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坐下。』月景安摇摇头,让羽歌坐在自己旁边,看着那人一副我不满意的样子。『我不是逼你,也不是看不上玉灵澈,而是要告诉你。』
『什么?』羽歌看着月景安。
『我问你,你在余新镇遇到花晓时是什么感觉。』月景安并不着急的慢慢询问。
『没什么感觉啊!』羽歌不太明白的看着月景安,『是说我第一次看到花晓的感觉吗?』羽歌回忆了一下,『当时我在和··』不能告诉他。
『当时你和夜墨在一起,至于你为什么没和玉灵澈在一起,需要我说一下吗?』月景安站起身体,看着羽歌的样子。
羽歌眉头紧锁,『我们只是吵架了,他对我真的很好。而且他也不会在离开我了。』开口解释。
『嘘!听我说,因为你救了魔道之人夜墨,所以他就要和你分道扬镳,我说的可对。』月景安看着羽歌的样子,丫头我可是答应你表哥好好照顾你的,即使做不到阻止你,也要点醒你吧!
『那是因为魔界灭了花界,澈哥哥生气,所以才会丢下我的。』羽歌站起身体说道,『是我胡乱管闲事的错。』不是澈哥哥的错,是我的错。
『你做错了吗?从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欢锄强扶弱吗?为了他,你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吗?为了他改变你自己觉得值吗?』月景安继续问道,给羽歌倒了一杯水,『别害怕,坐下,我们慢慢说。』
羽歌手心都是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值吗?值,那我这一生就围着他一个转吗?不值那我从一开始做的到现在还有价值吗?
月景安看着羽歌的样子,犹豫,犹豫了就好,『好了这个问题咱们暂且不说,再说说花晓和吴远,以及人间帝王和狐族的那位公主,你觉得他们般配吗?』
『还好。』羽歌不知道下一步月景安要问什么,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月景安这么可怕。
『那你知道人间帝王和狐族的那位公主,可是分别了十八年,还有人狐恋生下的儿子你也看到了,还觉得般配吗?』月景安看着羽歌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还治不了你。
羽歌抬头看着月景安,慢慢握紧双手,虽然自己未曾见到吴远黑白天不一样的情形,可是那个故事自己还是怕怕的。
『怎么了,害怕了。』月景安握住羽歌的手,『不怕。』
『可是他们很幸福啊!』羽歌反握住景安的手。
『是啊!很幸福,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冥界的安排,没有你帮忙,那结果呢!』月景安放开羽歌的手,伸手摘下羽歌腰间的狐族玉佩。
『你觉得胡默宇可以帮自己的妹妹吗?』月景安拿着那块玉佩,慢慢放在桌子上,看着羽歌的样子,『还有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还有一颗内丹吗?』
『那也是冥界安排的。』羽歌看着月景安,感觉周围都很冷。
『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胡飞旋可以取出花晓的内丹,怎么不取自己的,就算在结界里不行,为什么出来之后不这么做呢!』月景安继续说道,摸摸羽歌的脸颊,没想到脸已经冰凉了。
『为··什么?』羽歌看着月景安,突然脑海中闪过胡默宇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掌控棋局,就只能做棋子,那么自己就是一颗棋子吗?
『因为弊端,飞旋取出内丹,就造成了花晓的手如同钢刀一般,而且不管是什么人,都无法取出自己的内丹。』月景安很好心的给羽歌科普了一下。
『我不关心这个,我想问你,那颗多出的内丹是冥界的吗?』羽歌看着月景安,好冷,真的好冷,这就是作为棋子的无奈吗?
