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见李胜泽,薛明两人,竟然以为他和那御林军龙武将军齐德龙是朋友,不由得笑出了声。
薛飞冷笑不止,说道:“呵呵!你们以为我和齐德龙是朋友吗?错!我和儿子齐东强动过手,齐东强依靠老爹的关系,拿了一个武举的探花郎,实际上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绣花枕头。我在金乌城街头把齐德龙的儿子痛打了一顿,金乌城百姓都知道御林军将领的儿子,依靠父亲的关系,才拿到了武举探花郎,街头巷尾传为笑谈。这齐德龙因此恨我入骨,恨不得立刻能把我关进御林军的大牢。”
薛明和李胜泽听完都心惊不已,李胜泽说道:“不是吧!既然齐德龙那么恨你,为什么刚才还和你谈笑风生?”
薛飞说道:“我和他谈笑风生?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在这官场之上,大家虚以委蛇十分常见。你们两个,还有雨彤妹妹,都给我听好了,这龙武将军齐德龙和吏部尚书潘阳勇,都不是什么好人,胡贵甲和齐东强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些人不要理会他们,明白了没有。”
胡贵甲是吏部尚书潘阳勇的外甥,胡贵甲也是东云州黑水县白杨镇人,因此和薛明是认得的。虽则在家乡的时候,胡贵甲和薛飞关系不睦,和薛明关系处的倒也还可以。
薛明一听薛飞勒令不要理会胡贵甲,齐德龙,齐东强,潘阳勇等人,十分不解,说道:“堂兄,我们和那胡贵甲,怎么也都是老乡的交情。我这次来金乌城,还想找机会和那胡贵甲喝上那么几杯,按照你的意思,胡贵甲也不让接触是吗?”
薛飞愠怒道:“我的话你还不听吗?你和那胡贵甲交情好,就去找他好了!”
薛明见薛飞怒了,连忙陪笑道:“堂兄,你不要生气嘛!你不让我去接触胡贵甲,我不理会他就是了。”
薛飞先是把李胜泽,甘雨彤,薛明三人,安排到黄金之堡里的驿站住下,自己只身一人,带着镇北王的奏折,来到皇城里面,求见金乌国皇帝金世龙。
上一次薛飞来金乌城献表报捷,金世龙和薛飞相谈甚欢,他对薛飞极为欣赏,破格加封薛飞为护国大将军,赐予金盔金甲,汗血宝马和黄金弓。
掌事太监报告给了金世龙,金世龙一听说薛飞来了,十分欢喜,在金銮殿上,立刻召见了薛飞。
金世龙说道:“薛飞,上次你在这黄金之堡当中,陪着朕逗留了几天,朕每天和你纵论国事,十分开心。自从你走了以后,朕就郁郁寡欢。朕昨晚还曾梦到你,没想到第二天,你就站在朕的面前了。”
薛飞说道:“皇帝陛下能如此挂念微臣,微臣受宠若惊。”
金世龙说道:“你一路远来辛苦,你是镇北王帐下的得力干将,这次镇北王派你来金乌城,有什么事情向朕汇报吗?”
薛飞掏出了奏折,献给了金世龙,说道:“陛下,王爷派我来,就是来献奏折的。这奏折上的内
容,因王爷未曾向我提起,我也不清楚这奏折里面写了些什么。但是,王爷在北庭关的时候,曾跟我提起过,希望太子爷可以去北庭关督军,帮助王爷一起对付蛮族。”
一提起太子金建文,金世龙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金世龙看完了奏折,说道:“镇北王虽然是一番好心,可是那太子。。。唉!薛飞,你可曾见过太子?”
薛飞说道:“末将虽然得陛下赏识,前段时间有幸出入宫禁,也见到了一些王子皇孙,可是太子嘛!还真是不认得。”
金世龙叹息一声,说道:“你不认得原也正常。太子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吟诗作画,每天写一些歪诗,画一些美人的画像,是一个不成器的东西!太子三年前曾经去过北庭关督军,镇北王带着他上了一次战场,还是小规模战斗,就把他吓了一个半死,病了一个多月,这种人去北庭关,除了碍手碍脚,还能有什么用呢?”
薛飞试探性地说道:“太子三年前在北庭关督军这件事情,我也曾经听镇北王提及过。太子第一次见到砍砍杀杀的血腥战场,被吓到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太子因为第一次的失败就失去信心,沉沦下去,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金世龙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你实在是没见过我那太子,这人。。。这人真是把我皇家的尊严都丢尽了。他每天就喜欢画美人图,无论是宫里的女官,宫女,妃子,公主什么的,他见到女子有几分姿色,就非要画到纸上才开心。这种风流胚子,难道是朕将来能把天下放心托付给他的人吗?”
薛飞说道:“太子确实是风流不羁,但是如果把他带到北庭关,他看到了边关寒月,战马长嘶,和将士们的金戈铁马,没准就会改了性子,变成一员猛将。”
金世龙白眉一皱,说道:“说是这么说,只是我们都知道,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想改变一个人的性子,那当真是比登天还要难啊!太子一看就不是行军打仗的料,倒是我那齐王孩儿,纵横疆场还是很有一套的。”
金世龙一提起齐王金建武,立刻眼前一亮,他说道:“薛飞,你在北方北庭关,可曾听说,齐王率领我金乌国大军,在西南战场囚鸟关,大破我们的宿敌蓝月国的事情?”
齐王金建武和囚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