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品貌的确在女孩子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这也正是他要找个漂亮一点老婆的原因,用他的话说,怕影响后代。
“再固执就成剩男了,我看你不如去打下征婚广告,广告词要这样写:A活的,B女的。”林子旭为了缓和气氛,转移许多的心情,开始调侃起来。许多今年二十九岁,比我和林子旭都大一岁。这个年龄,在本市,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靠,你还不如再给我加一条:c,有个小孩最好,那样,老子倒省事儿了。”
“这倒不必,都说老婆是别人的好,还没听说孩子是别人好的。”
“你呢,怎么不说说自己,白白浪费了二十几年的青春,估计连女人的手还没摸到吧。”几句玩笑下来,许多果然心情有些好转,话峰一转,开始调侃起林子旭来。
“说起女人的身体,你真不能跟兄弟比,你看的肯定没有我摸的多。”林子旭医大毕业后,便回到了本市,在市医院上班。
“死人能跟活人比吗,恶心啊恶心。”许多做出呕吐状。林子旭当然指的是他对人进行的手术,而许多并没有理他的茬,直接歪曲到林子旭在大学医学实验室里接触到人体的标本。
看来许多真的是有点喝多了,说出来的话,我感到有点不舒服,以至于桌子上的菜得懒得动了。
我坐在许多的对面,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俩的相互劝慰和斗嘴,没有再参战,眼睛扫视着窗外。不是我对朋友的苦难漠不关心,实在是许多这小子择偶标准太高。许多自己也明白,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稍漂亮的点的都在盯着房子和车了,有点姿色的不盯车子也盯房子,还要附带长像,平平庸庸虽不看房子不看车子,一接触就打听薪水。不过这能怪谁呢,追求幸福是每一个人的权利,谁不想过得好一点。
“哇,美女耶。”正在这时,许多忽然压低e9896f85声音惊叫道,就象网上恶搞少儿的贴子图片,流着口水,伸出舌头。
那女子进来时,许多正在用筷子拨着菜盘里仅剩下的几块豆皮,自言自语地说:“这年头,做什么都他妈的不容易,还是做豆腐最安全!你看啊,一块豆腐,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脑,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没了是豆浆,即使是放臭了还能做臭豆腐!稳赚不亏呀。早知道这样,我就找工作了,跟老太太做豆腐多好。”
许多对漂亮女子相当过敏,我对着饭店门口,都没有注意道,他背对着,倒好像有感应似的,那女子一进来,立马停了筷子,扭过头去看。
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长的漂亮,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总是会引起人的注意,女子一进门,便有好几道目光投了过去,许多也许是因为这个现象才发现的吧。
我也不是圣人,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门口进来的女子看上去年龄在二十三四岁,长得的确很有气质,鹅蛋脸,柳叶眉,长发披肩,散落在肩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把错落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形态惟肖。
城市绝对不乏美女,但在这个即小又有点简单的小饭店,来的多是些老人和孩子,再有便是斜肩带背,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几位农民工叔叔。而她的出现,犹如在低矮的贫民窟中崛起一座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一样抢眼,不能不让在座的人驻眼观望。
我的妈呀,看到那少女的出现,我大吃了一惊,来不及端祥少女的脸蛋,赶紧向外瞟去,眼过之处,一尊硕大无比的悍马停在矮小的窗前。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领吧?”林子旭小声嘀咕。
许多抢过话道,声音有点高:“什么白领,只不过领子比咱白罢了。”
是她,就是她,那个几次让我险遭厄运悍女!我顾不得听许多和林子旭的扯淡,赶紧一只手捂住脸,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你干什么去,酒还没喝干呢。”许多叫道。
“你们先喝着,我加俩硬菜。”我吱唔着。眼晴的余光中,似是看到那女子正打量着我,我赶紧加快的脚步。
“嗯,这还差不多。”许多笑道,“不要太浪费了,你最拿手的那两道就可以。”
美女在许多他们左首的桌子上坐下来,距离很近,只有一桌的距离,开口的V型领子白如暴雪,也许是她听到了许多的话,向他们瞟了一眼。这一眼即含蓄又有点威严,让人觉得心里一颤,同时又有点渴望,希望她能多看几眼。
“世道不一样了,都说如今的白领是今天发了薪水,还了贷款,?交了房租、水电煤气费,买了油、米和泡面,摸摸口袋剩下的钱,最后感叹一声:这月工资又白领了,是这样的吗?”美女眼前,林子旭忽然也有些不甘寂寞,向许多挤了挤眼,搭讪道。
“靠,还有比这惨的呢,钱是白领了,还要经营车子,摆场面,睡肿脸充胖子,没有法儿,只好找点空闲,找点时间,挤点空子,当个小三、做个情人,赚点票子,养家糊口。”看来许多真的是喝多了,对漂亮女人不再过敏,反而有些怨恨,声音比以前更高了,还不时瞅那女的两眼。
美女似乎是听到了他说的这些话,厌恶地皱了皱秀眉,啪的一声从LV包里掏出一大把钥匙,摔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