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一句话叫做,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其实这话反过来也很有道理,一块高产的地你想据为己有,自然是要有别人没有的胆识和魄力。
唐梓峰见他沉默不语,便知他是担心去那宫殿的风险太高,于是便吸了口烟,笑道:“王路,别在心里给自己太多压力,待了这么久,这个地方的情况咱们也算是门清了,这越往中心靠,所有的建筑就保存的更加完整也更加新颖,这些房子里我估计本来也是有尸体的,只不过是年代久远,而且保存不利,早就化成了一捧黄土,所以那具女尸所在的地方肯定就在这座古城的中央。
这也就说明那片宫殿是咱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所以,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咱们都必须去那个地方走一趟,至于能不能活着出来,那就得看他老人家给不给咱三面子了。”
说罢,唐梓峰很是意气风发的指了指天,王路自然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若只是他只身一人来这里寻药,恐怕他早就直奔那大殿而去了,为了张逸青他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展雨婷和唐梓峰呢?
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
是一件非得为之而奉献生命的事情,虽然来前展百万曾说此行有惊无险,但老家伙又不是出口成谶的得道仙人,王路自己觉得老头的话就像是瞎子算命说的恭喜话,信也不一定有不信则无。
说实话,唐梓峰他们能陪自己走到这儿,他已觉得十分感激,但接下来的路,他想自己走,他不想让任何人因为自己,或是因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受伤。
从本质上,他现在又觉得自己是那个躺在街边吃了上顿愁下顿的乞儿,为了他受伤或死亡,不值得。
王路一边假装笑着辩驳,一边摸出两枚玉蝉,这两只玉蝉和普通的不同,这两只是展百万那木匣中的玉蝉,这两只玉蝉可以定点传送。
王路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转向唐梓峰,展雨婷正趴在唐梓峰的背后替他捏肩。
趁着唐梓峰按烟头的时候,王路分别将两只捏过的玉蝉扔到了二人的衣领中。
两团白光闪过,玉蝉带着一脸震惊的唐梓峰和展雨婷,如人间蒸发般消失在了原地,那根唐梓峰还没来得及按灭的烟头依旧青烟袅袅。
王路独自一人默默地抽完手里的这根烟,这个想法并不是他早就想好的,
起初他也希望有人陪他来这里探险,可后来他忽然觉得自己这种拉上别人的行为很是自私,这才临时起意用玉蝉送走二人。
前方的路,一个人走虽然会孤独、害怕,但却坦荡,了无牵挂。
简单的收拾完心中的负面情绪后,王路便狠狠地按灭了手中那个早已烧到过滤嘴的香烟,而后头也不回的化作一道遁光朝那一片最为富丽堂皇的宫殿群飞去。
这是王路第一次尝试在这座古城中飞行,起初他还不敢飞的太快,不过在后来弄清楚这里并无凶险的时候,他便也提高了遁速。
“嘭”的一声闷响,高速飞行中的王路忽然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而且这墙好像有剥夺遁术的力量,只是这么一撞,王路便急速下坠,直挺挺地砸在地上,将一张平整光滑的青金石板给砸成了碎片。
躺在地上的王路长出一口气,这才觉得胸中的憋闷好受了不少,好在刚才他飞的并不高,否则非得摔断几根骨头。
想想自己可真够蠢的,本该早就想到这宫殿群四周会有禁制,还真是不撞南墙不知南墙比自己的头硬。
挣扎着站起身,整具身体的各个关节部位以及胸
腔都在给大脑不停地传递疼痛的信息,虽然如此,但王路仍旧半佝偻着站着朝前踱步,他想试试不靠遁术只用步行能否通过这个禁制,结果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叉。
这一次,虽然没有撞得头破血流,但禁制的反弹之力却是将他弹飞了老远。
旧伤未愈,又添新痕,王路只得原地疗伤,等身体状态恢复如初后再想办法破除这个禁制。
阵列禁制之道王路虽不擅长,但有野狐的记忆打底,他也算是略知一二。
首先,阵法的设立是为了保护某一目标,虽然是为了保护,但阵法却不会将所有的路全都封死。
一般来说,某一个阵法设立之初,阵法持有者都会留下一道暗门,以防日后在阵法自身运行障碍的时候逃脱,也可以在别人攻打阵法的时候偷偷溜走而不需撤去大阵。
这就类似于古时统治阶级征发百姓修建陵寝时,百姓修建陵墓的过程当中便会自发留有后门,以防陵墓修建完后被活生生困死墓中。
除了走后门外,想要穿过这个禁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破阵。
破阵之法又分文破和武破两种,文破则是通过找到大阵的某一个阵脚
,而后通过破解这个阵脚来达到破除整个大阵的目的。
虽然这个方法听上去很是简单,但其破解难度却是最高,因为每一个阵脚的破解之法所关联的因素很多,和布阵人的手法有关和阵脚的材质有关,甚至和摆放位置还有天气都有一些关系。
而且稍有不慎导致失败的话,整座大阵便会彻底锁死,就连布阵人留下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