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但这个娘娘却好像并不领情,只是轻轻说了声“掌嘴”,便见两个金甲武士左右开弓将那人打的满口吐血。
“你是怎么从那个你说的地球来到这儿的?”
面对这女子的质问,王路本想随便扯个谎糊弄过去,但随即又转念一想,便将实情和盘托出。
当他将之前的经历讲述一番后,那女子露出了很是震惊的眼神,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王路觉得自己并没有看错。
短暂的沉寂后,那女子又问道:“你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求药。”
当王路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目光纷纷向他汇聚而去,近乎数千道的目光瞬间便将王路看的浑身难受。
女子轻笑一声,又问:“我这儿有很多药,你求得是哪一种?”
王路此刻救人心切,一听求药有门,于是便随口而出道:“我要求的是西王母……”
让人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将后面的话说完,那女子便抬手一个耳光将他没说完的话给硬生生打回了肚子里。
“你怎么打人!”
王路自知不敌,只得企图和这女子讲道理,却没想到这女子极
是不讲道理,不仅动手打他,更是一扬手吩咐两旁的金甲武士上前捆人。
就这样,王路还没将话说完,便被捆成了粽子,被两个金甲武士给抗在肩头上扔进了一间阴暗的牢房内。
此后又一连过了数日,王路见那帮人好像是忘了自己一般不闻不问,便将牢中的木栅栏踢的嘭嘭直响,也不知这木栅栏到底是由什么木头所制,坚硬如铁,任凭王路如何使力都不动分毫,要知道他这一脚下去就是大象也给踹死了。
不过,让王路没想到的是,任凭他在牢里闹出多大动静,那两个值守在大门口的两个金甲武士都一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就好像死了一般。
第四天下午,王路正躺在牢房内盯着窗外的那一方小天地发呆,就在他正思考着如何越狱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走到他的牢门前,正在用钥匙开锁。
“你!出来!”一人金甲武士朝王路大声呵斥道。
王路虽然心有不甘,但他此时却打着半路逃跑的主意,于是便装作被吓破胆的样子赔笑着跟在这两人的身后,这两人显然不怕他出逃,不上手铐也不上脚镣,就这般大摇大摆的夹着王路朝外走去。
就
在王路心慌意乱之际,将他押送至此的金甲武士之一用手中的剑鞘捅了捅他,示意他往殿内走,王路无奈之下,只得故作一脸靡废地朝殿内走去。
大殿内,文武分两班左右站列,那个女皇则端坐在最中间的那张金灿灿的大椅上,与古装电视剧不同的是,这张椅子并不是雕满各种形状龙纹的龙椅,而是如她身上所穿的衣服那般,雕满了花鸟鱼虫、飞禽走兽。
文武大臣中有一人最为出众,就是那个前几日大骂王路的那位,那家伙双颊肿了很高,直到今日都还未消肿,看上去好像嘴里塞了两个馒头一般滑稽,不过这家伙此刻并未关注王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正在神游天外。
本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一次唾沫横飞的公审大会,但没想到王路刚一被押解到殿中,殿内的文武众臣便纷纷往外走去,最后一个临走时还很是诡异地关上了门。
该不会是这母夜叉要劫色吧?
肯定是了,怪不得这家伙一直戴着一张面具,肯定是相貌奇丑无比,所以才觉得无脸示人,可怜自己还是纯洁之身,今日却要便宜了这个母大虫了!
想到这儿,王路不禁生出一阵恶寒,想
逃但又苦于实力低微,根本不是这母夜叉的对手。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那女子冷冷地看着王路,再次用那种没有丝毫感情的语气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很是滑稽,她既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也并未让王路接触过其他人,所以王路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是谁。
不过,她既然这么问就肯定有一定的道理,或许她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王路的脑子里,但王路自己却无法将其对号入座。
王路轻蔑一笑,答道:“不知道,就好像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女子显然对王路的态度有些惊讶,平日里确实没人敢这么对她说话,“你就不怕我怕杀了你吗?”
“怕,怎么不怕,我比别人更要怕死,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怕。”
说完这话,王路索性一屁股坐在大殿的金砖之上,更是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上,嘴里吐出一个个烟圈,活像一个地痞流氓。
女子对此不气不恼,只是用手撑着头,歪头轻笑一声道:“等我对你失去兴趣了,你也就死到临头了,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立刻对你失去
兴趣。”
虽然这句话威胁的意味很重,但从这女子的嘴里说出来却听上去另有一番味道,王路不慌不忙地吐了个烟圈,说道:“那行,为了自己的小命,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