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羽歌和白墨羽回到风夕阁的时候,就看见华裳坐在院子里,泡着茶怡然自得的喝着。
『师叔,怎么出来了?』白墨羽对着华裳行了一下礼,问道。
『屋子里太闷了,出来看看。』华裳站起身看着羽歌,『这是换了一身衣服。』围着羽歌转了一圈,『怎么还受过伤。』再看羽歌的眼睛,『哭了,有人欺负你。』
『这个说来话长。』白墨羽看看羽歌,叹了一口气,拉住羽歌的手,以示安慰。
『这样啊!』华裳拿出那张纸,递给白墨羽,『这是有人送来的任务单,只是南宫晴叫羽歌去她那一下。』
白墨羽接过任务单,看了一眼,『我知道了。羽歌我向带你去府主那里吧!想必你第一次出任务,有些事情要交代吧!』
『恩!说起来我和秀,府主也是很久没见了。』羽歌点点头。
『好。』白墨羽想了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快步走向厨房。
华裳看着羽歌,『怎么伤到了,谁干的?这眼泪又是怎么回事呢!』
『您别问了,总之是我不小心,怪不得他人。』羽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这么说真的受委屈了。』华裳看着羽歌,伸手摸摸她的衣服,『这衣服是花界的人做成的,而且那人似乎力量有些不够了啊!』
『怎么可能呢!他力量不够了。』羽歌抬头看着华裳,脸上有一些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
华裳仔细的摸着羽歌的衣服,『你们去了翠竹山,那么是模拟逃生了,只是逃生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羽歌抓住华裳的衣衫,若是真的,那么我那般对他,她是不是很难受呢!『您确定那人力量不够吗?』
华裳看着羽歌的衣服,『当然了,这件衣服一看便是花界之人所做,因为手感不一样,人类制造的衣服,都会有一些瑕疵,就算最好的衣衫,也是一样的,凤界制造的衣服,一般是用各色的羽毛,所以更加七彩斑斓,柔软度很好。天界的服饰,多半是用湖水加入自制的染料制成的,更加光彩照人,魔界以暗色为主,更加的简短妩媚。而花界的人不一样,他们很爱美,所以腰间多半会多一些荷叶边,或者是脖领处用一些花瓣作为衬托。更加突出自身的美感。』
华裳一一解释道,然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至于我说他力量不够,是因为颜色,你不太适合绿色,这是第一点,第二点他们所做的衣服不会产生一丝的瑕疵。』华裳掀起羽歌腰间的一个荷叶边,明显和旁边的不一样。
『造成这样情况的,只能是他使用力量过度,导致无法维持最基本的能力,花界的人最会做衣服了。』华裳解释完,看着羽歌,『记住多少,重复一遍。』
『你说······』羽歌完全重复了出来,然后抓着华裳,『那他会恢复吗?』
『当然会了,在这天学府睡了一天就没事了。』华裳看着那人担忧的样子,『你喜欢给你做衣服的人。』说出一个肯定句。
羽歌有些担心玉灵澈,他还好吗?为何不说呢!然后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从来没有给过他说的机会啊!
『你不用想这么多的。男人吧!为女孩受伤不应该吗?』华裳拍拍羽歌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不一样,本来就身子不好,还为了我瞎折腾,这次怕是又要难受了,而我也就更会被人误会了,我们就更不可能在一起了。』羽歌握紧手,眼里一片凄凉。『我··我该怎么办呢!』
『你这什么逻辑,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华裳有些无语,这都哪跟哪啊!
