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这片区域内几乎是瞬间鸦雀无声,雄口川界的下跪与道歉令警察们各个双眼绯红,充满了怨恨与愤怒。
而在老族长与爱奴人这边,却是各个扬眉吐气,充满了兴奋之色!警戒区的这些警察们,平日里欺负爱奴族的人哪里欺负的少了?他们看不起爱奴人那更是尽人皆知的事情。而眼前警戒区的最高官当着这么多爱奴人的面下跪道歉,这怎么能不让所有爱奴人有了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非常的解气,真他娘的解气!
“好,既然雄口川界先生敢作敢当的下跪道歉,那我就勉为其难,代表爱奴族与你们进行谈判。不过话可说回来,若是你们提出的要求太过分,我可是随时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
范彬随意的说了句,便又扭头朝老族长笑道,“老族长啊,既然是谈判,那就得坐下来好好谈,麻烦你叫人去搬张桌子和凳子过来,我得和龟山先生好好聊聊才是。”
“没问题!”老族长拍拍胸脯,还未等他吩咐,旁边早已经有族人朝着村子里跑了进去,没多久便屁颠屁颠的将桌子与板凳给拿了过来。范彬朝着龟山一夫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连看都没看一眼还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雄口川界,一屁股就坐到了板凳上。
这时候,旁边的本一太郎急忙走过去将雄口川界给掺扶起来,龟山一夫看了整个人颓废不已的雄口川界,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警视长先生,辛苦你了,到一旁站着吧,谈判即将开始,你可要在旁作陪才行。”
雄口川界没有说话,这一跪仿佛将他所有的傲气与精力都已经给跪没了,只是在手下本一太郎的掺扶下走到了桌子的旁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龟山一夫也不再去管他,挤出一丝微笑坐到了谈判的桌子前,朝着对面的
范彬伸手道,“很高兴与范先生进行这次的谈判。”
范彬与他握了握手后沉着脸道,“谈判现在就算开始了,你我其实早已经对现在的局面心知肚明,说吧,R国政府想要我们怎么做?”
龟山一夫没料到范彬竟然直截了当的便说出了这句话,这门可开的够直接的。不过他没有过多的惊讶,想了想后便认真严肃道,“范先生,如果说在来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爱奴族为什么会突然间变的这么有手段的话,那么现在见了你之后已经基本明白,最近的这一系列事件,都是范先生你亲自动的手策划的吧?”
“真是够水平,够狠毒,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打中了我们的要害。的确,现在国际舆论的压力很大,国内的反对人士也在游行示威,R国政府不想丢了面子有损自己的形象,成为他国眼中连一个小民族都容纳不了的小气国家。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决掉这件麻烦事,当然就要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进行沟通,承认错误。”
“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而我也带来了R国政府的希望,范先生,政府希望你能高抬贵手,让爱奴族出面声明这次事件其实只是个误会,并且主动归还那两名失踪了的投毒警察与一些他们投毒的证据交由我们处理。请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们深感遗憾,一定会给爱奴族一个答复的。”
“你说让爱奴族出面向国际社会说明这次的种族屠杀事件只是个误会是吗?估计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想把那两名警察要回去,目的就是要他们承认是因为一些私事所以心生报复才会对爱奴族进行投毒的,这和R国政府没有任何关系是吗?”
范彬说到这里,忍不住哑然失笑道,“还真是个好借口,好理由啊……只要爱奴族一证明,那两名警察一顶替,这件事自然会不了了之了。”
“呵呵,这还
都要靠范先生和爱奴族能帮这个忙啊。”龟山一夫敷衍着说到这里,眼珠一转笑道,“当然,做为报答,R国政府也说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允许有人干这种事情,要非常好的保护聚集区内的爱奴人,并且允许爱奴人居住在聚集区之中,也不会再对他们进行搬离。”
老族长听见龟山一夫的许诺,不由在内心暗呼了口气。不光是他,其他很多族人也都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其实他们抗争的目的是什么?那还不就是为了拥有这片最后的居住之地?是因为R国人要逼的他们赶尽杀绝,他们才被迫要奋起反抗的,只要龟山一夫的这些报答条件成立,那么他们的人身安全与居住的保障得到满足,当然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可是他们觉得满足了,对于范彬来说,这点条件恐怕还远远没有达到他的心理价位!他辛辛苦苦的一手操办帮助爱奴族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是为了什么?自然不会是为了让爱奴族的族人们保持现状的!
“我想如果R国政府只给这点条件的话,那这个谈判没发继续下去了。还有,我很明确的告诉你龟山先生,那两名失踪的警察是不可能会交给R国政府的,因为我对向来言而无信的R国政府没有最基本的信任,所以人和证据必须得在手上,才能以防你们翻脸不认人。”
范彬轻轻拍了拍桌子,从容不迫的开口道,“至于你说让爱奴族改口称这事为误会,如果你能满足我的条件,也许我想不是不可以考虑考虑的。”
听见范彬的话龟山一夫嘴角便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