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宁大概也能猜到他们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内阀的那人看着身后的人,犹犹豫豫地说:“你们这直接跟着我过去,肯定会被发现。”
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过去?
“那也无所谓,最多他们弄点儿埋伏什么的,不足为惧。”叶从宁无所谓地说。
内阀那人看着叶从宁紧张地缩了一下脖子,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叶从宁的对手,而且在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
夜长风忽然走到这人身边,问:“都认识这么一会儿了,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跟我们现在的事情有关系吗?”他非常紧张地看着这边的人,生怕他们忽然生气。
叶从宁随意看了一眼,笑着说:“你是叶阀的人?”
“我......我虽然是叶阀的人,但是我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初你家里的事情我也是一概不知,你千万不能对我动手!”叶成林紧张地看着他们,往前走的脚步都停下了。
叶从宁看着他这个模样,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最起码也要先找到那些人。”
叶成林浑身的
汗毛都竖起来了,紧张地说:“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已经说过了不会对我做过分的事情!”
“我是说过,但是那个时候你也没说你是叶阀的人。”叶从宁故意说。
叶成林意识语塞,很想现在就把这个人丢在这里,这件事情他不管了。
可是看着叶从宁危险的表情,他还是缩了下脖子,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们真的不能这样对我。”
叶成林说的时候委屈极了,好像他们在故意伤害他一样。
夜长风故意用夸张的表情威胁:“我警告你,要是你还想好好活着,带我们去的速度就快一点儿,不然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因为生气忘了我们自己说过的话。”
叶成林被吓得都要哭出来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要怎么样,取决于你的表现。”叶从宁斜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叶成林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不就是带他们去内阀那些人藏身的地方吗?反正他和那些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而且现在叶阀和内阀都没了,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坚持也没有什么意义。
叶成林想通了这一点
,心情都开阔了。
但是他们走的位置,好像越来越往外面了。
叶成林摸着脑袋,说:“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僻,要是不藏在外面,平时的消息都发布出去,到时候万一漏了什么消息,也不是好事儿。”
叶从宁看着周围的环境,参天大树,还有孔明棋里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的树叶潮湿腐烂的气息,偶尔还有危险的猎食动物从他们身边经过。
他握着秦惜寒的手,非常认真地说:“等会儿你千万不要距离我太远,万一有什么野兽冲过来,你是实力,也不一定是那些东西的对手。”
秦惜寒虽然害怕,但是被人直接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你就不能说点儿好的?”
“我还能说什么好的?你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暂时都先靠边站。”叶从宁毫不客气地说。
秦惜寒心里郁闷,但是要说自己没有开心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咳嗽一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等会让你可要保护好我,要是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爹和整个秦家都不会放过你!”
叶从宁严肃地说:“如果真让你出了什么事情,别说秦家,就
是我自己都不可能原谅我自己。”
秦惜寒这才满意,说:“你有这个觉悟我就很开心了,至于那些事情,你是做还是不做,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夜长风听着他们两个在那儿说话,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寒鞘雪,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也不需要他做什么保护寒鞘雪的举动。
而且可能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热烈,寒鞘雪还奇怪地看他一眼,说:“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夜长风叹息一声,说:“我在想,你这么厉害,都不需要我保护,我都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伤心。”
寒鞘雪奇怪地看他一眼,说:“我有能力,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
“也不是那个意思。”夜长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寒鞘雪明白自己的意思。
赵伟走过,看他们两个一个疑惑,一个纠结的模样,说:“因为你太厉害,所以他不好再你面前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
像是叶从宁对秦惜寒做的那样,没看秦小姐现在看着少军的目光都是崇拜吗?
寒鞘雪狐疑地看着他们,说:“这又有什么?我自己有实力,自然不用他保护。”
赵伟捏着眉心,同情地对
夜长风说:“你自己保重,反正我是没办法帮你解释了。”
幸好庆晓彤不是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要不然他肯定早就憋屈死了。
叶成林听着后面人说的话,心里暗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