这时白墨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食盒,『羽歌我们走吧!正好给府主带些吃食。』
『来的真不是时候啊!』华裳叹了一口气。
『师叔说什么呢!』白墨羽看了华裳一眼,再看向羽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羽歌怎么了吗?』
羽歌抬头,对着白墨羽摇摇头,『就是在想府主要和我说什么罢了。』
『是吗?』白墨羽看着羽歌。
『恩!我们走吧!』羽歌转身,走出风夕阁。
白墨羽看看华裳,然后追了上去,『羽歌等等我。』
华裳看着这两个人相处的方式,『这又算什么?是我老了吗?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华裳坐回桌边继续喝茶,『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寒霜府:
南宫晴房间摆着一个大镜子,桌子上放着满满一桌食物,而人却一直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繁星。
『晴,你进来等吧!这山上还是挺冷的,注意身体。』暗夜说着,从屋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给南宫晴披上。
『不知道羽歌会不会来,说句实话,我真的没为她做过什么?还伤了她那么多次,不知道还怪不怪我。』南宫晴心里有些没底,从一见面就让她起了酒疹,然后是烧了她的后背,再是进了天学府,就是禁步三个月,还逼她留在天学府,打了白墨羽。
『羽歌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晴你不要想太多。』暗夜安慰道,然后便听到了敲门声,『你看这不来了。』暗夜快步,打开府门,看着外面的人。
『快进来,晴正在等你们呢!』暗夜说道。
白墨羽看看羽歌,『羽歌你去吧!我去准备一些东西。』说完目送羽歌离开,而后迅速离开。
『恩!』羽歌点点头,和暗夜再次走进了寒霜府,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南宫晴,嘴巴张了张,又闭上,要说什么呢!我不怪你吗?可是她处处为自己想,要怎么说怪呢!可是不怪,又怎么过得了心里的坎。
南宫晴看着羽歌,实在是不知道这第一句要如何去慰问,你过得好吗?可是自己房间里的大镜子时刻观看羽歌的生活,一点一滴都未放过,而今天自己正要说这件事,自然不合适,可若直接问你怪我吗?自己又难以启齿,那般未必怎么会不怪呢!
暗夜看着那两人,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也真是有意思啊!这不见面想的死去活来的,这见了面倒是无话说了。』
羽歌看着南宫晴,走过去,『我谢谢你。』
『什么?』南宫晴愣了一下,想过羽歌无数的开场,都未想过她对自己说谢谢,这是说明她和自己生疏了吗?自己终于要失去这个妹妹了吗?
『其实我一直都想说,对不起。』羽歌继续说道。
南宫晴看着羽歌,『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表哥不是很好想与的人,这些年他应该对你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至于谢,是谢谢你没有忘记我,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做法对我有什么好处,但是秀儿姐姐永远不会害羽歌的。』羽歌给秀儿鞠了一个躬。
『羽歌。』南宫晴看着那人。
『上次光被你灌酒了,都没有说上几句话,是你不好。』羽歌看着南宫晴。
南宫晴抱住羽歌,『对不起,我其实不想伤害你的。』
羽歌伸手抱住那人,把头放在南宫晴的肩膀上。『都过去了,以后不要有事不要再瞒着我好吗?』
南宫晴放开羽歌,『我尽量吧!你可以明白就好了。』松了一口气,拉着羽歌的手,『你跟我来。』
羽歌看看南宫晴,『姐姐怎么了?』
南宫晴拉着羽歌来到自己的屋子里,示意暗夜把门关好,『羽歌我有两件事告诉你,对你而言,一个是好事,一个是坏事,你要先听哪一件。』
『好事吧!』羽歌说道。
南宫晴点点头,『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本来你来的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的,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玉灵澈对不起你,不相信你也就罢了,甚至保护不好你,所以就没说,其实曾经那玉灵澈。』
南宫晴拿起一朵月季花,递给羽歌。『他曾试图探听过我这边的事情,但是他太小看天学府了,大概也只听到我不会伤害你这六个字吧!』
『探听,多久的事了。』羽歌看向南宫晴,眼睛闪过一丝怀疑。
『就是我们还没有相认之时,就在你因为生了酒疹,后背受伤之后,所以我想那玉灵澈应该也是关心你的,再有就是今天,他为了救你可是消耗了很多的法术。还曾吐过血。』南宫晴看着羽歌叙述道。
羽歌看着南宫晴,『姐姐不是一向不喜欢玉灵澈吗?也不看好我们,怎么这次,竟为他说话呢!』他真的手上了,慢慢握紧手。
『因为他和月思晨比,比较像个人。』南宫晴看着羽歌,『他和你身边的男子相比,还算不错了。』
『月思晨怎么了?』羽歌看着南宫晴,『姐姐你知道什么了?』
『他。』南宫晴叹了一口气,拉着羽歌来到镜子旁,『这是从你进入天学府,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你可以看一下的。』
羽歌看着那面镜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从重伤昏迷之中自家师傅和火熙千橙的对话,到和月思晨重新相见,蓝色的羽歌和月思晨曾有过的浪漫,拜师大典的种种,再到和玉灵澈争吵和好,自己以及自己帮助灵千华解决云茜和幕千的爱情,自己秀了一年的日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