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出去,滚出去……”
唐淼接住枕头,进前放在床上,把手里的鲜花放在桌上。
“唐韵,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个从什么时候结下的仇怨,让你这么恨我?处处跟我作对,处处想看我的笑话。今天我们不妨说个明白吧!”
唐韵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冷笑道:“我们什么仇怨都没有,我恨你就是因为你比我漂亮,同是唐家人,凭什么你就是江都城第一美女,凭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你,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成为江都城的大笑话,你明白了吧!”
唐淼不禁失笑道:“一个虚名而已,真是没想到你的嫉妒心这么强,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我们两个都变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我们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了啊!”
唐韵继续冷笑。
“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套近乎,是啊!昨天我的婚礼搞砸了,我是变成了笑话,但是你也别太得意了,我唐韵对天发誓,这辈子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成为江都城第一笑话,我们走着瞧。”
“我看你简直无可救药。”
唐淼无可奈何的说了句,出门离开。
唐韵一声大叫,抱起枕头狠狠地砸在房门上,然后躺下去用棉被蒙住头,放声大哭。
江都别苑。
宋芬芳像一个大总管一样,把十几个男女佣人全部集合在院子里,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然后便是一番无理的训斥,彰显自己的威风,并且立了十条克扣工资的规矩,稍有不慎触犯了她的规矩,就要给她罚款。
第一天就每人给她以各种荒诞的理由罚款一百元,都记在她的小账本上。
十几个佣人敢怒不敢言,为了养家糊口,只好忍了。
接下来宋芬芳又开始看邹芸不顺眼,总觉得女儿女婿养着她,浪费粮食。
再加上在婚礼上,因为邹芸让她自己打嘴巴,丢尽了人,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开始她假装叫邹芸一起坐下来聊天儿,吃的果皮、干果皮故意扔在地上,然后不叫佣人打扫,却说:“老姐姐你爱劳动,身体才会这么好,要是一旦闲下来,很容易把身体呆垮的,要不你每天帮着佣人打扫一下厅堂吧!”
邹芸虽然没有什么心计,可也能看得出她是故意难为她,但是自己的确是干惯了活,不习惯闲下来坐吃等死,也就没跟她计较,拿起笤帚便去打扫地上的果皮垃圾。
宋芬芳见她乐意干活,便开始把她当佣人来使唤,丝毫不给她留面子,竟然当着佣人的面,多次对她指指点点。
连续数日,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她闲着,邹芸每天都累的直不起腰,倒床便呼呼大睡。
唐淼每天上班,早出晚归,根本不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
这日下午。
宋芬芳故意扔了一地的果皮,叫邹芸给她倒杯茶。
邹芸刚从菜园子除草回来,累的腰酸背痛,自己都没顾上喝一口水,听到她的话,便忍气吞声去给她倒茶。
可是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香蕉皮,端着茶碗猛地滑到,茶碗摔碎在宋芬芳的脚下。
“死乡巴佬,你想烫死我啊!”
宋芬芳一声怒吼,便狠狠地打了邹芸一个耳光。
“老娘养你这么个废物有个屁用,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邹芸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冷笑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我走吗?那好,我走便是了。”
宋芬芳忙冲左右的女佣大声道:“你们都听到了,是她自己要走了,我可是没有赶她走。”
邹芸没有再多言,一个人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放进一个小提包里,一脸忧伤的走出江都别苑。
佣人们都明白她有多么无辜,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
邹芸想回到远郊,自己的土围房里一个人生活,但是她舍不得花钱坐车,一路步行。
暮色降临之时。
唐淼下班回到别苑,吃完餐时,发现了少了邹芸,立刻问道:“妈,我婆婆呢?怎么不来吃饭啊!”
唐高翔也觉得奇怪,一边大吃一边看着老婆,等她说话。
宋芬芳一撇嘴。
“什么婆婆啊!那姓邹的乡巴佬,只不过就是养了秦昊几年,她哪够资格做你的婆婆啊?”
唐淼立刻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她非常清楚老妈是个什么样的人,起身急问道:“你快说,我婆婆哪去了?”
唐高翔可比老婆懂事多了,也急忙问道:“不会是你把人家赶走了吧?”
“我没有,是她自己要走了,所有的佣人都可以作证的。”
宋芬芳急忙大吼出来。
唐淼没有再多言,饭也顾不上吃,便急忙跑出房门,开车疾奔出别苑大门。
她猜想,邹芸可能是回她自己的家了,她知道她家的地址,抄近路追赶,不停的左右瞭望路灯下的行人。
邹芸一口气走了十几里路,距离家里还有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