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族人或许不团结,或许有骨气的人正在日益减少,但各个领域中都有高手,譬如说在列的族人中,就有几个人极为擅长西班牙语,很快便是将对话翻译出来,传递给周遭的所有人。
“候爹,你认识天哥哥?”夏语琪更是惊讶万分,这样的事情出乎每个人的预料。
“天哥哥是谁?”夏宗侯迷惑皱眉。
楚天含笑道:“如同我才知道赫赫有名的元帅叫做夏宗侯一样,不才小生便是楚天,也就是语琪口中的天哥哥。”
“不才小生?我呸,就你小子这熊样也想搞出点儿书生意气,别说我不信,就是妖姬和佐罗都不会相信。”夏宗侯看着两人二人挽着的手,惊讶道:“靠,你小子将我闺女搞了?”
“你有没有必要说的那么难听,这只是机缘巧合之下的情投意合好不好?”楚天一阵蛋疼:“好歹你曾经也当过华夏政府官员好不好?”
“陈年往事早就忘了。”夏宗侯把着楚天的肩头道:“不过我当初听说你解散兵王佣兵团回到华夏,就知道如果让你撞见咱闺女,一定会穷追猛打的。没办法,这就是狗屁命中注定。闺女和蓝嫣然那小鬼头长得实在太像了。不过,我听说她已经……我提到她的名字,你会不会心痛?”
“不会。”楚天扬起牵着夏语琪的手,笑着说道:“我已经重新找到幸福。”
“楚天,你认识宗候?”见到这一幕,苏笑笑更是皱眉问道。
听到苏笑笑的问话,楚天转身,态度极为认真道:“岳母,之前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夏宗侯就是所谓的元帅,所以我才不能够确定。但现在知道了,我可以用我的人头保证,岳父的盅毒一定不是他所下。”
“天哥哥,你也这么认为吗?”夏语琪抓着夏宗侯的胳膊道:“其实我没有告诉你
,侯爹其实是我的堂伯,他从小疼我,不许我那么叫,当初就不顾家里人反对要叫我闺女,那时候我小,脑袋笨笨的,一支棒棒糖就被他收买了,从小叫候爹叫到大,现在都改不了口。我也不相信候爹会对爸爸出手,因为在家族里,或许候爹憎恨任何一个人,但是绝对不会憎恨爸爸妈妈的。”
“是么?”楚天道:“我和元帅是生死之交,我很了解他的性格,也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再则说,就算他要杀岳父,老实说,只要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岳父死伤千万次。”
苏笑笑神色收敛,目光死死凝视着夏宗候,不为所动,说道:“宗候,嫂子亲口问你一次,你问哥的盅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盅毒?什么盅毒?”夏宗侯提着手头的酒说道:“嫂子,这些年我一直在墨西哥,但是一直不曾忘记你和问哥当年对我的养育之恩,我爸妈死的早,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早就被夏家遗弃,怎么会有今天的我?此番回到不过是因为国外厌倦了,想回到华夏,处理了一些事情,这不才带着两个手下到夏家大院,请他喝酒么?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未曾忘记他最喜欢的女儿红。”
“我信你。”
简单的三个字从苏笑笑的口中说出来,即便是楚天也有些难以理解,苏笑笑对于夏宗侯这个负气之下一怒而走离开的男人,居然信任到了仅仅因为一句话的程度?
其实,楚天并不知道的是,这其中大有渊源所在。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女人和改变他一生命运的男人,对于夏宗侯而言,这两人便是夏宗问夫妇。
往上推,夏宗侯的父亲名曰夏商凌,八十年代初期便是患病去世,留下唯一遗孤也就是夏宗侯。加之夏商凌当年结婚就很迟,所以同为堂兄弟,
夏宗问和夏宗侯之间便是差了十多岁。
当时夏商周正直壮年意气风发,龙魂大大小小事务都是亲力亲为,所以便是托孤让已经结婚的夏宗问夫妇抚养尚且年幼的夏宗侯。
那时候夏家虽然已经极为庞大,但经商这方面毫无建树,夏宗问为人正直拒绝走任何后门坚决下基层,每个月的薪水并不多。大学毕业后的苏笑笑则是赋闲在家毫无经济来源,苏溪集团的雏形都还没有。也就是说,当初的那段岁月,夏宗问夫妇的日子并不好过。
为了将夏宗侯养大,过活日子,苏笑笑精打细算,夏宗问在基层工作也格外卖力,偶尔还会去打一打零工赚取生活费。
和大多数无父无母的孩子不同,夏宗侯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极为幸福,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夏宗问夫妻二人,每个月都会给他像其他富裕家庭那样为夏宗侯买一套新衣服,为了不耽误他的身体发育,即便是揭不开锅都会想方设法的每个星期让他吃一次肉。
夏宗侯的记忆里记得很清楚,那近十年的时间中,官位越来越高的夏宗问除了政府所必须配备的服装,未曾多添加一件衣服,外表衣着光线,其实里面的衣服全都是打了一层又一层的补丁,而苏笑笑原本就是江南水乡最为典型的江南女子,体格并不算强健,久而久之也患上了胃病。
这样的处境直到夏宗侯成年,考入燕京大学开始勤工俭学,这样的生活才渐渐改变。
在那一段岁月中,夏宗侯如此骄傲的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忘记当年大哥大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