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就在君临的脚步即将迈出门庭的那一瞬间,天后那妖娆多姿的身影已是挡在了身前,手指间那枚特殊打造的武器,在深夜灯光的照耀下,栩栩生辉,充斥着强烈的肃杀气息。
“天后,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幕,似乎同样也没有出乎君临的预料,淡淡问道。
“嗯?”
皇开转身,眉头微皱,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显然是蓄谋而为。
“宁家的小丫头,为何要阻君临去路?”皇飞龙道:“我父亲已经自降身份和楚天谈判妥当。”
天后咯咯直笑,说道:“是啊!你们是已经和冤家谈妥一切,但那仅仅是代表他个人的意见,什么时候他说过是以兵王门门主的身份说出那番话?或许诸位都不知道,兵王门在战斗状态之下,奴家的决策才是一切。冤家答应,但我兵王门四千战力却是不答应,要想走出君氏公馆,不可能。”
“兵王门这是要和整个燕京作对?岂非不知乃是蚍蜉撼树?”皇开感兴趣的问道。
一夜燕京血洗,比两个月之前天后率领兵王门最强战力所掀起的血雨腥风更盛。政府的容忍终究有限,不可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上方已是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处理方案,一旦最后确定下来,兵王门危矣。然而天后和楚天尚且还能如此有恃无恐,实在让人猜不透。
这股勇气,到底来源于哪里?
天后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皇老,你年事已高,却还没有达到老糊涂的地步,难道不是么?若是按照辈分来说,即便是奴家都要称呼你一声爷爷。作为建国以来的老一辈,难道你忘记我西北宁家了?”
“西北,宁家?”闻声,皇开仿佛想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纵然是以他的心性都不由自主的周身一颤,气势顿然弱了半截:“难道,西北宁家要支持兵王门不成?”
天后不言,说道:“我相信,即便是整个燕京都
不会忘记,西北宁皇这个人!”
“宁皇?!”皇开神色剧变,惊呼出声。
宁皇。
“皇老,宁皇是什么人?”君临皱眉问道。
纵然他是华夏如今当之无愧的王者,但华夏的历史源远流长,这其中诞生的惊艳绝世的人物何其繁多,被历史埋没在角落的,总有那么几个不可忽略的老古董。但是,宁皇之名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宁皇,一个和夏老同时代的王者。”皇开擦拭着额角的冷汗道:“燕京皇城,何其渺渺?岁月人烟,何其繁多?而夏神、宁皇,燕王、帝君,就是当年天纵奇才的最强四人。这是唯一四个杀戮燕京而易如反掌走出燕京,无人可挡的恐怖存在。”
“宁皇,当年仅惜败于夏神一招,旷古烁今。”
夏神、宁皇、燕王、帝君!
对于华夏年轻一辈来说,这是四个陌生到从未听闻过的名头,但是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足下抖一抖,都能掀起滔天巨浪,哪怕时至今日都是如此。
传奇,是不可超越的;神话,是不可复制的。
这四个人,就是一段传奇,就是一段让人永生难忘的神话。
失神的皇开半晌才反应过来,重新回到房间中稳稳坐下,目光凝视着神色一成不变的天后宁彩凤,叹了一口气:“也是时候揭开这段秘辛了……”
长达两个小时的叙述,被皇开称之为简短描绘,因为他虽然是其中的当事者,但对于更多的事情也无法描述,通过他的讲解,众人对此四人好也有了很多了解。
这四人分别是指……
夏神,夏商周。
宁皇,宁臣皇。
燕王,燕煌奇。
帝君,君幽候。
夏商周,所有人再熟悉不过的存在,他传奇的一身馨竹难书,谁都无法描绘那等波澜壮阔。宁臣皇,则是西北宁家老祖宗,天后宁彩凤的爷爷。燕煌奇,燕京燕家之主,
则是燕风策的爷爷;而君幽候,不难猜想,正是如今华夏年轻一辈君临的祖辈。
这四人,乃是数十年前纵横华夏的天纵奇才,各自都有着非凡的优势,但和楚天、君临、燕风策、林昌澜、东郭瑾、龙霸等人所形成的格局不同,那时候的四人,全部都是来自燕京之外。
夏商周出身苏杭,宁臣皇出身好西北,燕煌奇出身豫省,君幽候来自晋阳,四人唯一的共同点却是,在十年之间,四人分别以不同的形势,将整个燕京结结实实的踩在脚下,宛若噩梦一般谁都喘不过气来。
人生,谁不曾年轻过?
自负才学的四大奇才同样在燕京这个地方展开了最终的龙争虎斗,燕煌奇、君幽候最先落败,而夏商周和宁臣皇之间的争斗,自是成为万世瞩目的焦点之战。当年的轰轰烈烈、心惊动魄到底达到何等程度,年轻一辈人自是无法得知,但其中的惨烈程度超乎想象。
最后夏商周和宁臣皇都意识到,如此血拼下去有伤天和,便是选择了燕京之巅决战,二人战力狂飙疯狂出手,足足大战三天三夜,最终宁臣皇仅仅以一招败北,但这场轰动无比的王者巅峰决战,却是照样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