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禅释道宗上的佛铭石,终于再次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塔下的所有人都没有睁开双眼,继续打坐。
寒风站起来,慢慢的踱步到狱之礼的身边,看着狱之礼的面前,那里空无一物,被寒风看着,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哪里,却无法看见。
天书在于御,只要实力足够,他可以御天下界域中所有,七星剑在于攻,攻无不克,只要是界域中的,便无法撼其锋芒。
七星剑出现在寒风的身边,剑上的七星有三个亮着,漂浮在寒风身边,没有前一步,也没有散发出杀气,静静地看着前方,没有眼睛的七星剑,犹如实质的视线同样盯着那里。
“纵横只在界域间,聊盛天地一片心。”
“这是一个悲壮的故事,也是一个残酷的事实,已经过去的事情不会改变,即便是几千年过去了,你们心中的仇恨竟然还是如此的强大,我低估你们了。”
寒风目光没有转移,嘴角却流出了一抹鲜血,寒风没有动,依旧看着那里,七星剑也没有动,依旧漂浮在那里。
狱之礼没有醒过来,寒风很担心他,这却不是主要的原因,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城池,名为费城,那里的人都很好,可以称得上民风淳朴。
“你心中的仇恨,我了解,我说我见过你们这一派的人,不是危言耸听,他已经是一个即便是在界域中自由行走,也不会有人敢对他怎么样的人物。”
寒风嘴角再次流出鲜血,话却没有停,如果自己不能制止他们,这里的人就不会有一个活着离开的。
“我救了你,你却想要杀我,这是何道理,而且,你要知道我的身份,我不会死,至少你杀不死我,你何必这么执着。”
这一次
,寒风没有吐血,那个人动容了,狱之礼周围的金光更加明亮,禅释道宗上的佛铭石,也对寒风面前的那个地方一晃而过。
一个久违的身影出现了,正是之前进入禅释道宗的郭杰、二月两人。
郭杰二月从禅释道宗出来了,狱之礼也醒了过来,所有的事情都恢复了,就像没有发生一样,每个人的心中却都很沉重,离开的拦不住,想留的,走不了。
易氏兄弟站在寒风的旁边,看着走过来的郭杰二月,两个人既不是费城中的那副面孔,也不是从封印中出来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们的气息,这两个人根本就像是从未见过一般。
“佛铭石没能净化你们身上的恨意,却成全了你们两个,也算是一场造化吧。”
寒风看着两人,旁边的所有人都被他给忽略了,只有两个人在的地方,引起了他的重视,如临大敌一般,寒风不敢有一点放松。
“你们所谓的佛,不过是一种信仰,信他他便在,不信便是无,可这佛铭石却是好东西,正好对我二人的愈合有着不可抹除的功劳。”
说话的是郭杰,二月没有说什么,他看着虽然清醒了,却已是身受重伤的狱之礼,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怜惜。
“这人是谁,我们这次能够完整的回来,还是要多谢他的,他的伤势也包在我们身上吧。”
郭杰并没有看二月,却说出了二月心中所想的事情。
狱之礼的伤势确实很重,可以说是跟着寒风到现在都受伤最重的一次,虽然没有灵力负荷,也没有身体上的创伤,灵魂上的伤势,却是非常难以治愈。
看着精神萎靡的狱之礼,寒风轻而易举的否决了郭杰的要求。
“他是我的属下,他的伤势我当然会帮他治
好,这就不劳你们关心了,你们遵守你们话就好了。”
寒风并没有在狱之礼的问题上停留,而是继续返回刚才还没有谈完的话题,那个涉及到这里一切生灵的话题。
“我们的话,我们说什么了吗,好像是没有答应你什么吧?”
郭杰摆出一脸疑惑,不明白的问到。
“你们不承认也没有办法,活到现在,想必你们也知道虚空行者订下的契约有什么作用吧,即便是没有亲身体验过,也应该有相应的传闻,这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可以反悔,只是后果你们就要自己承担了。”
听着寒风的话,二月的脸上挂上了一层霜,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所有违背虚空行者契约的人,都失踪了,再次发现他们的时候,大多数已经没有了灵魂,躯体之内已是生机尽无。
“好,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你也不用担心,这里就算是让我们留下,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呆着了,有什么好的。”
郭杰没好气的说到,转过头又叹了一口气。
“几千年了,我们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看来到这里的时候,费城还只是一个空城,这里没有一个人,旁边的山上没有一棵树,土石肆意的飞舞,没有束缚,一切都像是昨日发生的一般,为了躲避追杀,我们自行封印。”
郭杰来到寒风的面前,看着寒风,有点激动的说到。
“如果是别人,怕还会不知道,你肯定是知道的,什么人才能进行自行封印,那是一种犹如闭死关的术,只有超越神道境的人才能施展,我们两个当时只不过是伪神境而已,合我二人之力,在