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其他 战王娇贵,拽妃您做个人吧

正文 042 用完就丢?

  云挽月冲凌霁风眨巴了下眼睛,『将军,去偏房等我,我撒个尿。』

  『!』凌霁风太阳穴一突:还是熟悉的配方。

  『这次我不逃走,是真的想小解。』云挽月做出一个扭曲的表情。

  『最好是的。』凌霁风捏住她的小脸,警告道:『你若再敢欺骗我,我就立刻上沈府提亲。不瞒你说,聘礼我都准备好了。』

  云挽月一个激灵,握着小拳头,『死守楚王,至死不渝!』

  凌霁风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去吧!』

  云挽月一溜烟,消失在了喜房里。

  边走,边纳闷。

  这鬼面将军,到底什么意思?好像很喜欢她对楚王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可细想想,这里面有坑啊!

  难道她云挽月,此生只能有两个选择,一个楚王,一个鬼面将军了?

  我靠!

  她素了两辈子,还想找个古代花美男谈过恋爱呢!

  云挽月突然有些后悔写保证书了。

  『找机会,偷回来。』

  云挽月摆了摆头,暂且先把此事抛诸脑后。

  避开了鬼面将军的视线,云挽月转动九幽龙戒,唤出丹炉。

  『把洗胶卷的工具给我。』

  云挽月将工具掏出来,确认无误。

  果然,她真正救了人,就能拿出正确的东西。

  云挽月端着一盘子瓶瓶罐罐进了偏房。

  凌霁风把玩着透明塑料瓶子,心生疑窦,『这是什么?』

  『这也是医仙传给我的,可以把胶卷洗出来。』云挽月一边解释,一边吃力地把屏风往窗边推。

  房间还是大了点,且透光,需要再封严实些,做成一个小黑屋,防止胶卷曝光。

  凌霁风好整以暇坐着,衣袖一挥。

  哗啦——

  屏风一下子移动到了窗户前。

  云挽月一个踉跄,差点被甩飞出去,『齐风!』

  『我在帮你。』

  『额……』

  话是这样说啦,就不能提前通知她一下?

  云挽月有理由鬼面将军就是故意整她,想看她狗吃屎。

  云挽月彻底被打败了,干脆坐在了凌霁风的对面,抱着手指挥,『把衣柜挪到门前。』

  咻——

  衣柜瞬间挪了过去。

  『用伞挡住天窗。』

  咻——

  云挽月随意指挥了几下,笨重的物件就在眼前一道风似的划过。

  云挽月惊喜不已,抚掌道:『你这就是真人版的推箱子小游戏啊!』

  『推箱子?』凌霁风诧异道。

  云挽月吐了吐舌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果然说不到一块儿。

  『把那小屏风挪到你面前吧!』

  哗啦——

  凌霁风衣袖一挥,小屏风立刻阻挡在他与云挽月之间。

  凌霁风被隔在了小黑屋外面,讷讷盯着屏风,眉心微蹙:这丫头竟然敢把他拒之门外?用完就丢?

  凌霁风掌风一动,小屏风旋即打出一个窟窿。

  『所以,你找我来,是当搬运工的?』

  云挽月嘻嘻笑了声:是有这个打算,可是她不敢明说啊。

  『将军是想看我把胶卷洗出来吗?』云挽月无奈打量了下四周,『地方有点小耶。』

  云挽月为了保证暗室不透光,特意把小黑屋隔得很小,只容纳得下两个人。

  凌霁风踱步进了暗室,两人并肩而立,『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

  鬼面将军站在她身边,云挽月顿时感受到极大的压迫感,让她心跳加速。

  『你、你要帮忙也可以,离我远一点。』

  『嗯?』

  『我的意思是将军身上的王霸之气,让我等平民不敢亵渎。』云挽月怂的一批,将红色的灯笼递到他手上,『将军身形如松,帮我举着这个吧。』

  凌霁风把玩着手里的灯盏,『你倒不客气。』

  『咱俩谁跟谁啊?』云挽月冲他眨了下眼,狡黠一笑,『再说了,是将军主动开口要帮我,我哪能让将军失望呢,是不?』

  云挽月几句话哄得凌霁风有点懵,最终,堂堂将军当完了搬运工,又成了灯架。

  云挽月依着说明书,很快将那胶卷洗了出来。

  『幸好,一切顺利!』云挽月轻抚了下胸口,将已经洗出来的照片递给凌霁风。

  凌霁风瞳孔微微一震,『的确比印刷术的效率更高。』

  『那当然。』云挽月冲他挑了挑眉,『现在知道相机有多贵重了吧?』

  凌霁风颔首,『怪不得你拼死护着它了。』

  『我若说我想护住的是相机里的照片,而不是相机本身,你信吗?』云挽月嗫嚅道。

  相机没了,大不了就是以后不方便了。

  可是照片没了,再想有机会拿到云宗辉的账本,难于登天。

  毕竟这是私人账本,关乎云宗辉的脑袋,怎会轻易示人?

  云挽月见凌霁风沉默,无奈耸了耸肩,『就知道你不信,看账本吧!』

  云挽月将几张照片递给了他,他手指一颤,良久,淡淡吐出两个字,『我信……』

  云挽月心中一悸,抬眼看他,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剑眉微蹙,薄唇紧抿,全身心投入在那些照片上,没有一丝杂念。

  云挽月眉眼间不觉溢出一丝笑意:认真的男人,有点帅啊。

  『你找到和血玉有关的账目了吗?』

  『并无。』凌霁风将一摞照片放回桌面上,又问,『你呢?』

  云挽月失望地摇了摇头,忽而又眸光一亮,指着‘燐鑛’两字。

  『这、这是什么?』

  『磷矿。』凌霁风诧异地瞥了云挽月一眼,『你不认字?』

  云挽月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你才不认字,你全家都不认字,她不就是偶尔不认识一个繁体字吗?

  『偶尔一个字不认识,这不很正常吗?』

  『我以为,这就是目不识丁。』凌霁风揶揄道。

  『你!』云挽月这莫名其妙的胜负心一下子就被挑起来了,『本姑娘给你一个字,你绝对也不认识!』

  云挽月在他手心写了个『猹』字。

  凌霁风眉心一凝,『你确定这是字?』

  『确定以及肯定,这就是个字。』云挽月抱着手,轻嗤了一声,『你要认识,我叫你爹!』

  『猹』的确是个字,只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闰土呢。

  这个字可是鲁迅发明的,他怎么可能认识?

  凌霁风轻握手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叫爹?这姑娘的癖好有点特殊。

  『切,到底谁是文盲?』

  云挽月见凌霁风被噎得不说话,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并且自己大获全胜。

  此事略过不提。

  云挽月又把目光落回了磷矿一栏上,忽而眉头蹙起,『磷矿的账目对不上。』

  凌霁风侧目一看,果然数量上有缺失,且缺失的时间正是三年前,楚王府大婚前。

  磷矿并非珍贵矿产,云宗辉没注意到账目不平也不难理解。

  可是,磷矿易燃,是火药的组成部分啊。

  云挽月心中凛然,『楚王府失火那日,我好像听到过爆炸声。』

  偌大的楚王府若想一瞬间化为乌有,普通的一把火是不可能做到的,难道是有人在楚王府中放置了大量磷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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