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心中计较已定,他信誓旦旦地说道:“白夫人,这位姑娘的名字叫做可儿,是我将军府的一个丫鬟。她今天跟着我一起外出,在路上遭遇到了无恶不作的屠夫帮帮主朱长在和他的四大长老马牛羊鹿等人,朱长在用毒气打伤了朱。。。不是,是打伤了可儿姑娘。”
白夫人翻开朱纸鸢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病情,说道:“原来是屠夫帮的瘟疫之毒,怪不得中毒的症状如此邪门。朱长在无恶不作,吃了那么多的人,你们朝廷的这些衙门官府,全是酒囊饭袋,就没有人能够收拾得了朱长在这个大魔王吗?”
薛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白夫人,你可不要看不起我们这些为朝廷效力的人,我实话告诉你吧!朱长在和他手下的四个长老,已经全部死在我的刑天剑之下了。”
白夫人欢喜道:“朱长在已经死了吗?太好了!你能够为民除害,也不枉别人称呼你是少年英雄了。”
白夫人把朱纸鸢带到了恶龙潭的旁边,薛飞唯恐朱纸鸢出事,一直尾随在她的身后,白夫人回过身来,瞪了薛飞一眼,说道:“我马上就要为可儿姑娘疗伤了,需要宽衣解带,褪去衣服去恶龙潭里洗澡,才能去除她身上的毒素。你一个大小伙子跟在我们后面做什么?”
薛飞见白夫人这么说他,立刻陪笑道:“白夫人你老人家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朱。。。担心可儿姑娘的安危罢了。我也知道自己跟着你们不方便,那我就躲到一边去了,请白夫人一定要照顾好可儿姑娘。”
白夫人没好气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不用你婆婆妈妈地在这里叮嘱我。”
薛飞离开了,白夫人带着朱纸鸢去了恶龙潭疗伤。
白夫人为朱纸鸢脱掉了上衣,发现朱纸鸢的背部晶莹如玉,上面赫然有一排整整齐齐的胎记,呈“天地”二字,白夫人激动无比,颤声道:“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因为白夫人清楚地记得,当年她的尚在襁褓的女儿,背上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也就是说,眼前这位叫做可儿的姑娘,就是她要寻找多年的女儿。
多少年来,白夫人无数次梦到找到女儿的场景,如今,这一刻终于出现了,她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开始嚎啕大哭。
由于白夫人的哭声实在是太大,即使是站在远处的薛飞,也听到了哭声,薛飞大吃一惊,说道:“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了吧?”
薛飞飞身来到恶龙潭的旁边,看到白夫人正在抱着朱纸鸢放声大哭,薛飞不解地说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哭上了呢?”
薛飞施展轻功水上漂,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来到了白夫人和朱纸鸢的身边,薛飞说道:“白夫人,你不是要给可儿姑娘疗伤吗?为什么你抱着她在恶龙潭之中抱头大哭呢?”
见薛飞来了,白夫人这才止住了泪水,哽咽道:“这位可儿姑
娘,就是我失散一十八年的女儿了。我看到了她背上的胎记,不会错的,这确实就是我的宝贝女儿。这么多年来,我还一直以为,白碧玉那个贱人已经害死了我的女儿,没想到,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了,而且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薛飞一听朱纸鸢就是白夫人的女儿,吃了一惊,说道:“原来朱纸鸢真的是你的女儿啊!早知道我一开始就告诉你实情了。”
“什么朱纸鸢?”白夫人一脸茫然,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我女儿现在的名字叫可儿吗?怎么又是什么朱纸鸢?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薛飞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正她是你的女儿就对了,她现在叫什么名字,其实并不重要。其实情况是这个样子的,这位姑娘的真实姓名,叫做朱纸鸢,她也是枯叶岛墨夫人的大弟子。我担心白夫人你一听说这朱纸鸢是墨夫人的弟子的话,就不肯医治她了,所以这才向你老人家扯谎,说朱纸鸢是我府上的丫鬟,那个可儿这个名字,也是我杜撰的。白夫人,你可不要怪我啊!”
白夫人微笑道:“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多亏你向我扯谎,如果我一开始知道这人是白碧玉那个贱人的徒弟的话,我一定不会为她医治,相反,可能还会杀死她。如果我真的错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我会在自责和愧疚当中难以自拔的。”
如今白夫人终于和女儿相聚了,她自然格外开心。朱纸鸢身中瘟疫,虽然剧毒无比,但是在恶龙潭的魔力潭水里面,没有任何一种病毒是无法治愈的。白夫人把朱纸鸢泡在恶龙潭之中两个时辰,朱纸鸢身上的毒素终于被驱除干净了。
朱纸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夫人。朱纸鸢一看自己面前是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婆婆,吃了一惊,她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惶恐地说道:“老婆婆,这里是哪里呢?”
白夫人笑了笑,说道:“傻孩子,你不应该叫我老婆婆,你应该叫我娘亲。”
“娘亲?”朱纸鸢瞪大了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我娘亲?”
朱纸鸢从小在枯叶岛跟着师父墨夫人长大,她也曾经向师父问起她父母的情况,墨夫人曾经告诉她,她的家乡因为发生了瘟疫,所以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朱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