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封剑三年多的楚天来说,社会上任何组织势力之间的械斗他都不想染指,但是黑山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楚天浮夸面目的背后,的确太重情重义了。
这样一个男人,注定不可能对任何事情袖手旁观。
楚天知道,华夏有钱人不少,能够开得起超级跑车的人同样不少,但是能够开得起挂警方牌照的保时捷的人在蜀南市这个地方并不多见,恰恰武藤那二世子就是其中的一个,这种人摸着脚指头一想都知道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在华夏,最不能得罪的是什么?不是法律,而是潜规则。
兵王门再强,正如武藤所言,始终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黑道帮派,怎么可能斗得过政府,如果背后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能够调动权限机密,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顺藤摸瓜被人找出他和兵王门几年前的背景,被联合国都记录在案的兵王佣兵团,世界恐怖位居前三的组织,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华夏当局驱逐出境,最坏的结果就是全部暗中干掉。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他怎么能够让未来老婆目睹卸四肢那种恐怖血腥的画面?
所以,打死不出手的是楚天,终究还是出手制止了黑山的动作。
夏语琪一直就没搞懂楚天这个男人,心中的任何一丝想法,因为之前这个家伙在阳台的躺椅上已经酣睡得打出轻微的呼噜声,还在她惊愕的心境当中,人就出现在了现在这个位置。
她只知道这一切都是楚天的能力,也知道楚天的力量远超黑山实在太多,巨大的力量将其虎口震破,迫使特质钢管脱手,但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一切楚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楚天似乎没有借助任何一样工具,也没有任何辅助的力量作为支撑,这在逻辑关系上
,行不通啊。
楚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天哥,嫂子!”
黑山惊悚的神情瞬间化为欣喜,强壮如牛的体魄止不住的颤抖,丝毫没有因为特质钢管被击落而有丝毫做怒的迹象,声音嘶哑:“天……天哥,你已经打算出山了么?”
“出个屁。”楚天咧了咧嘴,回头看向脸色如死灰的武藤,说道:“大黑,这家伙有点来历,别乱惹事。”
“可是……”
黑山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天扬了扬手,打断说道:“不用说我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俩傻逼不就是想让我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嘛,我又不是吓大的,难道你认为我连这个小角色都摆不平?反正无论怎么说,打架都是犯法,咱们都是文明人对不对,凡事要讲个三从四德是不是?好好说嘛,咱们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有必要弄得血溅五步么?”
黑山崩溃,差点没抱着楚天的大腿大哭一场:“天哥,咱们兄弟混的可是黑道,不是过家家,不砍人混个啥?再说了,文明人跟三从四德有什么关系?”
“噗哧!”
夏语琪实在受不了了,她就发现,兵王门的家伙一个比一个有才,从楚天、肥龙再到黑山,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正经货,说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偏偏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沟通,强大得无话可说嘛这个。
“唰唰唰!”
笑声才出,数十道眼神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夏语琪才意识到不对,好歹这也是血腥的一幕,居然发出笑声来,立即噤声。
但是她永远都想不到,有的家伙的思想和神经,永远和她不在同一个频道,譬如天哥。
楚天还以为自己的经典理论,得到了夏语琪的赞许,精神气劲儿都足了,哈哈大笑道:“看到没有,连咱未
来老婆都同意我说的话。好了,别把事情闹大,大黑,叫你的人住手。现在也快天亮了,大半夜的也不安分,吵着街坊邻居休憩影响多恶劣,小心人家投诉。没事的话,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洗洗睡吧。”
武藤虽然是洪城县公安局局长,但是其中的水分到底有多重他自己最清楚,要说真正打架斗殴,他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黑山凶神恶煞,见到钢管中的尖刀他都已经彻底绝望,倒也没想过居然有人出手相救,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当然,他自然不会认为楚天的这番所作所为是想保住他的胳膊和腿,只当是这个自己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畏惧他背后的权势,听到那番话后,气质昂扬,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来,冷声喝道:“王八蛋,不用你好心,你真的以为这个黑炭头敢卸掉我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用不着你假惺惺,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黑山,还有你楚天、夏语琪,给本少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
“今天晚上这笔帐我先记下来,来日方长,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嗯?”
闻言,气氛顿然凝固,黑山周身杀气腾腾,那可是在鲜血和硝烟中淬炼过的特殊气质,就连特种兵都未必都能匹敌,这种气势上的压迫何等可怕,只不过楚天在场他未曾造次,而是将森寒的目光投向楚天。
然而,楚天对这等叫喧根本就熟视无睹,拽着夏语琪的胳膊就往回走。
这次倒是换成夏语琪气不过了:“天哥哥,你拽我干嘛啊?二世祖我见多了,这种白痴的二世祖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