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宁回到自己房间,就看到苗言和其他人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他挑眉:“刚刚在曲宏面前不对我做什么,现在这是打算批斗我?”
苗言眼睛发亮地盯着他,说:“经过你今天动手以后我才觉得,以前我对曲宏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温柔了。”
“要我说,对这样无耻的男人就直接动手,哪儿还跟他们牵扯这么久。”秦惜寒挥舞着小拳头,愤愤不平地说。
叶从宁看着她这模样,无奈地笑笑,说:“古武世家和外面不同,他们太久没有接触外界,很多规矩还沿用以前。”
“对,”苗言非常认同地点头,“我父亲以前就觉得曲宏虽然有孩子,但我嫁过去以后就是正妻,只有我的孩子才是嫡子,但我才不会嫁给一个这么垃圾的人。”
而且她还是苗家独女,唯一的继承人。
曲宏娶她,除了看上她的外表以外,就是看中了苗家的势力,还有苗家从来不传给外人的一本心法。
叶从宁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只说:“今天晚上,让看守这边的人不要那么认真,我要等个人。”
“半夜过来?难道是我们来的时候跟在后面?”苗
言立刻开始紧张。
寒鞘雪擦着自己的匕首,眼睛都没看他们:“少军说的是曲宏。”
早已经有人过来说叶从宁断了曲宏一只手,凭着曲宏的性格,不可能不记仇。
苗言想到曲宏倒霉的样子就兴奋,立刻大手一挥:“只要不是外面的人要过来,剩下的你们随便弄。”
......
夜晚。
曲宏悄悄跑到叶从宁他们居住的院子。
月华如水,没有灯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从院墙上面翻过去,找到叶从宁住的那个房间。
苗家守着这边的弟子一个个的都开始手痒,盯着曲宏笨拙又明显的动作,用眼神交流。
“曲家的少主也太笨了吧?都不看一眼大门,我还故意把大门给他留着。”
“也不知道里面那位是怎么想的,居然不让我们拦着他。”
“就是。”
“希望那位不要手下留情,好好教训这个混球。”
......
叶从宁一行人没有一个睡觉,安静地坐在叶从宁的房间里等着,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好动手了。
“别把人打死了。”叶从宁在曲宏刚进来的时候对众人安排。
秦惜寒活动了
一下身上的筋骨,表示:“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打死他。”
寒鞘雪对这样的人而已是非常看不上眼,在他过来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匕首擦的发亮。
曲宏还以为自己进来的动作天衣无缝,根本没人发现,动作并不小地进入叶从宁的房间,哼了一声,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从宁给其他在旁边守着的人一个眼色,甚至自己都没有动手。
一个脏兮兮的麻袋从天而降,把曲宏整个包在里面。
曲宏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偷偷进来的了,大声喊:“是谁偷袭我!”
伴随着这句话来的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曲宏甚至都不知道落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几只手几只脚。
他慌乱紧张地在麻袋里面大喊:“你们赶紧放了我!我可是......啊!”
他还没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嘴上就被一只脚踢了一下,不禁嘴唇肿的说不出话,里面那颗门牙好像也松动了。
曲宏在麻袋里面被打的呜呜乱叫,但是外面的人没有一个同情他,拳头裹挟着风声落在他身上。
秦惜寒甚至还感慨说:“幸好他以
前修炼过,不然直接打死了,我们还摊上麻烦了。”
等到麻袋里面再也没有动静以后,叶从宁才抬手,说:“差不多就行了,别真把人打死了。”
秦惜寒又在上面补了一下才停手,气喘吁吁地说:“这人就是犯贱,明知道hi啊哦打不过你,还专门过来找麻烦。”
“也正好给了我们机会收拾他,既然都打完了,把人扔到外面去。”叶从宁带着淡淡的笑意,说。
赵伟主动请缨,把装着曲宏的麻袋扛起来。
还没走出房间,苗言就偷偷过来了,看着赵伟手里扛着的麻袋,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她盯着那个麻袋不放,说:“你们都收拾好了?”
赵伟看出她的想法,把麻袋丢在地上:“下手别太重。”
苗言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把人拖走:“你放心,他肯定不能死在这里。”
赵伟回去,对上房间里一群人的眼神,说:“苗小姐把人接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们管了。”
叶从宁这才说:“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苗言扛着麻袋,把人扔到一个角落,旁边刚好有一个人影过来。
她缩了一下脖子,
紧张地说:“连姨,这=是这人找我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