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速度与力量,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这也是我失忆后才拥有的能力?”
叶青自言自语,也有可能是失忆之前就有的。
“叶青!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你差点杀了人。”沈春风瞪起漂亮的杏眼。
“他想对你动手动脚,杀了也不为过。”
“傻子。”
沈春风嘴上不饶人,心头莫名一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叶青怒不可遏的样子,而且是为了她。
“呼,先将高利贷的事情解决。”
叶青攥住陈刀疤的衣领,质问道:“周芸借了你七十万本金,利息滚了数倍。她被发小带到赌场借高利贷,是不是你们做的局。”
“是又如何,小子你是很能打,但我奉劝你不该管的事别管,小心日后遭难。”
奄奄一息的陈刀疤威胁道。
周芸身体轻颤。
怪不得发小一直怂恿她去赌场玩大的,原来是跟陈刀疤合伙下的套。
“你们这些用阴险手段放高利贷的社会败类,害多少幸福家庭家破人亡。将周芸本金之外的钱吐出来,还有欠条。”
叶青重重一拳砸下,疼的陈刀疤连忙求饶,心头叫苦不迭。
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
心狠手辣不说,一瞬间将三位打手的手臂打到粉碎性骨折,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陈刀疤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出欠条,剩下的钱通过手机银行的大额转账还给了周芸。
周芸脑袋晕乎乎的,不敢相信钱能失而复得,更不敢相信在老家小县城恶名远扬的陈刀疤会服软。
“当——”
叶青捡起一柄匕首,猛地一掷。
匕首刺入木质地板,在陈刀疤双腿间疯狂晃动,吓得对方当场尿了裤子。
“你们要是敢打扰周芸跟她的家人,匕首刺的就不是地板了。”
“我们绝对不敢打扰。”
“滚。”
“是是是。”
陈刀疤带着三位打手连滚带爬的跑了,直到回到黑色商务车内,几人依旧惊魂未定。
“刀哥,周芸这条鱼真就放了?”
三位打手捂着粉碎性骨折的手臂,疼得额上全是汗水,有些不甘心问道。
“放个屁,老子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亏,要不是江城距离东海市三千公里,场子里的兄弟们来不了,我刀疤陈何至于如此狼狈?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来!”陈刀疤面色阴沉。
“刀哥,豹爷就在东海市,干脆请豹爷出手吧。”一位壮汉开口。
他们此行除了来东海市追债,还有另外一件事,拜访刀哥的老大赵豹。
豹爷是雇佣兵出身,用的都是杀人技,当年在县城是只手遮天的地下皇帝。
因犯了命案逃亡到东海市,江城的赌场跟各种灰色生意统统交给了跟班陈刀疤打理,也算是有模有样。
“联系豹爷!”
陈刀疤摸了摸大光头,眼神怨恨道:“老子不仅要宰了那臭小子,更要当面玩弄他的女人,让他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
……
包厢中。
周芸忧心忡忡:“以陈刀疤的性子,他肯定会报复的,这些日子你们两个要小心。”
“你也要小心。”
沈春风郑重道:“周芸,你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沾上赌,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姐妹。”
“春风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过日子。”周芸道。
包厢中的尿骚味十分大,直接影响了叶青三人的胃口,他们换了家小饭店。
沈春风平常滴酒不沾,因为她是外科医生,要十分精确的控制手术刀,不仅仅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病人负责。
可今晚,无债一身轻的周芸打算放肆醉一场,沈春风回了一句舍命陪君子。
说的热血沸腾,结果二女拢共喝了一瓶啤酒不到,就双双烂醉如泥……
“就这?”
叶青满脸黑线。
开着车将二女载回白云别墅。
酒醉后的沈春风面色含春,旗袍凌乱,雪白沟壑若隐若现,恰似一朵任君采撷的牡丹,风韵无双。
叶青看的心脏砰砰直跳。
沈家四姐妹一个赛一个勾魂摄魄,这别墅上辈子难道是狐狸窝?
叶青目光恋恋不舍从沈春风胸口挪开,压下为沈家大千金睡前按摩的冲动,悄声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这朵牡丹花。
跑不掉!
叶青洗了个凉水澡,终于压下心头的那簇火焰。
他躺在房间床上,困意渐渐涌来。
只是将睡未睡时。
叶青进入一种十分奇特的状态,呼吸十分自然的放缓,四肢百骸暖洋洋的,仿佛有气流在涌动。
明明是炎热的三伏天,可他没有丝毫闷热的感觉,反倒是十分清凉舒适。
“呼——”
叶青有节奏的呼吸着。
完全没察觉到贴身佩戴的母亲遗物,那枚刻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