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朗琢磨着再整事儿的时候,一楼响起了王大雕的声音。
『快……快躲起来,阿紫来了。』陈雪表现的很慌乱,她还不想被老同学知道她跟秦朗的这事。
主要是她刚离婚这才多久,就跟别人勾搭上了,别人知道后会怎么想?
那肯定会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躲起来?』秦朗压根就不怕王大雕知道,『咱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被她看到了又怎样?她又不是你的谁,也不是我的谁。再说了,就算她是你娘,女儿大了要找男人,这当娘的也管不着!』
『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就别让她看见。』陈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踹秦朗下床。
『雪姐,你智商呢?满屋子烟味,我躲起来了王大雕就发现不了?』秦朗只穿上裤子,嘴里叼着烟。『看我的,准能唬的她一愣一愣。』
出了房间,秦朗往地上一滚,身上粘了一些灰尘,他觉得这还不够,又在锅底抹了两手黑,胡乱在身上乱抹一通。
等王紫上来三楼后,他正好把煤气罐放下。
王紫怒骂道:『王八蛋,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劳资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这人说话好奇怪。』秦朗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扶了扶腰。『去打包些吃的来,忙活了大半天,差点腰都挺不直了。』
『为什么你的手机关机?』王紫如同被冷落在家的怨妇似的,语气相当幽怨。
『大哥,你问这话真的就没劲了。』秦朗点了根烟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气喘吁吁的道:『说白了,还不是雪姐怕你。我来帮她整理临时住所,她不愿意,说怕被你知道后会过来,然后就会搞她。你说,我不把手机关机,要是你打电话给我,我接,还是不接呢?』
王紫双眼四顾,想找趁手的家伙事,但没找到。破口大骂道:『你说谁会搞她?』
『别发那么大的火,对号入座呗!』秦朗从地上捡起上衣穿上,『既然你来了,我要是继续待着明显没有眼力界。有现金吗,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支付不了,借十块八块来,我去买杯豆浆跟包子填填肚子。』
王紫退了几步,捂着鼻子。『离我远点,瞧瞧你这身臭味。王八蛋,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洗澡不换身衣服,敢开我的车,我就敢打断你的手。』
秦朗闻了闻腋窝,然后就举着手走向王紫。『你来忙活一天试试看身上有没有味道?我免费给雪姐当苦力折腾了一天,你这位一边当老板,一边当老同学的人,不但没有说句辛苦了,居然还污蔑我身上有狐臭。你闻闻,如果是狐臭味,我剁手。』
『滚,滚开啊!』王紫被恶心到了,转身就逃。
秦朗当然是追,不这样整不行啊,必须给雪姐争取多点时间打扫战场。
『闻闻,真的不是狐臭。』
『劳资闻你大爷。』
砰砰砰……
一顿过肩摔后,秦朗躺在地上手脚抽搐,感觉全身骨头快被摔散架了。
王紫一高跟鞋踩在秦朗的腰眼上,『还赛不赛脸?』
秦朗斜眼过去,继续拖延时间。作死道:『卧槽,你竟然穿镂空丝。大哥,你成功的辣到我眼睛了。我感觉我的视网膜受到了比紫外线还强烈的强光毒害,救命啊,谁来拯救我的眼睛!』
『镂空丝你大爷,那是打底裤懂吗?劳资弄死你。』一年半载都不一定会穿短裙的王紫,刚才出门的时候心血来潮难得穿回短裙,结果这挨千刀的王八蛋不欣赏也就算了,还埋汰自己,必须打死。
『阿紫,你咋又欺负阿朗呢!』已经打扫完战场并且喷上谈谈香水的陈雪,赶紧过来劝架。
正确来说不是劝架,是阻止王紫打人,因为秦朗这个有点贱兮兮的作死之人,是不可能在王紫面前反抗的。
王紫哼了一声,警告秦朗下回再没点眼力劲,她真敢下死手。她拉起陈雪的手,『雪儿,你是不是真的怕我……额?什么味道?』
王紫鼻子抽了抽,凑向雪儿,感觉雪儿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似乎,有股淡淡的怪味,哪怕有香水味掩盖,但依然逃不过她的鼻子。
『你这狗鼻子也会闻不出来?不怕告诉你,这是石楠花的味道。』
『石楠花味道的香水吗?』王紫没跟男人整过,所以不知道石楠花的味道隐喻着什么。
『真是简直了,石楠花的味道都不知道,你这大雕明显不够专业,太业余了你。』
『这么说来,你有?来点我试试。』
『做梦,就算劳资全整墙上也不会给你。』
『哼哼!』王紫冷笑,『给不给?』
『我的肯定不会给,不过厨房也有,你自己去拿。』
没一会儿,王紫翻遍了厨房,就是没有找到石楠花味道的香水。道:『没有啊!』
『把鸡蛋打烂就有了,虽然味道差点,但都是那种味!』
『你这王八蛋,竟然又绿劳资,劳资今儿不煽了你,劳资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