『是,胡飞旋和人间帝王的事情是在十八年前都做好的铺垫,而花晓的那份信是冥界送的。』月景安看着羽歌,『不怕。』
羽歌看着月景安,咽了一口口水,『你们怎么知道她会停下,会遇到云忆,会··』羽歌站起身体,往后退去,我可怕。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了,人的法术多少要记录在案,性格的培养,以及要计算好时间地点。』月景安看着羽歌,『很可怕对吧!可是这就是你即将面对的事情,只不过掌棋者不再是冥界而已。』
『那云舒和张力也是你们的计划。』羽歌握紧自己的手。
『是又如何?』月景安看着羽歌,『你现在明白了,这里不是你的乐园,一步走错,万人丧命,懂吗?』月景安慢慢说着。
『我相信您爹爹是想锻炼你吧!可是你做好准备了吗?』月景安继续说道,『你在结界中的谬论很精彩我若有天下,为何牺牲他一个,若牺牲他一个,何苦要天下。』
月景安站起身体,『说的很好,可是做的到吗?还有他和你是一条心吗?你为他舍天下,她可愿为你舍天下呢!』
『你什么都做了,若是他做不到呢!』月景安伸手抚摸羽歌心脏的位置,『你与常人不同,生命之树在生长,需要足够的养分,他能给你吗?』
羽歌看着月景安,他会吗?他会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想要离开我,羽歌握紧手,紧紧咬着自己嘴唇。眼睛看着正在熟睡的人,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
月景安看着羽歌的样子,『这样的一条路,一个无法看透的人心,你还要走吗?』看来是真的吓到她了。
羽歌看着月景安,最终露出一抹微笑,『你说的我听不懂,也不知道,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月景安站在一旁看着羽歌的样子。
『我只知道,他答应要陪着我的。他答应了。』羽歌看着月景安,『至于你说的,谁又能说明白会不会发生,要怎么发生呢!』
羽歌握住月景安的手,『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请停止你们的试探,我的路我自己走。』我不会有事的,澈哥哥不会背叛我,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
『好。』月景安伸手把羽歌抱在怀里,『如果受气了,告诉冥王,让他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我不求你不受欺负,我只愿别人欺负你,勇敢的还回去,不要生闷气。』月景安看着羽歌,『你和我不同,你的身份地位都是保障,懂吗?』
『恩!』羽歌点点头,看着月景安,眼泪流了下来,『谢谢,谢谢师傅。』
『这句师傅,总算是叫出来了,可是我不开心,我教了你这么多,你什么都没学会,小笨蛋一个。』月景安看着羽歌。
『我知道了,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你们放心,我不会丢凤界和冥界的脸的。』羽歌看着月景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恩!』月景安点点头,『去吧!』拿过桌子上的玉佩,『胡默宇是聪明人,有时间可以和他多聊聊。』放在羽歌手上。
羽歌握紧玉佩,『我知道的,他有告诉我一些事情,只是我太小,还不明白,不过终有一日,我会明白的。』
月景安看着羽歌的容颜,仿佛看到了一个穿着火红衣衫,站在凤族最高峰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来都不比任何人差,要知道我学摄魂术,就用了三天的时间,要不是力量不够,再厉害的人我都能控制。』羽歌看着月景安。
『对了羽歌,你那摄魂术,是跟谁学的啊!』月景安眉头紧皱,自己可不知道她什么学的摄魂术。
『奥。』羽歌看着那块玉佩,按着那个狐狸头往下一按,顿时紫光闪过,出现了四行字:摄魂术,迷魂术,追魂术,读心术。『就是这个啊!我偶然得知的,不过这狐族倒是挺厉害的,我还想着把这块玉佩还回去呢!』
月景安看着那块玉佩,狐王知道这块玉佩的秘密吗?若是知道为何还把这块玉佩送给羽歌。
看着羽歌的样子,『原来是这样,那这个你可以保存好啊!』月景安说道。
『恩!』羽歌把玉佩挂在腰间,看着结界里的玉灵澈,然后看向月景安,『恩!』
月景安看着羽歌,『再等一下。』取来纸笔,写了几个字,『这个如果见到月思晨公子,帮我给他。』
羽歌接过,『什么呀!』想要打开,被月景安拦住了。
月景安看着羽歌,『不要偷看。』
『可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啊!他刚才跑掉了。』羽歌摊开手。
『你上次在哪里找到他的,就去哪里找,你的人快醒了,我该走了。』月景安说完转身离开,羽歌剩下的路你只能自己走了。
羽歌看着手上的印记以及那张纸条,慢慢放进怀里,等过几天再去寻他。
紫鹃醒过来,看着周围已经没有月景安的身影,瞬间消失。
玉灵澈清醒就看见站在一边的羽歌,『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啊!』羽歌回头看着玉灵澈,伸手抱住他,『才没有呢!我是在想我们可不可以走到最后啊!』
玉灵澈心中一颤,我也不知道,伸手环住羽歌,『未来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呢!』
『是啊!』羽歌抬头看着灵澈的眼眸,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会走到最后呢!
『呀!一醒过来了就感觉脸红啊!』罗锦娜看着羽歌和玉灵澈的样子,奇怪怎么这个人感觉怪怪的啊!
『喂,你俩还要抱多久,可不可以想想我这个大活人啊!』罗锦娜看着羽歌。
『奥!』羽歌放开玉灵澈,看着罗锦娜,『锦娜,谢谢你了。』
玉灵澈看着羽歌,以往她都要和自己秀一下恩爱,今日怎么。
『谢我做什么?是我要谢谢你,本来吗?云舒是我的救命恩人,本来就该还恩的。』罗锦娜看着羽歌,拉过羽歌的手,指着外面的东一,『再说我也是别有所图。』
『那个不算了,成与不成还不一定呢!』羽歌看着罗锦娜,往后看着玉灵澈,我也是吧!然后感觉有些头晕。
『羽歌。』罗锦娜不知道那人是怎么了,直接托住那人下落身子。
玉灵澈反应过来,抱住羽歌,『羽歌你醒醒。』然后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发烧啊!』然后帮人把脉,这脉象怎么跳的这么快啊!是被谁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