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还是租楼房比较好一点,你和婶要工作,出门的时候把门一带,多省心。”我劝他。
“理倒是那个理,可那得多少钱啊。”
“也贵不了多少,多花个两三千块钱,权当上楼前演习了。”我说。
“你说的那么轻松?我听你母亲说你们不是也要租平房吗。”他看了我一眼。
“那是她的意思,楼房我是租定了。”我说,“你说说你们这一代人,在这个小地方窝窝囊囊过了一辈子,眼看快透亮了吧,临上楼前还要再窝囊一把,图什么?”我给他讲道理。
“你说的倒也在理,不过……。”
“不过什么,心疼钱是不,钱这东西,这个地方不花,那个地方也找得到你。”
“是在你母亲那通不过,来游说我?”
“哪是什么游说,只不过是想让你的幸福生活过得再幸福一点,人这一辈子,忙忙碌碌图点什么。两个孩子都快大学毕业了吧,毕了业,就不要再管他们了,一辈人不管两辈子事,让他们去闯好了。”
“我看你是越来直滑了。”
“不是我滑,你说我分析的在不在理?”
“道理不是一点没有,你真的定下来了?”李师傅问。
“定了,就这两天,我正在找房源。”我说。
“不到时候吧,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才拆迁呢。”
“差不多了,要找现在就得找,按你们的话说,价钱便宜又合适的房子不是到处就有的。”
“那也是。”
“怎么,需要我给你张罗张罗吗。”我盯问他。
“行,你看着要是有合适的,让我参考一下。”他对我还是比较信任的。
“好的,保证你满意。”我说。
游说完李师傅,我便背着母亲开始悄悄行动了。报纸、路边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我都留心去看,包括许多、林子旭,四处撒网。不过,要想找到一处合适的房子还真不是件易事。大部分的新楼房都是房租价格太高,我只要一说,母亲是没有办法同意的。而老楼房,虽然价格便宜了一点,但水、暖、电各种设施不太好,特别是暖气,老楼的暖气管道很细,供热温度太低,租下来有点得不偿失。
一天,我在报纸上联系到了一处楼房,地理位置及价格都比较合理。电话里,那男士说要出国,紧急出租,约我去面谈。从他那语气可以听出来,价格还有的谈,我很庆幸遇到这么一个出租人。
按照房主给我提供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那栋楼。还别说,这个位置真的不错,几乎已经接近市中心了。
三楼西侧,楼层也不高,比较适合母亲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居住。我用手按了一下门铃,过了好一阵,门开了,一位女子探出头来。
在我抬眼的那一刻,立即愣住了。开门迎接我的竟是她,柳一涵!
这时,柳一涵看到了我,惊讶而意外地说:“怎么是你呀,路远,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我有点懵了,我明明在电话里听到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难道,难道是她的男朋友?
“我是来租房的,没想到,是你们家啊。”我声音低得象个蚊子,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租房?我们家?没有啊。”柳一涵一脸疑惑地说,赶紧招呼我:“快进来吧。”
难道是我弄错了,既然事已至此,到了家门口,哪有不进的道理。于是,我跟着她进了屋。
柳一涵住的房子很大,足足有100多平米,屋里的家具虽然有些旧,但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这么大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我试探地问。
“嗯。”柳一涵一边回答,一边忙不迭的去餐厅取茶倒水。
“今天没上班?”看着柳一涵一直在忙着为我沏茶,倒水,我坐在沙发上,随便地问。
“我这阵子去了趟深圳,刚下飞机,这不,我才进屋,你就敲门了。”柳一涵指着旁边还没来得及整理的一大包东西说。
“是吗,也没在家多呆几天。”我说。
“公司这边事忙,不能耽误,就过来了。”柳一涵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听你的意思是要租什么房子?”
“巧了,我家那边要拆迁,想临时租一套楼房,在报纸上看到了这个信息,我是按地址找上来的,怎么就找错了,这不是12栋一单元吗?”我说。
“是啊,可能是对面那家吧,前几天听说他们两位老人要出国什么的。”柳一涵说。
“这就对上了,原来我是找差地方了。”我尴尬地笑笑。
“没事,一会咱们过去看看。”她笑着说。
“你这楼房房租多少?”我问她。
“八千。”
“够贵的。”我说。
“还可以吧,怎么说这块地理位置还不错,已经接近市中心了,房租自然要稍贵一点。”她说,“和对面那家谈价了吗。”
“在电话里简单说了一下,他要七千。”我说。
“那太合适了,我住进来问了这小区的住户,几乎没有这个价格往外租的,要不是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