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将整个城市装点成一个没有黑夜的城市,林氏集团旗下帝豪春大酒店门口更是如同车水马龙般的繁华,各种各样的名车琳琅满目,估计最差的车只怕也近几十万,所来的人身价最少的也在上千万。
我打出租车到的时候,生日宴会正好要开始。
举办宴会的场所在西式风格的一楼大厅中举行,这个能容下上百人的大厅里装饰异常的讲究,似乎每一个角落都向人们尽情的展示着酒店的豪华。天花板上垂下来天体般的水晶吊灯,明亮的大理石地板可以倒映出人影,光彩夺目的器皿在灯光的照耀下光彩熠熠,椭圆形长长的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白酒、啤酒、水果和饮料,清一色的服务生不停在人群中穿梭,穿着时尚的男女宾客互相轻声攀谈,呈现出一副上流贵族的氛围。
七点整,生日宴会准时开始。随着中央大厅悠扬的的音乐奏起,头发微白面色红润的林海天挽着林汐从二楼从容的走了下来。
林汐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有点看呆了。一套精装旗袍穿在身上,和平时着工作装的她简直就像判若两人,平时那种野性荡然无存。典型的东方美女,小巧的嘴巴,亮亮的眼睛,瓜子脸上带着笑容。旗袍确实最能够显出女性的美,两条洁白的大腿在开叉中若隐若现,挺翘有型的臀部,凸凹有致的身材都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让人看得有点炫晕。因为是冬天,室内温度虽然不是很热,但也不低,林汐的旗袍是束胸的,并不很暴露,一条淡蓝花色的带从脖子上绕过来,搭在胸前,掩盖住了挺拔凸起的胸部。
原来我所见到的林汐,穿异装的时候居多,今天穿得也算是很暴露了。林汐的体态并不是很消瘦,她的胸部旗袍下一闪一闪地跳动,一定……,我有些歪歪了。
“晚上好,很高兴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女的二十七岁生日宴会,在此我代表柳家以及林氏集团向大家表示感谢,预祝今晚大家玩的愉快。”林海天洪亮的声音响彻大厅,顿时引来大厅内一阵热烈的掌声。
林汐今年二十五岁,比我小两岁,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林汐的生日。
林海天致完开场白,便携着林汐在大厅里转,和各方重要人物打招呼,说着各种场面上的客套话。一个生日宴会就要邀请那么多社会名流前来参加,估计是这位老爷子为林汐以后的道路打下坚实的基础吧。
我站在人群的最后边,心中陡生一种自卑感,同样是人呐,不要说社会地位,自己的这一身西服,也和在场的先生们差得太多了。别人不说,就是售后部穿什么都显得特别扭的刘士铎,今天也光鲜水滑的,脖子上系的那条花色领带,少说也得好几百元,估计快赶上我这身西装了。
看着一位位男士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老土,穿西服不扎领带,在这种高贵而庄严的场面显得极其的不协调,我真后悔没有把那条十几块钱的领带系在脖子上。
我自知没趣,随便从餐桌上端起一支酒杯,倒上一点点红酒,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边上欣赏墙壁上悬挂着的西方知名油画。
当看到一幅安格尔的油画《泉》时,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不是我对西方经典油画有多少鉴赏造诣,而是这幅让我联想到了电视剧《欢乐农家》里的一个场景:一个农村发了财的包工头为了附庸风雅,把这裸体少女倒水的油画搬到了家里,挂在了墙上,还不时请人来欣赏。结果让他的没见过世面憨厚的妻子用布给她作了一个裙子套在了画上面,那场面,让人哭笑不得。
“看来出,路经理喜欢这个呀。”当我聚精会神地欣赏油画时,被背后一个女人的声音惊醒。我回头一看,林汐端着酒杯就站在后面,一脸的诡笑看着我,她的身后,紧跟着一身黑色西服的李正一。
原来,这时林汐和柳董事长已经分开,各自招呼客人,李正一一直紧跟着林汐转悠。
“随便看看。”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感觉到脸颊有些发烫。真见鬼,自己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欣赏起裸体油画来,实在是不雅,这还不算,在欣赏油画的时候怎么偏偏碰到了女孩子,而且这个人还是林汐,一个时时都要我好看的冤家对头。从她的嘴里说出我最不想听到的话,便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她心里指不定是怎么看自己的,流氓还是SE狼,也许都不为过。
倒是李正一很显绅士风度,和我碰了一下酒杯说:“看来,路经理对油画颇有研究。”
“哪里,瞎看,瞎看。”我极力掩饰窘态。
“鬼才知道他在研究啥。”林汐一脸的怪相,不知道她还要冒出什么怪话,正在这时,大厅的音乐声响了,公关部经理袁紫衣朝我们走来。
“呦,路经理也来了。”她朝我翩翩一笑。
“千万别叫我经理,不习惯,叫我小路就好了。”我很感激她给自己解了围。
“经理就是经理,有啥不好意思的,怎么,不想请我跳一支舞吗。”袁紫衣吟吟地对着我说。
她今天打扮相当出彩,一身低胸晚礼服,将胸前一大片白皙的皮肤亮了出来,丰满的美胸也露出了半个,随着她的走动上下摆动,更是谋杀了不少人的眼神。她不管在哪,特别是公众场合,总是想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