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三汪说话一向不太靠谱,可是柳冬也认为的确如此,想要让工程继续,关键还是要恢复跟周秘书的关系。
可就是这个有点难,基于柳冬之前做的事情,使用美男计,成功的机会不高啊。
柳冬心思不定的回村,现在已经被周秘书封杀工程,他再跑出去躲避也没啥必要,过去村委会,见周秘书等人毫不客气的占据了村委会。
几天不见的村长也跑出来跟着一起,看样子村长知道周秘书是镇长的女儿,一心想要巴结,正在指令村委会的人把搬东西,收拾屋子。
一件件搬出来的东西,都是柳冬平时所用,看起来他们是要坚决的把柳冬赶出村委会了。
“至于嘛,我还需要用这里给乡亲们治病啊……”柳冬弱弱的嘟囔抗议。
镇上测量队的人,对柳冬大多不怎么友好,唯一是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善意的过来提醒柳冬说道:“不知道你怎么得罪她了,现在她正在气头上,你不要跟她硬着干,先缓两天再说吧。”
柳冬只能苦笑的表达感谢,如果这眼镜女生知道他在短短一天
之内,与周秘书的冲突,再缓和两天等等看的建议,不知道还能不能有用。
今晚无处休息,加上心情不太好,柳冬没去刘芳家,直接过去工地,在工棚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工地陷入停工状态,这些工人都过年了,在工地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柳冬暗想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啊,愁眉苦脸的想要再去找周秘书碰碰运气。
刚走进村里就看见沈寡妇站在路边张望,不知道是不是等他。
“柳冬我你来我家给我男人看看病吧,他的腿断了……”沈寡妇神色复杂,她当然知道郑凡武的腿,是因为跟柳冬打架,混战之中被人打断的,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村里能看病的只有柳冬一个了。
柳冬不忍心拒绝,跟着沈寡妇过去她家,还没进门,就听见郑凡武在屋里大嚎大叫的骂人。
“他妈的骚娘们,死哪里去了,老子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能闹成这样,快给老子找人看病。”
沈寡妇脸色尴尬,回头看着柳冬,不太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对不住了,他就是这样人,你帮他看看吧
,不用这样喊叫,我也省去了不少事情。”
看着她弱弱的受气模样,柳冬有点心疼,站在院里,直接就搂住她,让她贴紧自己。
“啊,你……”沈寡妇吓了一跳,低声惊呼却不敢有太大动静。
“这人就是个杂碎王八蛋,你还愿意跟他过啊,早点跟他离婚让他滚蛋得了。”柳冬低声劝她说道。
沈寡妇此时还因为柳冬抱紧而脸红心跳,哪里顾得上听柳冬说什么,只想要尽快逃离柳冬的掌控。
“你听没听见我说啥啊?”柳冬霸道的问。
“不成的,他在镇上很有势力的……”沈寡妇被柳冬的手抓捏的心慌意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本能说出她最担心的事,却没有提起是否愿意离开郑凡武。
听见沈寡妇这样说,柳冬心里有数,嘿嘿的笑了,然后推门进屋。
沈寡妇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低着头站在院里,忘记了跟着柳冬进屋。
“妈的,你可舍得回来了,不知道老子腿断了,快给老子倒水喝!”郑凡武鼻青脸肿的坐在炕上发号施令。
“我来给你看病,可不管别
的!”柳冬冷笑的进去里屋。
“是你,你他妈的……”郑凡武见柳冬来了,顿时大骂道。
“给你接骨头的,听说你骨头断了。”柳冬懒得废话,过去按住郑凡武的肩膀,让他躺在炕上,另外一只手直接抓着断骨处。
“哎呦,你要杀了老子了!”郑凡武杀猪一样的大叫,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好心给你接骨你还唧唧歪歪的,不想以后瘸着落下病根就闭嘴,妈的,你领人打老子还有理了是不是?”柳冬对他一定都不客气,也没给他针灸减轻疼痛,就这样接骨,没几下就给郑凡武疼的死鱼一样躺在炕上,除了呼吸,再也没有立即嚎叫了。
“差不多了,在炕上养着就行,这样也好,省得你再出去祸害人了。”
柳冬满意的拍手转身,看见沈寡妇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白皙的脸蛋上还有一丝红润,我见犹怜的惹人疼爱,心中顿时想到,这郑凡武不能下地,对着沈寡妇,难免生出来别的想法。
虽然人家是领了证的两口子,可柳冬还是觉得有醋意,不能再让郑凡武碰沈寡妇。
心里小恶魔浮现,他转身嘿嘿笑着掏出银针。
“你,你要干什么?”郑凡武见到柳冬笑容有点邪恶,莫名感觉背脊发凉,竟然害怕到哆嗦起来,颤声询问。
“没事,看你疼的厉害,我想起来有办法让人止疼的……”
柳冬嘿嘿笑着,直接把郑凡武翻过去,用针在他后背和腰部扎了几针。
可怜的郑凡武先是被打断骨头,后来在柳冬接骨过程中,疼的他死去活来,此时明知道柳冬没那么好心,却没有力量反抗,只能任凭柳冬在他身上扎针。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