连床都有七天的鉴赏期,睡过都能退,怎么这小姐是镶仙石呀,连个手都没摸到想换个人也不行,真没人性。
飘飘笑着缓场道:“任哥别这样,我就是没专
长才需要这么跟客人打打闹闹,不过天欣善解人意才艺又很多,有什么心事、烦恼都可以跟她说,她绝对是个解语花。”
我还许愿池呢,解语花。任逍遥脑袋微微一晃:“既然飘飘说你能排忧解惑,那我请问:某人朋友花了十万贡献点消费,却让某人觉得很不值得、很后悔,越想心里越郁闷,这个结该怎么解?”
天欣取杯轻轻喝了一口,微笑道:“不是这人对社会的认知有偏差,就是他生性小气又抠门,要是觉得心有不甘,大可痛揍他朋友一顿来发泄。”
任逍遥嗤之以鼻,“这算哪门子的解语,一来是调侃我来自古老家族,没见过世面又生活结据,二来则是怂恿我犯罪……”
“飘飘,她就这点本事,值得你拍胸脯保证吗?我看你对这种态度傲慢、自抬身价的人一点敌意也没有,又处处为她说话,比她有品、有价值多了。”
飘飘正欲解释,话却被天欣截走了,“我不会在意的,任先生此时心里有气,我说什么话对他来讲都是带刺的。”
“气!当然气!解语花这招牌我是把你给拆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唬人的本事尽管使出来,看我如何一一拆解。”
杜齐圆场道:“看任哥是想唱歌、跳舞还是划拳,飘飘都可以陪你玩。”
任逍遥瞥眼道:“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她的费用开得比飘飘高,就该有物超所值的本事。既然是卖才艺的,那我也不为难她啦,琴、棋、书、画随便挑一样,这样够厚道了吧!”
飘飘刚想开口圆场,天欣已经开口说道:“画!”
“哦?”任逍遥闻言挑衅的看着天欣,“我说的画可不是你们所指的电子制图。”
天欣嘴角微微一扬,对着吧台的酒保比了个手势,随即拉回视线甚至有些得意的看着任逍遥。
“嘿嘿,敢情是你已经准备好工具了,那你打算画什么,画山、画水还是画虎、画兰?”
这时,酒保推了一张小桌过来,任逍遥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眼睛为之一亮,轻蔑的态度骤然一收,“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年头能把笔、墨、纸、砚这些珍宝凑齐倒是很少见。”
天欣并没有回答任逍遥的话,而是从容地走到小桌前,铺上宣纸、画笔并磨墨,“以往都是我为客人献艺,任先生似乎对这方面也略有涉猎,不知是否能互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