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琪,你……”楚天瞳孔紧缩……
“天哥哥,你和天后姐姐都不要说,让我来讲。”夏语琪说:“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知道了。一个人的一生中,真正邂逅一个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丝毫不求回报的人真的不容易。一个能在对方最苦难的时候出现,在对方最快乐的时候分享,在对方最幸福的时候离开,这就是一种至死不渝”
“在天哥哥最灰色的十七岁,那时候的语琪还是苏杭夏家衣食无忧的女孩儿;在天后姐姐最黑暗的十七岁,那时候的语琪还在缱绻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以及很多很多人的宠溺。”
“我无法做到闲庭信步的随天哥哥杀人,甚至每一次目睹血腥的场面都会止不住的胆怯,天后姐姐却可以做到。”
“我无法做到信手拈来的随天哥哥征战,甚至每一次面临抉择的时候,还会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不得不去寻找想要的依靠。”
“我无法做到梦牵梦绕一心牵挂的爱情,却要阻止自己不去想念,不去想念,不去挂念,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天后姐姐都可以做到。”
“《诗经·秦风·蒹葭》里有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
声势略微停顿,夏语琪挽着天后的手,洋溢着绝美的笑颜:“若是让一个无所不能的女神,却要为了爱情而抱憾终生,那将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所以,我苦苦哀求,天后姐姐终于愿意从摩洛哥回来,正视自己的情感,正视自己的感情。这样,
挺好。”
“可是……”楚天皱眉。
虽然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感动,但是无论是夏家还是宁家,虽能容忍二女同伺一夫的事情?即便是他自己也感觉心中惆怅不安,如今局面如此摆设,让他如何抉择?
“傻瓜。”
天后摇了摇头,就像十年前一样,完美无瑕的手指轻抚着楚天的脸颊,浅笑道:“今天奴家返回西南王府,并非为争夺男人而来。而是想要告诉你,告诉整个华夏,告诉整个世界,奴家宁彩凤非你莫属,却终生不嫁。古来东宫有后,西宫有嫔。而今,奴家便是要做那西宫之首一辈子,坐镇兵庭殿,你若不弃,奴家便是不离。”
你若不弃,奴家便是不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天后,宁彩凤笑颜若绚烂星空,照耀着整个大地。这个让世界都要为之倾倒的女人,这样的爱情结果对于她而言,或许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归属。
不属于任何人,但是她仅属于一个人。
在那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天后转身,右手柔荑握住了楚天的手,左手则是牵住了夏语琪的手,拉拽着二人呈对立姿态,天籁之音自娇艳欲滴红唇轻启:“夫妻对拜!”
第三拜,夫妻对拜,礼成!
婚礼,圆满结束!
“好!”
兵王门最老一辈核心成员,皆是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虽然,高傲如天后居然不可思议的做出这样的决定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敢爱敢恨的性情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所谓西宫之首,便是不需要任何人去证明她和楚天之间的关系,宛若一个独立的存在,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
这是一朵盛开在世界之巅的七彩花。
正如天后自己所言一样,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找到一个媲美她的存在作为伴侣,但爱情来得就是如此突然,无论是对当年那
个羸弱的楚天,还是如今这个强势到战无不胜的楚天,却是那般痴缠,离不了,弃不开,失之而往,丢之而复,宛若魔障。
“兄弟们,走着,闹洞房!”
肥龙哈哈大笑,扬声便喝。
心情同样极佳的楚天立马调头笑骂道:“闹你妹啊。你们两位嫂子的肚子都被老子牛叉轰轰的搞大了,喝酒去吧。但是全部都给我点到即止,不许喝醉。”
“是!保证绝不喝醉。”肥龙目光凛然,扫视着君临等人的脸颊喝道:“更不会给任何一个人有可趁之机的机会。”
“我们走吧!”
肥龙的暗示那批心有不甘的敌对势力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原本还以为西南王府这场婚礼多半要成为一场葬礼,但是谁又能料到夏语琪有着如此行为,无论是她有意还是无意,都是巧妙的化解了一场危机。随着天后的主动退让,西南王府不但和苏杭夏家,更是和西北宁家彻底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再加上天后此次返回华夏,影子部队第一次明目张胆现身,皇帝、皇后两大超级战力相随,态度已是无比明确……影子部队,同样是我西南王府兵王门势力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影子部队战力有多强大?
在现如今的兵王门中,除了楚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