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故事之后,王路笑着递了根烟给张老头,问道:“老爷子,你给我说说,当年你到底干没干坏事?”
展百万接过烟,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道:“我对雨婷她奶奶可是真爱,怎么可能会对不起他,我那天是真的在家的时候就穿反了。”
王路本想再问,却发现刘达言从院外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看上去很是眼熟的木盒。
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刘达言便将木盒递给了张逸青。
张逸青接过木盒,起身打开木盒,对着身前的王路说道:“王路,接法旨。”
王路听了这话赶忙站起身,毕恭毕敬的站在张逸青的对面,虽然现在不是封建的古代,已经不需要跪接法旨,但面对法旨时依旧得保持该有的尊敬。
张逸青缓缓推开木盒上的盖子,一束明黄的光柱从中射出,随着盖子被推开的越来越大而越来越亮。
稍过片刻,那个木盒便好似一个投影仪般,以天幕为幕布,投射出一张金光构成的纸张。
纸张上写有:着调查员王路暂代建安捉丧尸分部副部长一职,掌管建安大小捉丧尸事宜,光质的右下角还加盖着一个精致的章印,笔
走龙蛇、银钩笔画,看上去很是不凡。
“任命状?”
王路呆呆的站在原地,见众人脸上并无太多惊讶,显然他们都没有被蒙在鼓里。
以天为纸的任命状虽然很是气派,但王路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胜任这个副部长一职,而且这个听上去是副部长的职位却是要干着部长的活。
即便建安的治安很好,王路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替张逸青掌管建安捉丧尸部。
“不行,这活我可接不了”,王路毅然推辞。
张逸青知道他这个不敢鸭子就不上架的性子,于是便笑着说道:“这事现在可由不得你,我既然已经报上去了,那就不会再作更改,而且你只是个副的,等我回来之后你自然就只是个甩手掌柜,而且有老刘帮你,你不会过得很累。”
王路自知此事已成定局,也只得答应下来,日后再作别的打算。
第二天,王路一醒来就看到一张纸条。
字条上写着:非我不愿带你同去,而是建安事务繁杂,不可一日无首,此去白玉京亦不知结果如何,若是不能如你我所愿。
日后你便需独当一面,再也无人替你遮风挡雨,切记凡事需得三思而
后行,遇事不决可问计于达言,若我此去一去而不反,你需得将建安分部牢牢握在手中,否则必有性命之忧,勿念勿怪。
看完之后,王路首先想到的是荒唐二字,在此之前,张逸青不管有什么打算都不会告诉王路,就算他做的事情关系到王路的核心利益,他也只会在做完之后直接告诉他结果,看来这次的事情对他却是改变很大,而且从现在来看,这些改变都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正常的人。
目睹张逸青的身上产生了这种利好的变化,王路的心中因被人放鸽子而产生的那丝郁闷倒是被正负相加所抵消了。
待唐梓峰起床后,王路才知道,同张逸青离开的并非只有展百万一人,展雨婷也跟着他们一起踏上了飞往那座神秘海岛的班机,理由是展雨婷跟着老张生活的太久,需要让她回那座修道学院内接受系统的修道知识。
不过唐梓峰却觉得这只是老家伙临时想出的借口,其真实目的,是不想展雨婷和唐梓峰发生任何婚前行为,虽然二人的婚约仍旧停留在开玩笑的阶段,但老头子却是对这个问题很是重视。
听完唐梓峰的牢骚后,王路很是不讲
义气的调侃道:“这说明张老爷子还没有眼瞎,他准是看出你这小子就是一只专门喜欢吃窝边草的兔子。”
唐梓峰听了很不乐意,斜着眼骂道:“去你的,我现在可处于感情真空期,正是需要找人疗伤的时候,你小子要是再敢胡乱编排我这个纯情男,小心我饥不择食把你先给办了。”
“我得赶紧给你爹打电话,你这家伙果然是只兔子!”
说完这话,王路便掏出手机作势要打,唐梓峰却是撇了撇嘴道:“别打了,刚刚我就接到那家伙的电话了,他让我先别回燕京,让我待在这儿给你打下手,还说有我这层身份在,别人多少会有些顾忌,就算觊觎某些东西,也不敢吃相太难看。”
能让张逸青和屠万曜都叮嘱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但王路却是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值得大人物惦记的东西,天道宝莲、羸鱼、思雨剑这些东西并不是人尽皆知,不是自己身上的东西难道是属于建安捉丧尸部的?
算了,管他阿猫阿狗,老子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将这个烧脑的问题暂且摆到一边后,无事可干的王路与唐梓峰二人便躺在椅子
上躲着秋老虎的余威。
王路点了根烟,忽然转过头开口问道:“对了,兔子,张逸青是老二,你爹是老三,郝有为是老四,展雨婷她爹是老五,那老大呢,怎么从来没听他们说过他们的大师兄呢?”
唐梓峰正在聚精会神的玩游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吓得一个哆嗦,“我说你小子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