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月思晨又打了一个,再次喷在羽歌的脸上
羽歌看着那人,『你想死啊!』直接伸出手,想要打那人,被那人握住手,就感觉自己的手想火烧一样。
月思晨的身影晃了一下,羽歌扶住那人,『你怎么了?』摸摸那人的额头,『好烫啊!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啊!』
『我嗓子都快冒烟了,给我倒杯水好不好。』月思晨说道,声音十分的沙哑,感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冰水不是白浇的,眼前都是一片黑。
羽歌叹了一口气,扶着人坐下,将丝带放在桌子上,给人倒了一杯水,放在那人手上,『月思晨你到底是怎么搞得啊!怎么这么烫啊!』
『昨晚睡觉忘了关窗户。』月思晨喝了一口水回答,但是随即便是剧烈的咳嗦。
『你当我傻啊!不关窗户,你就成这样了啊!你有这么娇弱吗?』羽歌无语的说道。
『你不傻,只是比较蠢罢了。』月思晨看着桌子上的一条丝带,伸手想要碰一下,就被羽歌拿走了,『反正那么多,还在乎这一个吗?』
羽歌拿着丝带,看着月思晨,『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眉头紧皱,『你该不会昨晚跟踪我了吧!』
月思晨站起身体,『我,我没有。』想要离开。
羽歌伸手拉住那人,谁知道月思晨本就站不稳,直接压着自己,『你起来啊!』
月思晨看着羽歌,勉强坐起身体,但是头疼的厉害,『你可别拽我了,我现在根本站不住。』
羽歌看着那人,坐起身体,『你昨晚不会真的跟踪我了吧!』
『谁会有那个闲情逸致啊!』月思晨看着羽歌,『昨晚我收到我三叔给我的信,说是他在山下逛街的时候,看见有一群鸟飞到了不远处的山脉,然后我就看了一下,正好看见你被你家师傅打扮的跟个人妖是的,抱着走了,担心他把你卖了,才跟上去的。』
『你才人妖呢!』羽歌看着月思晨,『可是也不对啊!既然你跟着,怎么不过去呢!』
『人家给你过生辰,又没有请我,我过去干嘛啊!再说你见过哪个跟踪的人,自己出去的,我又不欠打。』月思晨说道。
『可是我早就回来了啊!你怎么?』羽歌看着月思晨,『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担心你师父欺负你,所以一路跟着,见没事就看了一会儿彩带,之后就睡着了,哪里还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月思晨想着自己连夜在瀑布那里冲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冲成这样。
羽歌看着那人,『你赢了,既然不舒服,你去你那歇着,到这来干嘛啊!我又没有药给你。』
『笨蛋,我不是你的药吗?』月思晨张嘴说道。
『额,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啊!』羽歌看着月思晨,摸摸自己的头发,然后认命的把人扶了起来放在凳子上。
『你,那你现在应该怎么办啊!要不要请个大夫看一下啊!』羽歌说道。
『就是被风吹了一下,哪里这么厉害啊!』月思晨看着羽歌,从怀里拿出一把刀,『去拿个碗。』
『不拿,你都这样了,我还要你的血,我是人吗?』羽歌坐在一边,看着月思晨,『真没见过你这么折腾的,嫌命长吗?』
『我这是为了谁啊!你别不领情好不好。』月思晨看着那人,直接拿过水壶,想把水倒掉,结果水壶掉到地上。
『你这是摔谁呢!不喝你的血不是为你好吗?』羽歌拍了一下桌子。
月思晨深吸一口气,『大小姐只要是有脑子的,就会知道是我没拿住。』
『你都这样了,嘴巴还不饶人啊!』羽歌看着那人。
『我怎么知道你没长脑子啊!』月思晨也是很无语,这是什么人啊!
