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应该改名叫多拉A靖才对。』薛黎满是黑线的看着苏靖在车底钻了半天,而后拿着包的严严实实的弓来,不由得满头黑线。这几天她陆陆续续的看着苏靖从车的角旮旯‘摸’出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已经渐渐的从最初的一惊一乍变成了现在的坦然见之了。知道苏靖如果一个人远行肯定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想起这一切时心里总是暖暖的。不过没想到他竟然连弓箭都带有,这玩意差不多相当于古代的***,难道不在管制的范围内吗?。
『嗯?什么叫多拉A靖?』苏靖也是一头雾水的,揭开包住的弓箭递给薛黎,『俗话说三天不练手生,这个你拿着,这荒郊野外的没事干就练练,也好为我们的饭加些菜。』
『要打猎你一个人就够了,我凑什么热闹。再说我又不喜欢吃‘肉’。』薛黎嘟囔着接过弓去试了试弦。这几天他们路过的地方人迹罕至,但是飞禽走兽到是不少。苏靖每餐都会去捉些野兔野‘鸡’的什么来加餐,连接几天‘肉’吃的下来,薛黎闻着‘肉’就有点晕,只是这秋天能挖的野菜也不多,所以只有煮点自己带来的山菇木耳下菜。
『不喜欢吃还叫我抓那么多。』苏靖取笑她道,指了指车后,『你没看我们车后挂的那一长溜野‘鸡’野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山里下来专‘门’卖野味的。
『呵呵。那也没什么不好啊,正好补贴家用呢。』说话间正好听得后面扑嗤扑哧地扇翅膀声音,薛黎也不禁笑了。她只是见得那些东西吃不完扔了‘挺’可惜的,心里盘算着他们这出‘门’一路上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只进不出可会坐吃山空的。所以捡到能换钱的东西薛黎是一个都不放过,等到了一个村落就拿去或卖或换粮食。所以这一路下来不但没‘花’钱,反而还赚了几文钱。
想到这里,薛黎拿着手上的弓也有了几分兴致,『我们这一路过去没什么人,我可以放开的‘射’了。多多少少也能瞎猫撞上死耗子地‘射’中几只山‘鸡’,这样的话总比你一个人快一些。其实‘挺’可惜的,早知道跟师弟学学辨认草‘药’,这一路采过去绝对收获不小。』薛黎正自己在那里Y的开心,一抬头就看到苏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不由得有些娇嗔『怎么。不信我地手艺?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偷懒,准头比以前好多了呢。』
苏靖见她那样子,不由得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你简直就一掉到钱眼里的人!我们一路上赶路,除了吃饭时间,哪儿有时间给你去草堆里翻滚,想的真美!‘射’箭打猎?你也没算算一支箭要多少钱?够你买十只山‘鸡’都不止了!这里虽然说人少,但也不好放肆。万一伤到人我们可没钱赔,所以你只许放空弦。不准放箭。』
『切,这有什么意思。』薛黎拉着弓坐在车头四处瞄着,原来是白高兴一场。苏靖也没说话,弯着腰进了车厢,细细索索的刨了半天。最后拿着一个包成长条的东西钻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薛黎好奇地看着他坐在自己旁边。伸手就要去扯,却被拦住了。『小心割手,这个是刀。』
薛黎见他小心翼翼的揭开那层布,‘露’出一把黑黢黢的、完全平淡无奇、一点儿也不拉风、跟自己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唐刀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唯一特点就是手柄处有些扭曲的『宝刀』,不由的有些失望。
『这个,是不是你师傅留给你的?』薛黎自我安慰道,也许是我不识货,把屠龙刀看做了破铜烂铁。想想苏靖那个传说中地师傅,处处都透‘露’着一股怪异,说不定是那位高人留给苏靖的纪念品呢。
『师傅?』苏靖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望着那把到几乎要留口水地样子,才明白她指的是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当去买酒喝了,哪儿有东西留给我!』
『那是不是你去哪坐山上捡到的?那里有什么特殊地没有?』薛黎兴奋地继续问道,一般武侠里无敌的主人公运气好到爆,随便跌一跤都能捡到旷世奇珍,没想到苏靖也是这种主人翁啊!
『啊?』苏靖不明白她‘激’动什么,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地?这把刀是我在我们家后山捡到的,估计是人家嫌它太烂,刀口都缺了,所以才不要的。我想好歹也是钱,就捡了回家让人打磨了一下,结果不小心打断了,所以把少的一半做了柴刀,多的一半加了个手柄凑成一把刀,果然还能用呢。』说着还指着那些看起来就不怎么锋利的刀口献宝道『怎么样,打磨的不错吧。我想我们出来砍柴什么的都用的上,而且据说这段路不怎么太平,所以我就拿来防身了。』
『你,』薛黎满头黑线的扭过头去,无视苏靖很陶醉的指着自己的弓说觉不觉的两件兵器很般配,在心底慢慢的碎碎念『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怎么能相信像你这么呆傻的人有那种好狗运呢。一个是武器抹黑锈迹斑斑的类似与看到的『刀』,一个是看不出什么质地总而言之‘摸’上去很舒服看上去很豪华金灿灿浑身都散发着我很贵气息的『弓』,这两样东西,能般配么?薛黎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人的审美观比自己还差,怪不得自己不管穿什么他都说好看!
『恩,是‘挺’般配的。』薛黎看着苏靖兴高采烈的样子,抱着弓说着违心的话,同时把话题岔开,『你说这里的路不太平是怎么回事。』
说道这个苏靖的神‘色’就不太快活了,答道『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春’季的那场干旱和秋初的洪涝,虽然我们那里灾情不严重,可是附近的州县有不少惨遭打击。尤其是秋季的洪涝,除了颗粒无收之外,很多的地方河水决堤冲毁了不少房屋,死了很多人,而后的饥饿和瘟疫又让更多的人逃离家乡,所以许多活不下去的,老弱的四处乞讨,强壮的一些就落草做起了剪径的勾当。我们要经过许多‘交’通要道,我估计那些地方不是很好过,最好你拿着箭防身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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