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身穿各种各样服饰的女子漂浮在**两旁的虚空中,她们有的作接引状,有的则作飞天状,千姿百态、错落有致,虽然这些女子都双目紧闭,但其面部的细节看上去却是栩栩如生,王路总算是找到了那水中女尸在这片空间的方位。
杨宛音见他看的入神,不禁催促道:“别看了,这些只不过是幅画罢了。”
“画?”王路惊叹一声,转头望向杨宛音,眼中满是不信。
杨宛音朝那些女子抬了抬下巴,说道:“要是不信,你大可以伸手去摸摸看。”
王路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便伸手朝离他最近的那一飞天女子摸去,他惊奇的发现,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女子的裙摆时,那女子裙摆所在的那一部分忽然变得静止,不再是肉眼所见的衣袂飘飘。
“这幅画到底是谁所作?”王路像是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般,不停地伸手在这副和真的没什么两样的画上摸来摸去。
杨宛音很是罕见的露出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样,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刚出生时,这里便已有了这条**和这幅画了。”
又连连赞叹了几声神奇之后,王路这才恋恋不
舍的跟在杨宛音身后朝前走去。
没走多久,王路惊奇地发现脚下的这条**好像正在不停地上升,当他说出这个发现之后,杨宛音只是指了指两旁的画像,让他仔细地看看这些画。
王路这才发现,原来这**两侧的景象会随着**的向前延伸而呈现一种上升的趋势,而王路他们走在这条凌驾于虚空中的**上时,在毫无参照物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会当成是脚下的路向上延伸。
本以为这已经是设计者给的最大彩蛋时,更为惊奇的发现彻底的震惊了王路的三观。
在最后一个飞天女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很大的牌楼,牌楼上的匾额上用金漆写着三个大字,北天门,北天门的下方站着一个长髯飘飘的武将,这人顶盔贯甲,手按长剑,一脸的不怒自威。
“这是真武帝君,他老人家在天庭专门负责镇守北天门,他还有个外号叫做真武荡魔真君,所以才是一副武将打扮。”杨宛音的声音很是适时的响起,替王路解决了心中的疑惑。
于是,从这开始,原本一路无言的二人多了一个新的节目,那就是一边往前走的同时,由杨
宛音担当讲解员的角色,将两旁的一个个神话人物说给王路听。
就在两旁的风景变成一座**巍峨、气势雄浑的宝殿时,杨宛音忽然止住了步子,“接下来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
王路停下步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两边的画像竟已蔓延至**中,好似和**连成了一体,形成了一副新的画像,画像上的宝殿很是高大不凡,其墙根处尽是白云,很显然,这是一座伫立在云端之上的宝殿明楼。
虽然这座宝殿看上去好似高处云端,但却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他的那两扇朱红色大门正落在王路二人的面前。
“东帝宫?”王路用一种发问的语气念出这三个字。
“这是东阳帝君的仙宫。”
东阳帝君的名号王路自然是听过的,这是一位在道教神话体系中位于金字塔顶端的大佬,而且很凑巧的是,他老人家和西王母是一对老夫妻,在疑是西王母御用实验室内发现东阳帝君的仙宫,看上去并不算是违和。
“这世上有神仙吗?刚刚我看那些画在画上的神仙惟妙惟肖,如果不是真正的亲眼见过这些神仙,他又如何能将他们画的如此真实呢?”王
路理了理脑中的乱麻,问出了此刻最想问的问题。
杨宛音背着手,一脸认真的答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我等都未亲眼见过,亦不可目中无仙。”
说完这话,杨宛音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后,王路鼓足勇气,猛地推开那东帝宫的仙门,刺眼的强光瞬间将他吞没。
他的身影消失之后,这片**便开始迅速的坍塌,杨宛音站在**的入口处,回头望着碎裂的**,口中喃喃自语道:“扶桑,你我还会再见吗?”
白光消失之后,王路便感觉到一股惊人的凉意从四周钻入他的骨髓,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快要窒息而死的憋闷,以及无处不在的高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又回到那座天山瑶池之中了。
王路睁开眼的同时,痛入骨髓的刺痛感让他再次闭上了眼,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王路也算是确定了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水底。
上升比下潜要快的多,但因为此时外面正是白天,而且游人很多,所以王路只得撑起避水障待在水底一直等到天黑,天黑之后王路这才从天池中钻了上来,而后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
找准了方向之后
,王路便又再次御起遁术,直到看见脚下出现了一片灯火相连的城市,这才落在了整个城市的边缘。
第二天清晨,王路便搭上了去往建安的飞机,数小时过后,飞机稳稳地停在了建安国际机场。
回到建安之后,王路直截了当的打了个车朝展百万的住处赶去。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