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嘀嘀咕咕,这说了半天,这病美人一声也没回应,憋的柳冬这个难受,眼珠子一转,想到自己遭埋伏那天,这娘们可是来了大姨妈。
“唉?你那血可别流我褥子上!”
这话一说出口,病美人身子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颦眉睁眼,恼羞的瞪了柳冬一眼。
这表情柳冬看在眼里,这年头,哪个姑娘没个痛经的毛病?
柳冬悄悄的往病美人身前蹭了蹭,试探的开口道,“那个啥,我给你把把脉?”
柳冬心里咋想的,无非就是找找机会,占点便宜,若是能将这病美人拿下,那才是人生一大功绩。
屋子里寂静无声,除了老钟表的滴答声,就是柳冬有点急促的呼吸声。
就这会儿,雪白皓腕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柳冬见了,心里那叫一个欢喜,凡是都有一二三,这开始有了,接下来的美事,那还远么?
柳冬二指在病美人手腕上一搭,原本带着点色的笑陡然就收了起来,脸色突然严肃的紧,控制着心里异样的情绪,谨慎的开口道,“另一只。”
病美人看见了柳冬的表情,耐人寻味的笑了笑,然后递出去另一只手,柳冬再打脉,确定了脉象后,
也不惦记撩病美人,直接翻身躺进了被窝。
这脉象宏大有力,若浪涛涛,可这来盛去衰,却带着几分冰冻之寒,这是不是人为种下寒不得而知,但甭管是不是,这病柳冬治不得。
柳家虽是山野郎中,但这瞧病的能力,往上数十代,那也是医术通天的主。
但是也是从这十代开始,柳家有了家训,王侯贵胄沾衣带,因果缠身尸骨埋。
两人一炕,这互不言语也够尴尬的。
晨曦的温热刚席卷大地,这梆梆的敲门声可就响起来了,柳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这精神也是充裕,这时候病美人恰好起床,穿衣的样子进了柳冬的视线。
柳冬嗖一下窜下了炕,光着膀子冲到前屋诊所,脑子里还是看见的春色,这门一打开,柳冬顿时清醒了。
“三汪子,你特么还敢来?”
柳冬这拳头直接抡起来,直接就奔着给张三汪开瓢去的。
这时候这张三汪捂着心窝直接就给柳冬跪下了,嘴里哀嚎着,“神医,你得给我治治,我都快死了,哎呦。”
“给你治?你看看我这脑袋?”
柳冬心里的火气顿时消减了大半,扎张三汪心窝那针,看来是见效了,这十指连
心,他指头上的烂疮怕也是溃烂了吧?
“我赔,你说咋地都行,我真是太疼了,觉都睡不安生。”
柳冬迈着四方步,转身往诊所走,眼珠子滴流转,正琢磨着怎么收拾这张三汪,这会儿病美人走了出来,见柳冬身后愁眉苦脸的张三汪,嗤笑一声,“这就是好戏?”
“你来的正好!”
柳冬见这病美人心里顿时来了主意,撩起帘子引着病美人到后院,“你用过那姨妈巾……”
这话刚出口,这病美人一个膝撞直接顶住了柳冬的要害,幸好柳冬眼疾手快直接拦住,要不然多半是废了。
“你别这么冲动啊,给我,看我怎么整他!”
病美人扭捏的样子,指着里屋,柳冬像是得了恩赐,窜进屋子在病美人炕尾找到一个黑塑料袋。
“罩子拆了?”
柳冬瞅着塑料袋里那碗形的海绵,还有带血的卫生纸,脑子里顿时出现了病美人真空上阵的样子。
把这带血的海绵剪成小块,用纱布粘好,柳冬找个口袋装好,瞟了一眼病美人系在腰间的纱裙走进了诊所。
“瞅见没,给你治病的药我都配好了,但是你得给我个说法是不是?”
张三汪疼的直吆喝
,就差在地上打滚,听见柳冬这话,赶紧挥手,一摞子钱吧唧一下就摔到了柳冬跟前,散落了一地。
“不治了,你滚吧!”
张三汪直接回身一巴掌抽在小弟脑袋上,嘴里连哎呦带骂的说道,“啥态度,给我捡起来,哎呦,恭敬的送到,嘶,送给冬子。”
“大医院瞧过了?”
柳冬在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这张三汪麻溜的就给柳冬倒上水,听柳冬这一问尴尬的笑笑,捂着心窝像是要死了的表情开口道,“我这有眼不识泰山,你别介意,你给我治治……”
“怎么?给我点钱就这事就算完了?”
柳冬指着自己的脑袋,那愤恨的样子像是吃了天大的亏,这会儿病美人也倚靠着门框子看着。
那样子像是在说,这戏要是不好看,你可就得掉手指头了。
“我说,你这事病是坏事干多了,良心糟了报应知道吧?你看你手指那舌头疮没?十指连心,指头烂等于心头烂,你现在的心跟针扎似的疼吧?”
张三汪这一听,对症啊,这更信这柳冬的话了,连忙应声道,“是啊,这咋整?”
“你要是不诚心,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诚心,你说咋
办我就咋办!”
柳冬从翻出烟袋锅子,吧嗒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