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还是不知道这个七爷是何许人也,但听说这个人这么上道,就觉得他是个不错的。
于是满意地点点头。
“派过来的人叫什么名字,能力怎么样,到底行不行。
别是你这个七爷也是个弄虚作假,专会糊弄事的吧。”
张丰自以为自己在讽刺彪哥上午的事情,觉得自己借机又敲打了一下彪哥,很是为自己的铁腕手段得意了一下。
但是这话听在表格眼里,确实没有一星半点想到自己。
他现在脑里心里,全是张丰对七爷的不尊重。
这个张丰,也太嚣张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早晚有他的罪受。
“张老,这个人道上的绰号叫大飞哥。待会儿他就来。
他从小学武,别的事情都不问,脾气可能有点怪,您见谅。但是您放心,论能力,全魔都,大飞哥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他绝对能把事情给你办妥。”
张丰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他对这个彪哥夸成了花的大飞哥不感兴趣,起码远远没有晚上的活动感兴趣。
“你让他不用来见我了,直接去赌林修锋。
等事情解决了,带个林修锋的小指骨来见我就行。”
张丰随意的发号施令,好像大飞就是他一个根本瞧不起的手下一样。
彪哥早就习惯了张丰的态度,但是他还要考虑,怎么说才能让大飞哥不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想来还得是今天晚上亲自设宴给大飞哥请罪接风比较好。
想到这,他侧着身子跟张丰打商量。
“张老,我今天晚上,派多多的人去保护你。
我也会吩咐拳场好好关照你。
但是,我就不陪着您过去了吧。
您也知道,拳场的人都是我的手下。
原先在我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现在他们被丢了进去,见到我肯定是要求情的。
我去不太合适,希望张老能体谅体谅我。”
张丰沉浸在兴奋中,本来就觉得彪哥如果在的话,会碍了自己的事,彪哥既然主动说要走,他哪里会不愿意呢。
于是他大方的挥了挥手,“行,那你别去了,让人给我安排好,别扫了我的兴就行。”
彪哥客气的连连称是,连声夸张丰善解人意,有涵养,有气度。
为了让张丰高兴,他又亲自花钱,在全魔都最贵的馆子请张丰大吃了一顿好的。
张丰嫌弃来嫌弃去,好像桌上的菜没有一样是他满意的,但是他还是口是心非地吃光了桌上所有的菜,甚至还额外的叫了两个菜。
彪哥看着自己的钱包,觉得很是肉痛,又想着羊毛出在羊身上,也只好安慰自己算了。
张丰吃完了饭,在彪哥准备的湖边别墅好好得睡了个午觉,等到天都黑了的时候,才让人开着车,往彪哥开着的地下拳场去。
到底是魔都,就算是开在郊区的一个地下拳场,就算是最低规格的馆子,装修也是一等一的豪华,用的都是好物件。
听说进门费就是十万。
会员还能享受单独的包间,有酒水供应,还都是最好的视野。就是一年的会费也得要好几十万。
这只是最低级的地方,更高级的,要交更多的钱,当然了,能享受到的“服务”也更多。
张丰当仁不让地去了视野最好的包间。
场馆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热身。
旁边的服务员拿出吊牌让张丰选人下注。
张丰大略扫了几眼,便移开了视线。
“早上刚到者的几个人,是那几个?”
旁边的工作人员以为他是要压着几个人,一边挑出吊牌一边说,“先生真是有眼光。
那几个人是新到的,听说以前是在大老板身边做打手的,听说个顶个都是好手。
不知道犯什么错误到了这里。
但是不管到哪里,他们肯定都是最强的,先生压他们就对了。
这件事情都是我们内部员工才知道,不知道先生怎么这么神通广大,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张丰听见工作人员喋喋不休的夸奖那几个废物,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了,冷笑一声说,“因为是我让这群废物滚到这的。”
服务人员不知道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尴尬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丰点起一支烟,看服务人员的神情有些不屑。
“我买这几个人输,压两千万,记住了。”
服务人员有些犹豫,嗫嚅的开口。
“先生你要想清楚啊。
这几个人据说是大老板身边最厉害的打手了。
我们这里是最下等的场子,几乎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们。
你要是压他们输,那钱不就是打水漂了吗?”
张丰斜睨了服务人员一眼,眼神冷冰冰的。
“我说,我要他们输。”
服务人员听懂了,麻溜的从包间里滚了出去,找经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