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茅草屋峭然孤出,与豪华别墅极不相称。许廷熙说:“‘远无邻村,近不负郭,背山山无脉,临水水无源。’”
云梦凰说:“你这是和我掉书袋吗?这话出自《红楼梦》,别以为我听不懂,你是说这草屋人力穿凿的痕迹太重。”
许廷熙说:“我只是一时记起了这句话,这茅草屋檐让我想到了黄叶村的曹雪芹故居。”
云梦凰笑说:“是吗?我可没参照文豪的故居修建茅屋,屋檐是我设计的。你什么时候去的黄叶村,也带我去看看?”
许廷熙说:“许多年前去的……”
黄叶村曹雪芹故居位于北京植物园内,许多年前的早春他带王滺丽去游玩过,那时他还叫许飞。
许飞的姑爹来北京做生意,因此举家北上,搬迁到香山附近的厢红旗居住。
姑妈家有三个孩子,两女一子,年龄都比许飞小。大表妹名叫苏玮,亲和力十足;二表妹名叫苏钰,性子直爽,喜怒都在脸上;表弟名叫苏珏,在北京林业大学读大二。
随姑妈一家一同北上的还有小姑家的两个儿子,易小龙和易小虎,来北京务工。
一下子,许飞在北京多了好多亲人,他只比大表妹苏玮大了半岁,还和她做过两个学期的初中同学,因此关系比其他的兄弟姊妹亲近。
周末,苏玮约许飞和王滺丽去圆明园游玩,然后去家吃饭。游玩也好,吃饭也罢,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实是在京的几个表妹、表弟都想认认“表嫂”。许飞的姑妈更是想见见王滺丽,替他的父母对未来的内侄媳把把关。
王滺丽坐在许飞的腿上扭着,不愿去姑妈家吃饭,说:“老公,我不要现在就见长辈。和苏玮他们去玩行,不去吃饭。”
许飞环着她的纤腰,笑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这次是见姑妈,下次要见的可是公婆,你躲的过初一,还躲的过十五啊。”
“哼,你说谁丑?你敢说我,我……我咬你……”说咬就咬,王滺丽用她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咬着许飞的肩头。
“啊……嘶……宝儿,轻点,你还真咬啊,咬出血了吧。”许飞喊疼。
王滺丽笑说:“那不真咬,还跟你客气?!谁让你说我丑的。”扒开许飞肩头的衣服,真咬出了两排牙印。
王滺丽用手指轻轻抚摸牙印,说:“老公,疼不疼?”
许飞在她的屁股上似打实摸了一下,“你说呢?我的傻宝宝,咬老公这么狠。”
王滺丽笑说:“那你也咬我吧,老公。”挽起衣袖,伸着手臂,送到许飞嘴边。
许飞咬着牙齿,样子吓人,张嘴含住她手臂上的一块肉,王滺丽说:“老公,你咬轻点,我怕疼。”
臂肉入嘴,许飞就收了牙齿,只在她手臂上吻了一口,笑说:“傻宝贝,我怎么舍得咬下去。”
王滺丽笑说:“这可是你自己不咬的,你要是还敢说我,我可舍得咬,下次我还要扒了你的衣服咬,真咬出血。”
许飞收紧了手臂,让王滺丽往他怀里又坐进了点,说:“你怎么就舍得呢?我连轻轻用一点力都下不去口。”
王滺丽说:“就是舍得,看我的小白牙,可不是白长的。”她在下巴下比了个“八”的手势,亮着一口玉米粒般的白牙,神情既得意又调皮。
许飞对她那是爱到心里,笑说:“宝儿,让我亲口。”
王滺丽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微闭着眼,撅着小嘴,“不让亲,不让亲,就是不让亲……”
许飞笑着用嘴唇去追逐她的嘴唇,就像两只点着水面的蜻蜓,一只落下,一只飞起,越是亲不到,越是追的欢。
许飞把王滺丽压倒在沙发上,嘴唇噙住了嘴唇,热情正要品尝香软。王滺丽“呸呸呸”,往许飞的嘴里虚吐着唾沫,顽皮的像个市井小无赖。
许飞哈哈笑说:“宝儿,我的小赖皮,又用这一招,乖乖的嘛,让我亲亲。”
王滺丽45度角扬着尖尖儿的下巴,傲气的说:“说了不让亲,就不让亲。不光不让亲,今晚还不让你上床睡觉呐。”
许飞笑说:“那我睡哪?”
王滺丽说:“沙发、地板、阳台,除了不让上床,你随意睡。”
许飞涎皮赖脸说:“老婆大人开恩,还是让我上床吧,我给你暖床、暖脚。”
王滺丽抖掉脚上的拖鞋,把双脚伸进许飞的怀里,说:“那好吧,你给我暖完脚,再下床打地铺,哈哈。”
许飞掀开衣服,让王滺丽的一双小脚贴在肚子上,给她暖着。
王滺丽蹬着许飞的肚子,说:“老公,你肚子上的肉肉又软又暖,踩着好好玩。”
许飞笑说:“好好玩啊,那它以后就是宝儿的专用暖脚肚。”
王滺丽笑说:“嗯嗯,老公,笔墨伺候,我要在你的肚肚上题字:王滺丽暖脚专用。”
许飞笑说:“我的宝儿啊,要不要这么调皮呢?”
玩笑了一阵,王滺丽说:“老公,去把衣柜打开,把我的衣服都找出来。”
许飞问:“都找出来麽?那有好多的,做什么呢?”
王滺丽说:“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