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义只觉焦头烂额,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凶手看似丝毫不懂反侦查,在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还敢选择出面作案,但就在凶手这看似马脚百出的情况下,执法方却并没有掌握到丝毫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执法方都在调查那个性感美女的时候,那个凶手居然在这种凤头下,还是接二连三的犯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案子,直道第五个案子发生的时候,这个案子已经上升为整个市的第一要案,因为这次失踪的是市领导家的公子。
建安执法方再次加大了对这件案子的投入力度,甚至在机场高速上每隔三公里路便设置路卡检查过往车辆,另一方面则利用目前最先进的步态分析系统对机场停车场出口监控中的那个神秘背影进行分析,然后再由天网系统通过无处不在的治安探头对建安市的大街小巷进行地毯式对比。
建安执法方更是根据上一个幸存者提供的信息对全市大大小小的场所进行拉网式搜查,三管齐下的结果并不令人满意,除了那位幸存者提供出的该女子是皮肉工作者外,其余便再无任何进展,至少目前还么有。
王振
义将烧到屁股的烟头插在眼前早已堆成小山的烟灰缸内,而后焦急的拿起电话,拨通一个短号,疾言厉色的问道:“怎么样,步态分析的结果出来了吗?”
突然,王振义说话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音阶,“什么?步态分析的结果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同一个人?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搞错了?我可告诉你这事现在可不能马虎!”
很快,电话中的声音苦笑一声道:“我的王大队长,这个节骨眼上了,我怎么还敢跟您老开玩笑呢,步态分析出的结果真是显示这些女人都是同一个人,起初我们也都不信,但经过了六次精确计算和对比都得出一样的结果,就不得不令人相信了。”
王振义又点起一根烟,用夹着烟的手重重揉了揉太阳穴后,问道:“老何啊,你确定结果不会出错吗?这步态分析可是刚出来的新玩意儿,到底靠不靠谱啊,现在这案子上面可是盯得紧呐,社会舆论压力也大,要是一步错那可就步步错了。”
那个被称作老何的分析员拍着胸脯保证道:“王队长,您放心,虽然这东西是个新玩意儿,但是准确率极高,这样,我老何
愿意给你立军令状,要是这检测结果有误,我就扒了这身执法服。”
听了这话,王振义爆了一句粗口,而后说道:“要是错了,老子也得跟着你一起脱!”
挂断电话之后,王振义便用手使劲地捏了捏眉心,而后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另一个型事吩咐道:“这案子可真悬了,咱们在机场监控中调出的近三十个录像里的女人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咱们之前分析的团伙作案完完全全就是错误的!”
那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一直都查不到任何线索,原来是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王振义有些奇怪的又问,“对于这件事你就不觉得奇怪?”
那人摇摇头道:“有什么奇怪的,据说高超的易容术能够达到这种效果,也就是说咱们的对手是一个精通易容术的女高手,跟这样的高手过招可真让人感到兴奋啊!”
“兴奋?”
王振义呸了一声,骂道:“还兴奋,老子的心里只有气愤,就为了这个案子我都快半个月没回过家了,等抓到那家伙,我非得好好拷她几天!”
虽说满腹牢骚,但也终
归只能止于牢骚,牢骚发完之后,王振义依旧得全身心的投入到破案之中。
由于已经确定该女子乃是一人作案,所以王振义将那些走访特殊场所的执法全部调了回来,虽然没有排除那女子可能是皮肉工作者的可能性,但想要在特殊场所中调查出一个精通易容术的高手,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样的人就算有人见过,肯定也不会透露有关自己的任何真正信息,所以再投入执法力进行摸排工作完全就是浪费有限的执法力。
终于,第五件案子也最终发生了,就在建安型事将这事找到王路头上的前一天,依旧有一个幸存者,也始终跟上一个幸存者一样强调凶手是通过口吐黄色雾气来让他们失去意识,从而达到掠去他们身上财物以及盗取他们身上奇怪的目的。
起初,办案民执法们只是将上一个幸存者反应的黄色雾气,当成其因受惊过度而产生的幻觉或者是奇怪的记忆,但意外不会出现第二次,否则也不能够被称为意外。
如果说仅仅是得知凶手会易容术,建安执法方还不至于将这件案子上报到GA部,但当第二个幸存者始终坚定认为自
己没有看错的时候,建安的型事支队决定将这件离奇的案子上报到GA部,再由GA部统一根据案情的种类进行分调工作。
挂断电话之后,王路稍微将整件案子在自己的脑中捋了一遍。
虽然没有经过调查,但他已经几乎断定这件案子一定不是人干的,而且有趣的是这个不知来路的尸怪居然还会根据车的好坏来决定下手的对象,她好像只挑那些豪车来下手,这样看来她的作案目标就有些让人无法猜透。
王路有些不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