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刚觉得有老婆搂着真好,没想到烦恼就来了。
都说女人在情感方面非常敏感,看来是真的了。
『初然,怎么了?严雪跟我关系你不知道?』
我故作淡定道。
『你别装蒜了,我哪里知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叶初然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甚至还把台灯打了开来。
一道强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看着她披着头发,气嘟嘟的看着我,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只好实话实说道。
『好吧,她是我前女友。』
她顿时冷哼一声:『好啊,你现在终于承认了!』
我说我都二十六七了,有个女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么?
再说了,我跟她俩年前就结束了关系。
而且还是她甩的我,嫌弃我穷,买不起房子。
要不然你觉得她为什么要那样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讥讽我?
听到我这些话,叶初然原本生气的眼神突然变得心疼起来,甚至还过来搂住的腰。
『啊!原来是这样啊,宇哥,是我错怪你了,你……你别生气啊,你看老婆我今天不是给你出气了吗?』
我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你这么漂亮,又贴心,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说着,我俩紧紧的搂在一起,就这样相拥而眠。
因为初然的病,所以我也不敢乱来。
反正今晚我跟她彻底坦诚相见,以后便是夫妻一心,其利断金,是彻彻底底的一家人了。
……
深夜,江城长江北岸的滩涂边上。
一位老者正扛着一副棺材被一群身穿黑衣,头带着青铜面具的人给包围着。
当时的气氛异常紧张。
那领头的黑衣蒙面人,冷笑道:『凌松子,江城之所以败北,就是你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长老命我来取你首级,我罗刹门不应该有你这样的叛徒。』
凌松子顿时哈哈大笑。
『你们这帮狗奴才,也敢伤我?我凌松子被罗刹门闹的妻离子散,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儿子的下落,又岂能被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计划所打乱?』
『再说了,我在罗刹门这么多年了,门里从来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还跟你们说了,我老头子从今往后再也不为罗刹门服务了,都给我滚!否则别怪我大开杀戒!』
那黑衣人见他执迷不悟,立刻示意将其格杀勿论。
下一秒,这些人纷纷露出武器朝其砍杀而来,而凌松子本人站在原地,却一动不动。
就在这些人快要近身的时候,他突然单手往空中一抓。
瞬间,手心出现一道白色光团,随即这些杀手的武器全部被那光团吸了过去。
仿佛凌松子手里拿着的是一颗吸铁石。
『给我死!』
他心意一动,紧接着,这些刀棒棍斧纷纷调头朝这些杀手急射而去。
只听几声惨叫,这些人纷纷都掀翻在地,有的直接被杀剑砍死。
那领头的蒙面人,哪里知道凌松子的实力已经到了这等地步,吓得连忙朝远处逃跑。
『哼!想跑?』
他直接单手一挥,一把长剑直接从一位死去的杀手身上飞出,最终贯穿了那人的胸膛。
噗嗤!
嘭!
蒙面黑人直接一头栽在地上,没了气。
而与此同时,在贯穿南北的长江大桥之上,一位女人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以及远处的船灯,心灰意冷。
严雪今晚在江城饭店被百般羞辱,她做梦都没想到我竟然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婆还是有钱多金,更是万一挑一的大美人,甚至还住在汤臣一品这种豪宅之中。
一时间之前,她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最失败的人。
联想到于子介已经将退婚,她感觉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已经没有活着的意思了。
『陈宇,我恨你!是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我做了鬼,一定要跟着你,让你吃不好,睡不好!我好恨你啊!』
江风吹乱她的发梢,在她来之前,还特意画了个妆,因为她想漂亮的死!
『陈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想到这里,她直接闭上了双眼,然后纵身一跳。
一道长影在跨江大桥下掠过。
嘭!
她直接坠入江底。
此刻,不远处的凌松子早已看到了这一画面。
『唉,好好人为何寻死呢,这好死不如赖活,我凌松子当年儿子被送走,老婆被杀,我修行几十年,这不是苦尽甘来么?』
『只要再找一处洞天福地让长生棺吸收灵气,我老婆定会魂归而来。至于儿子已经托付给了陈宇那小子,我相信他会信守诺言的。』
话落,他扛着棺材飞奔严雪坠江位置而去。
远远看去,一道黑影在江面上疾驰狂奔,宛如仙人。
如今的凌松子,所修五行之术已经小成。
像踏江而行这种技术,对于他来说非常简单,只需将身体的频率状态属性转换成跟水一样的即可。
那么他便可以依水而生,依水而行。
自然也不会落入江中。
但总归这样的画面太过逆天,常人见之未免会以为见到了鬼。
而就在不远处的江面上,一条小舟正漂浮在江面上。
一老一少二人正撑着汽油灯野钓。
『爷爷,快看,江面上有人!』
那少年吃惊的指了指大江中心道。
老者顺着孙子所指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惊天的一幕,立刻一把捂住了孙子的嘴。
『别乱说,这是传说中的水鬼,快走,今晚不适合夜钓。』
说着,老者急忙撑着长篙朝岸边而去。
凌松子停在了严雪坠江的位置,手中飞速掐诀,顿时一道黑色的气团飞入脚下的江水之中。
瞬间,脚下的江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不到数秒,严雪便被吸了上来。
整个人躺在江水之上,竟无法再沉入水中去,好似这附近的江水已经成了非牛顿流体一般。
『咦?』
刚喝了几口江水的严雪还以为自己死了呢,顿时一愣。
『这……这里是地府吗?你……你是地府的勾魂使者?』
她看着眼前这个怪异的老头。
肩膀上扛着一副棺材,十分古怪。
『你还没死呢,是我救了你。』
凌松子指了指上方的跨江大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