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青衣矗立在山头。
青衫少年走到一处,就将手上的瘦马放开缰绳,自顾自的坐在不远处的土包上,看着一袭白衣少年站立在山包下,等待从城门而来的十几骑,呼啸而至。
“喂?小子,就是你惹恼了我们家少爷?”这时,一马当先,冲出来一人,满脸胡渣的壮汉,坐在高大的骏马上,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道,
“若是你现在乖乖的回去,给我家少爷道歉、求饶,或许我还能让你好过些!”
“当然,若是你执意不从,我等绝不会让你轻易离开!”
说话间,跟随在他身后的十几骑也到了白衣少年面前。
在这些人中间有着一名身着锦袍的少年。
被这些扈从给簇拥在中间,显得很是显眼。
“哟,走的倒是很快嘛?”
就在这时,锦袍少年左右跟随两名扈从,勒马而出,冷笑道,“你以为在风北城惹了本少,你们能如此安逸的走了?”
“本少可从未有过如此的先例啊!”
锦袍少年正是今日在炼丹协会碰到的卢竟择。
这卢竟择的手段一向如此,若是自己没本事吃了亏一定会找补回来,他也就依靠他老子在风北城是一名大武师八品境界,在风北城地位极高。
自然没人敢惹他!
很多
人即便想反抗,但想到风北城内卢家的势力,都会在明面上避让其锋芒,就导致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卢竟择少爷越来越猖狂,肆意妄为!
“小子,你现在给我家少爷道歉赔罪,还来得及……”
“哈哈,对对,没错,我家少爷慈悲,最多让你受些皮肉之苦……”
“当然,你也可以不赔罪,我们会好生伺候你……”
……
与锦袍少年卢竟择一起来的扈从们看来平素都已经习惯了与这位主子沆瀣一气,甚至互相配合的都炉火纯青?
“小子,你有两选择……”
坐在骏马上趾高气扬的锦袍卢竟择不屑的看着白衣少年,坏笑道,“一是赔礼道歉,从我胯【下】钻过去;二是不赔礼道歉,我的扈从会将你打个半死。”
白衣少年将未出鞘的剑插在松软的地面上,负手而立,对众人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依旧站立在众人之前。
然而,就在这时,锦袍少年环顾四周,似乎正在寻找什么,而后他咧嘴笑了笑道,“怎么,今日帮你说话的那位不见了?”
“跑了?啧啧,真是令人佩服啊!”
“你不配与他见面!”
听到锦袍少年卢竟择的话后,不发一言的白衣少年突然冷笑道,“不过,他说了,一定会看
着你死在这里……”
“休得放肆!”
未等白衣少年说完,其中一名怒气冲冲的扈从勒马而前,怒喝道,
“找!死!”
壮汉扈从手提大刀,接着奔马的威势,壮汉想提到勒马,马踏嚣张的白衣少年。
此时,就连站在扈从中的锦袍少年脸上也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对眼前此情此景早已习惯!
其他的扈从不由得笑道:“这小子完了!”
“饶是他如何厉害,如何能抗衡马匹的带来的冲击力,而且还有一名壮汉挥舞大刀!”
“少爷,这样的人就该死!”
站在后边众人看着壮汉扈从勒马准备马踏白衣少年,眼眸中都带着冷笑。
他们甚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这位壮汉扈从,自身的实力不弱,武徒八品境,曾今就隔壁城池的人在风北城内得罪了卢竟择,壮汉也是马踏得罪卢竟择之人。
当时就血溅当场,无人敢过问!
据闻后来也就不了了之,说是除了卢家的威能,还有就是壮汉背后也有人!
白衣少年见到这名壮汉,竟要马踏自己,不由得微微皱眉,轻轻一拂白衣长袖,心中冷哼一声,“来!得!好!”
同时,但见他鼓动长袖,瞬间浑身鼓荡着武者一品境界的真元气劲
,瞬间就释放。
他的手瞬间就伸出,在马蹄未曾抬起的那一刻,手就摁在了马头上,一声:“给!我!死!”喊出。
下一刻,就见马头着地,陷入松软的地面,整个马匹都在地面上,人仰马翻,瞬间马毙。
“你……”
马背上的壮汉手疾眼快,但也受到波及,整个人就被抛了出去,而后落在地上,顿时口吐鲜血,再也站不起来,到了喉间的话再也说不出,气绝而亡。
“我知道你想什么……”
此时一袭白衣站在那柄依旧未曾出鞘的剑旁,似乎刚才也未曾出过手一般。对于刚才出手击毙一匹马和一名来势汹汹的壮汉,似乎未曾在意一样。
“我有何不敢,杀你,便是本少的剑道!”
说罢,白衣少年淡漠的看着有些惊慌的其他众人,笑道,“如何?卢家少爷?”
“你如此阵仗,现在就准备躲在扈从背后?你不是要寻我的晦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