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坠,霓虹灯光初升。
房间内,楚天缓缓睁开眼眸,看了一下通讯器上的时间已是直指晚上十九点十一分,心中一惊,一个鲤鱼打挺便是从床上伫足在地面,活动了一下周身睡的酸疼的筋骨,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号码。
“咚咚咚……”
电话号码还未曾接通,一阵敲门声已经响起。
有了一次浴室中和康晓敏遭遇的经验,楚天现在也学乖了,穿上睡衣的时候,门外手机铃声已经响起。这样一来,不用对方开口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打开房间,楚天便是见得宁彩凤、夏语琪都是出现在门外,推着婴儿车,手中还拧着一套晚礼服。
“你们都来了啊。”楚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待到二女推着婴儿车进入房间后,就像去亲吻四个孩子。
“不许亲。”天后黛眉微皱道:“胡子没有刮,会扎疼孩子。”
“可不是呢!”夏语琪极力附和:“澡又没有洗,一身臭烘烘的,才不要仙妃他们养成和你一样的坏习惯。”
“我有那么差么?”
“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天立马败下阵来,一副束手无策的无奈相,纵然他面对千军万马毫不动容,鸟瞰天下人才辈出,英雄、奸雄、枭雄斗智斗勇照样能够做到挥斥方遒,但同时,作为一个标准的川蜀‘耳朵’,他拥有着作为一个好男人的坚决觉悟……
一,老婆绝对不会有错。
二,如果发现老婆有错,一定是看错。
三,如果我没看错,一定是因为我的错,才害老婆犯错。
四,如果是她自己的错,只要她不承认,就是我的错!
五,如果老婆不认错,我还坚持她有错,那一定是我的错。
总之一句话:听老婆的,准没错。
当即,楚天而话不说,一溜烟便是进
了浴室,将扎人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彻头彻尾洗簌了一番,随后才裹着毛巾进入重新回到房间。
见到楚天再度出来,天后言笑道好:“晚礼服是妹妹为你挑选的,奴家的主要责任便是负责你的头发,坐在梳妆台前。”
“好。”
楚天含笑点头,倒也不曾拒绝。
拒绝?开什么国际玩笑。
一个小美妞儿手握千亿资产的庞大集团,若是兑换成硬币砸人那就是一场灾难;一个大美妞儿无所不能,她娇躯的任何一个地方仿佛都有着可怖的魔力,完全达到无处不销魂的地步。有这样两个女人伺候着,那是无数男人一辈子都祈求不来的福分,楚天会拒绝那才是傻帽。
一番整理之后,时间刚好七点半。
这个时候,兵王门在川蜀省的核心成员早已赶往皇霆会所,楚家则是一家七口,再加上康晓敏、刺刀、凤凰、帝,以及五名医护人员组成四辆奥迪r8的豪华阵容,直往皇霆会所而去。
毕竟,如果将宁仙妃、楚龙、夏伯睿、楚伯侯这四个孩子留在西南王府,别说宁彩凤和夏语琪不放心,就连楚天也不放心,反正孩子也四个多月大了,不像刚刚出生那会儿那么矜贵,绵州距离蜀南市本身也不远,从时间上来说倒也赶得及。
车队快速行驶,疾速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
而在皇霆会所之外。
当楚天下令今夜西南王府核心成员都将在皇霆会所用餐,刘子旭就知道自己的表现终于得到一部分认可,如今他是彻底反出帝子党,唯有牢牢抓紧西南王府这棵参天大树才有生机,虽是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在此之前将会所其他几位组建者已是召集在一起,神色无比恭敬的等待着赫赫威名的西南王府一行大驾光临。
自然,为了赚足表现,又不想让人察觉出
做作之意,刘子旭也没有煞费苦心。
人生百态,卑微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只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统治者才能称呼为王者,这种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万事万物都遵循着同样的生存规则和规律,亘古不变。
刘子旭虽然卑躬屈膝,但刘家世世代代以商起家,在同等圈子中所积累的威信也是不小。皇霆会所虽然建会的时间尚短,但在整个华夏西南地区的上层圈子中早已声名在外,想要入会的人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可门槛也不低,并非有钱就一定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名会员。
组建皇霆会所的主要后台,除了刘子旭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两名男性分别叫做皇甫奇、仲隐川,女的叫做赵雪霁。
皇甫奇,年龄大抵在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祖上是当年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最后的职位是某集团军军长授中将军衔,随着内战爆发不久,主动在沿海一带率部起义,立下功勋,在华夏建国以后授予同等军衔,并且委派到川蜀,成为新华夏第一代军事军官将领,地位非凡,眼光卓绝。
前辈造福后辈泽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是不变的道理。
皇甫家族老爷子虽然从职位上退下已经有些年头,但其子争气,如今已是川蜀军区的一名少将,而皇甫奇也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