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土永辉附属城市,一个小酒摊上,一位日本武士正在一个人喝着酒。看他的打扮,破烂而单薄的衣服,不修边幅的胡渣,头发估计好长时间没有清洗了,你说身上有虱子我都信。
**这个地方是禁忌之海上的一座孤岛,靠近东土边,以前作为天朝的隶属国,前些时日开始逐渐脱离天朝的控制,不过因为**地方太小,再加上位于禁忌之海,天朝也懒得管他,便随他了好几年。**这之后很少在与东土有交集,以往烂大街的武士突然成了稀有品。不过看这个武士的样子,估计是个浪人吧,在**混不下去所以来了东土吗?
老板开始有些担心这个人会不会付不起酒钱了。
“小二,再上酒!”
操着一口别扭的东土话,不过这个武士还真能喝,这已经是第二坛了,看他的样子第三坛也是绰绰有余。
“诶,那个,嘿嘿,这位客官,麻烦您先结一下酒钱可好?”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付不起钱吗!?”
“额,这个,嘿嘿,还请客官不要难为小的。”
“哼!鼠目寸光的家伙!”
武士在胸口摸索了半天,并没有拿出钱的意思,看他逐渐窘迫的神情,怕是拿不出钱吧,善于察言观色的店小二态度一下变了
,挺起了腰:
“客官,请付钱!”
“你,可恶!”
武士偷偷抓住了靠在桌子脚的太刀。
“他的酒钱算我头上!”
武士一听,松开了握住刀的手,来的是一位一身白衣的公子哥,也许不应该说是哥,毕竟那个人看起来并不年轻,外表应该有三四十岁了吧,不过一身白色锦衣袍,打扮得倒是风流年轻。
白色公子坐在了武士的身边,招呼小二道:
“这位武士的钱都算我头上,而且再来两坛好酒,听到没?”
一看白衣公子的打扮就是有钱人,小二也不敢怠慢,急忙应声上酒。
武士对白衣公子突如其来的殷勤感到不适,他盯着那个人打量半晌,白衣公子接上武士的视线,眯眼笑道:
“如何?阁下难道不能喝了?”
“哼,即使再来三坛,我也喝得下!”
“哈哈!好!我就喜欢阁下这样的海量。”
“不过,喝是可以喝,但能不能喝,就不好说了。”
“阁下是,怀疑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不是你们的俗语吗?”
“哈哈哈!你怀疑酒中有毒?那——”说着白衣公子举起酒坛,倒了慢慢一大碗,一饮而尽:“好酒!如何?阁下要是不喝,那我一个人可就要喝完了。”
闻着酒香,
武士再也克制不住馋虫,接过酒坛,直接对着口大口喝。
“爽快!那我也不能拉下!”
白衣公子举起另一个酒坛,也直接大口喝了起来。
两人整整喝了十坛酒,喝的店小二都看呆了,十坛过,两个人也都有了醉意。武士一开始是个闷葫芦,任白衣公子怎么询问都闭口不言,但喝得多了,渐渐话也开始多了。
经了解,那个武士的名字叫做宫本月,在**没有依靠,于是来到东土流浪,不过虽然酒醉,但宫本的嘴依旧很严,任白衣公子如何询问也不愿再透露更多消息。
“那,你问了我那么多,你又是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名字也没什么特殊的啦。”
“诶!?太狡猾了,哪有你这样的!?”
白衣公子笑着安抚撒娇的宫本: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我叫做,慕容雪城。”
宫本月表情突然冷了下去,好像突然从酒醉中清醒了一样,拿起太刀,和慕容雪城保持一定的距离。
“慕容这个姓氏,在东土可不普通。”
“嗯,我知道我知道,剑仙慕容嘛。我也不隐瞒,实话告诉你吧,现任剑仙慕容子通,就是我的儿子。”
不知是这个身份太过令人吃惊,还是对于慕
容雪城的直率感到讶异,宫本月久久没有缓过神。
“怎么?什么表情啊你,这个名字就这么稀奇吗?”
“废话,剑仙慕容,当然稀奇了。你,究竟意欲何为!?”
“真是的,只是想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喝酒罢了,怎么每个人都要问我意欲何为!?喂,我说你,还喝不喝了?”
慕容雪城端起酒碗递给宫本月,宫本月拔刀快斩,慕容雪城虽然及时收手,但酒碗还是被斩断,酒水洒了一地。
“喂喂喂,哪有你这么浪费的?不过,真是极快的一斩呐,连我都没有避开。”
“你,是来抓我的吗?”
“别误会!你没有被抓的价值,我也没有抓你的必要。因为你不是通缉犯,我也不是捕快。我只是看到英雄好汉,便忍不住想要与其喝一杯罢了。”
“仅此而已?”
“不然呢?还是说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担惊受怕的秘密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