白墨羽听到声音,走进来就看着这样的一幕,一地的水,眉头紧皱,『月公子,羽歌还小,你别欺负她。』
『我真是冤死的。』月思晨简直是想哭了,早知道好心没好报,说什么也不会去做。闹得现在,自己全身疼的要死,偏偏人家不领情。
白墨羽扶起羽歌,『没事吧!』
『没事。』羽歌对着白墨羽笑笑,看着月思晨,『你快起来啦!你这样坐在地上也不是办法啊!』
『我倒是想起来,我也要起得来啊!』月思晨看着那对师徒,感觉头更晕了。
羽歌想了一下,把月思晨扶起来,『真的这么厉害吗?吃药了没有。』
月思晨想看傻子似的看的羽歌,『我要是吃了药,会这样吗?』
白墨羽看看月思晨的样子,『月公子这是怎么了?』
『师傅他发烧了。』羽歌直接帅锅,『刚才那水壶就是他摔得。』
『大小姐,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太多了。』月思晨看着那人,『师兄去拿个碗吧!羽歌不是还要喝药吗?』
白墨羽看看月思晨,拿了一个金丝,帮人把了一下脉,走了一出去。
『你师父这是什么态度啊!』月思晨看着羽歌,勉强坐在桌子上,这次牺牲可大了,算了,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白白得了人家的水灵。
『也许我师傅给你拿药去了也说不定。不许你说我师傅。』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
『是是是,你师父是世上最好的人,行了吧!』月思晨趴在桌子上,难受的要死,笨丫头。
『我师傅本来就是对羽歌最好的人。』羽歌喊道,看着手上的丝带,『是我在这里,唯一记得我生日的人。』
白墨羽拿着一个瓶子,正好听到这句话,握紧手里的瓶子,可是我只是为了赎罪。缓了一下心情,打开门,将手里的药递给月思晨,『这是治发烧,可是含着,甜的。』
『药还有甜的。』月思晨愣了一下,接过药瓶,倒了一颗,放进嘴里,『还真是甜的啊!』
『这个还是很管用,服三次,一次一颗。』白墨羽说过,然后伸手变出一个碗,『服了药,应该有点力气,下面月公子可以自己来了,我去把吃的端进来。』说完便离开了。
羽歌看着月思晨,『自己划吧。』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丝带,
月思晨感觉是好了很多,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不眨眼的划伤自己的手,鲜红的血流了下来,『你说你师父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你才奇怪呢!我师傅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和他过不去啊!』羽歌皱紧眉头。
『我说真的。』月思晨看着羽歌,『他对你也太好了吧!我就没见过这么做人家师傅的,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别的想法啊!』
『月思晨你就见不得我好是吧!』羽歌翻了一个白眼。
月思晨摇摇头,不再说,看着碗里的血,撕了一块衣服,给自己包扎好,『话说,我虽然有点力气,但是一会儿上课你也要扶着我一块去啊!否则我要是从山上滚下去,你这责任就大了。』
『你滚下去,和我有关系吗?』羽歌看着那人。
『废话,我变成这样,你不知道是谁害的吗?和你说句话真是要累死我了。』月思晨感觉自己真是傻到了极点,竟然会管这个人,简直是要疯了。
『那不是你自己愿意吗?』羽歌说道,然后就看到月思晨瞪着自己,『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扶着你的,不会让你摔着行了吧!』
月思晨松了一口气,把药递给羽歌。
『你好了,不用吃药了。』羽歌皱了一下眉头。
月思晨默默念着淡定,『帮我拿着,就我这样的,你觉得我能拿得住瓶子是吗?』
『可你刚才···』不是拿着吗?羽歌看着月思晨的眼神,将后半句咽了下去,得了惹不起,我认了。把药放进怀里。
『这还差不多。』月思晨点点头仔细想了一下,下面只要好好表演应该就不会有事了,玉灵澈可别怪我啊!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还是别笑了,看起来很吓人的。』羽歌看着那人,心底生寒。
『凤羽歌,你还是别说话了,我感觉和你说话,我可以少活几万年。』月思晨继续默念静心咒,不生气不生气。
『哪有啊!我和我师傅说话就不会这样,明明是你斤斤计较好不好,而且还阴晴不定的,有时候像块膏药,有时拽的跟欠你八百万是的,让人看不透。』羽歌玩着手上的丝带不加思考的说道。
羽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快站起身体,『我听到我师傅叫我,我去看看。』迅速跑了出去。
『凤羽歌,你是不是活腻了。』月思晨喊道,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着火了,想要追出去,但是偏偏自身腿下还软着。
羽歌直接跑到厨房,还关上门,拉拉白墨羽的衣服,『师傅他要揍我。』
『他不敢。』白墨羽看看羽歌,『谁敢揍你,师傅帮你揍他。』
『恩!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羽歌笑笑,看着白墨羽装好的食物,感觉肚子更饿了。
白墨羽看着羽歌的样子,握紧手,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生我的气呢!羽歌对不起。
惹怒月思晨的代价便是,羽歌听从他的安排,照顾他一天,羽歌唉声叹气,月思晨嘴角一直勾着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