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昨天晚上已经跟他做过一次,但那毕竟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若真的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恐怕我也不能这么坦然面对了。
令我欣慰的是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令我恐慌的是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盛世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没想到,你那么喜欢裹着被子满屋跑,旁边有衣服没看到吗?”
顾不上理会盛世的嘲笑,我急忙跑回卧室,换好衣服。
这是一身纯白色的小套裙,大小尺寸刚刚好。
当我穿着这条裙子回到客厅时,盛世欣慰的点点头:“还有救,穿上裙子还能像个女孩!”
“阿诺她在哪里?”不理会盛世的调侃,我想知道程诺的下落。
“她被大闯和言清带走了,估计肯定是睡了。至于跟谁睡,那我就不知道了。”盛世回答的理所当然。
盛世的回答让我不禁皱了眉头,说到底,他们还是把我们当小姐,当鸡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语气也不算很好:“盛先生抬爱我们了,我们不是鸡却做了鸡该做的事。”
听了我的话,盛世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最后才开口:“昨天晚上,我没睡你!”
见我不信,他接着又说:“衣服是保姆换的。”
“男人不是最爱酒后乱性的么?”我撇撇嘴问。
“想让男人乱性也得有资本。”他抬起眼睛将我扫视一遍后,然后不客气的说:“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张开腿就能让我乱的。”
尼玛!我暗骂,你特么的不乱,今天早上像一头饿急眼的狼一样,还不乱。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盛世的这句话是分开说的。
我坐下来还没有和盛世说上几句话,手机就来了电话。
电话是阿诺打来的,她哭着对我说。她和那个叫言清的睡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她还爱着那个渣男。
我本想骂她傻x,可是自己想想,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傻x,所以,骂她的话刚到嘴边,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当我看到阿诺时,她哭的是梨花带雨,言清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我,我不知道她还是个处。”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既然是个处,就不该出来浪!”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我撇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盛世,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态度盯着我看。
刹那间我明白了,他这是在控诉我不是处。我当然不是处,不仅如此,我还是个离了婚,被迫打了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