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这个老娘就是多事儿,由她去吧!”金婶儿一看六人共进晚餐,一下子走了三个,就觉得有点对不住姜少爷的样子,急忙说:“姜少爷,菜凉了,我把这几个菜热热吧……”
说完,端起几个菜,去厨房热菜去了。
“真是便宜了这个家伙!”六白还对陈化良没受到惩罚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呢,看见餐桌上就剩下他和姜新俩人了,就这样嘟囔了一句。
“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姜新心说,给一个人最沉重的打击,无外乎让他结结实实地戴上一个铮明瓦绿的帽子最出气解恨了,所以,才会这样的答复六白说。
“哪里有啊,我咋没感受到呢?”六白不知道姜新和金宵晴在二楼都谈了些什么,更是不知道姜新与金宵晴之间定下的那个秘密计划,所以,才感受不到,姜新这样说的内涵是什么。
“算了,别提他了,你明天打探一下山里的路桥情况,看看咱俩什么时候能进山……”姜新故意将话题岔开,因为他不想在事情还没做之前,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六白还要继续说关于陈化良的话题,却听见金婶儿热好了一道菜端上来,热情招呼他们俩继续吃的声音,也就消气儿,不再吭声了……
金宵晴进到外婆住
的房间里,正好看见外婆倒下就睡着了。
但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抓住陈化良不放,陈化良几次试图挣脱,但都没成功。
“我来帮你吧……”金宵晴似乎立即此刻的陈化良,就上前来帮他,俩人同心协力,这才比较顺利地摆脱了外婆的束缚。
“我要回班上去了……”刚刚挣脱,陈化良起身就要离开。
“都大晚上了,还回去干嘛?”金宵晴立即这样质疑道。
“上司给我的事儿务必今天完成,加班到天亮也得赶出来。”陈化良说出了正当理由。
“行,我放你走,不过现在我要耽误你几分钟,跟你说件重要的事儿……”金宵晴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干嘛,还要对我兴师问罪呀!”一听金宵晴要跟他说事儿,陈化良立即过敏地这样来了一句。
“你不觉得你今天的表现也欠我一个道歉吗?”原本金宵晴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话题,可是一听他再次急赤白脸地这样说话,立即这样诘问道。
“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又没做错什么。”陈化良梗着脖子,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
“你用挥刀自宫这样的歹毒的赌注叫板姜少爷,结果输掉了赌局,差点儿酿成惨剧,还说自己没做错什么?”金宵晴立即揭穿了陈
化良错在哪里。
“我当时,不是觉得他是在吹牛嘛,就是想好好直直他的罗锅,赌注是有点邪乎,但不是也逼迫他真的治好了外婆的陈疾老病嘛……”陈化良的态度不再那么强硬,但还是强词夺理地这样说道。
“你的意思是,今天外婆能被治好,功劳也有你一份儿?”金宵晴还真有点不可思议,陈化良咋会无耻到这个份儿上了。
“他自己都说了,没我这样逼他一步,他未必这么快让外婆站起来的……”
“你呀你,让我说你句什么好呢,都吃了这么大一个堑,却不见你因此长一智!”
“我生来就是这个脾气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化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样回答说。
“不对,你之前从来不这样对谁怀有敌意,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股邪火,偏偏跟对我们家有恩的姜少爷杠上了,也就是姜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否则的话,跟你较真,跟你计较,非让你愿赌服输挥刀自宫不可,你现在可能真的成了一个太监了……”
金宵晴则深刻分析了陈化良今天的言行究竟错在了什么地方。
“可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偏偏被外婆错认成了她儿子,我就免于惩罚,逃过一劫了呀!”陈化良越发
无耻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才不是因为外婆认错了人救了你呢,是人家姜少爷宽宏大量,没逼你走上绝路,你才幸免于难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感恩,我越来越对你失望了!”金宵晴这样更正说。
“你别总是拿我和这个姜少爷相提并论,他天生就是富二代,有如此优渥的生活条件,说话当然硬气,出手当然大方,但也不能因此,就一味地为了他给的那点儿恩赐,无限放大他的优点,无限贬低我的存在吧……”
陈化良的内心对这个姜少爷充满了各种抵触仇视,趁机这样为自己辩白说。
“不是贬低你,而是提醒你,今后说话办事别再带着仇富心理,让自己的心态扭曲,结果注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教训你一定要汲取,否则的话,咱俩都没法再相处下去了……”金宵晴再次一针见血地说明了陈化良为什么会有如此心态。
“好好好,今天算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才想出了那么一个赌注来跟姜少爷过不去,最后反而差点儿让自己成了太监,我记住今天的教训了,再也不会跟姜少爷过不去了……”
迫于金宵晴的压力,陈化良勉为其难地做了这样的检讨。
“说了半天,还是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