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顺利,病人一会儿推到病房,病人只要在24小时醒来就度过危险期了”。
“好,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
病房里,男人一脸憔悴,风尘仆仆,沉默不语,眼睛里似没有光彩,茫然失措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孩,握着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温凉的温度,双手包裹着她的手,似要把自身的温度传递给她。
袁楠推门走进来,手里提着饭盒,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低声说,“你先去吃点饭吧,这里我守着”。
“不用了,我不饿”,男人有气无力地说。
袁楠:“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倒时差,今晚我留在这里”。
“不用”。
男人头也不抬的拒绝她,神色冷漠,只是低头用脸贴女孩的手背时,动作温柔亲昵。
袁楠叹气,沉默了一会,把空间留给他们。
贺长松接到袁楠的电话时,他刚下塞尼亚的飞机,本来是来探班女朋友的,想给她一个惊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立即从机场赶到了医院。
看到分别几个月不见的女孩,此刻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了。
他放低呼吸,脚似被铅拽着,艰难地抬起,一步一步,走到病床边,他顿时失了力气,跪在地上,手搭在病床上,慢慢地去触摸她的手。
晚上十一点,病房里只剩下了贺长松和沉睡着的赵幼清,此刻离赵幼清昏迷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贺长松像是不知疲惫似的,坐在病床边上的凳子上,看着她,喃喃着她的名字,紧握着她的手。
赵幼清昏过去的那一刻,她迷迷糊糊的还有意识,感受到周围的人围在她的身边,却不敢动她,七七八八的英语单词一连串的蹦出来,嘈杂死了,吵得她昏沉的头愈来痛。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想她可能没摔死,可能会被吵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