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仿佛金科玉律,刘正康整个人好像承受着千钧之力,双膝一软,竟然当真噗通一声跪下。
站在李慕雪的身边,宁天缺一身白衣,公子世无双。
这一幕,看得刘正康的父亲,家主刘正醇惊怒交加。
“正康!”
一声凄厉嘶吼,刘正醇下意识地要去拉起跪在地上的刘正康。
但不管他怎么使劲,却发现刘正康的膝盖好像被焊死在地上了一眼,怎么都拉不起来!
而且他越是用力,刘正康口鼻七窍中流出的血就越多,不过几次尝试,刘正康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一片。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刘正醇抬起头,牙呲欲裂的他对着宁天缺狂吼道。
宁天缺漠然如九天之上神祗一般的眼神看了过来。
“子不教,父之过,刘正康所作所为,万死难辞其咎,你这个做父亲的,要负全责。”
宁天缺的话才到耳边,刘正醇就感觉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实体,朝着自己身上挤压而来。
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让他发出惨叫,可一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只觉得脊梁一酸,双腿一麻,整个人就轰然跪在了地上。
这一幕,当
真吓坏两家其余的人。
宁天缺站在二楼,他们站在一楼。
就好像宁天缺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宣判他们这些罪恶的灵魂。
而他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此刻,宁天缺看向人群中瑟瑟发抖的李彩蝶。
“李彩蝶,搬弄是非,残害家人,跪下!”
李彩蝶瞪大眼睛,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当宁天缺的话说完,她仿佛也遭到了什么魔咒,整个人脸色憋得通红,可依然无法阻止那恐怖的压力隔空降临。
“噗通!”
一声跪地脆响,李彩蝶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李彩蝶发出一声惨叫,口水混着眼泪和鼻涕喷了出来,狼狈无比。
下一刻,宁天缺的目光落到了李俊的身上。
有了之前刘正康和李彩蝶的例子,李俊见到宁天缺看向自己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他吓得面无人色。
“宁,宁天缺,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在弄什么邪门歪道的巫术!?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你别乱来!”
别说李俊,就是刘家和周家的其他人,都被吓坏了。
身为周家家主的周耀阳身体在打着摆子,触过一些江湖之事的他知道。
宁天缺这不是什么巫术,而是内力强
大到了极限!
“李俊,心肠歹毒,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跪下!”
李俊身下的轮椅轰然炸裂,他整个人如同一只泄了气的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但喷涌出来的鲜血却把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浓浓的恐惧和悔恨。
连续四句跪下,此刻的宁天缺如同言出法随,只要他点到名的人,无一例外全部跪下,除了下半身残废的李俊只能趴在地上。
这一幕,吓坏了周家和刘家的所有人。
每个人都不敢吱声,生怕下一刻宁天缺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站在二楼,李慕雪的身边,宁天缺的语气森寒得如同冰狱。
“趁我不在,你们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很开心?”
“慕雪性子温婉要强,唯独不会主动和人红脸争夺什么,我这个丈夫不在,她日子过的不好,那是我的错,该我赎罪。”
“可你们,到底是谁给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如此欺辱她们母女!?”
“真当我宁天缺手里的剑,不敢偿血!?”
宁天缺话落地,屋外,本就风雨交加的天空更加阴沉,毫无征兆一声轰鸣雷声,如同
天公发怒,振聋发聩。
所有人都吓坏了。
不知道是被雷声吓的,还是被宁天缺给吓的。
大风裹夹着大雨,呜呜地从大开的别墅大门席卷了进来,整个别墅一片狼藉,冰寒刺骨。
周家和刘家加起来十多号人,一个个如同站在冰冷地狱中,连呼吸都要凝固了。
他们一个个开始后悔,后悔不该如此草率上门,即便要报复,也应该谋划妥当再来,谁能想到,李慕雪的丈夫宁天缺,这武力值居然如此恐怖?
宁天缺一步跨出,身影竟然如同瞬移出现在一楼的周耀阳面前。
“你是周家家主?”宁天缺森寒地问。
周耀阳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但喉咙一紧,双脚一空,竟被宁天缺单手抓着喉咙提了起来。
“回答我,你该死吗?”
周耀阳拼命地抓着宁天缺的手,但那手掌却如同钢筋水泥浇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周耀阳眼神中露出一抹哀求和惊恐,张嘴艰难地说出一个字:“该。”
“好。”
“那就和你的女儿一起去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